《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136章


大家一看,咦,这不是徐少保嘛。
杨宁儿忙问:“徐少保,怎么啦?”
“唉,别提了,我被皇上忽悠了,上了他的大当。昨晚他招我进宫,告诉我说,今年顺天府的举人考试题目出来了。让你进宫来参详参详。说完,就把大学士出的四道题目给我,四道题目中我猜中了三道,只有一道题目没全中。”
他喘了口气,接着说:
“当时我想,皇上招我来,肯定是为了照顾侯爷啊。于是,我指着那道题目说,这道不好,太偏了。皇上说,那换什么好?我就换了一道税制题。皇上摇摇头,说这个也不妥,再换一道,就这样,一连换了三道。”
杨宁儿惊叫了一声:“你把你给他们仨划定的范围全泄漏给父王了?”
“是啊。早上出宫,才听说皇上又连夜找了齐太保到御书房,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赶过来晚了吗?”
“这就是说,只要是你给他们划定的范围全都不会考?”季子正心有不甘的问了句。
“是啊,当时我就是忘记说屯田那段,也不知捎上去的资料他看了没有?”
“走吧,我还说我们在跟父王斗智斗勇,哎,生姜还是老的辣啊。”杨宁儿无奈的摇摇头。
试卷发下来,萧隽看到第一道题也懵了:
根据历代黄河水患的灾难后果、治理成效,试论我朝加强水利建设的重要性。
这不是前些年才考过的嘛,只不过后半截换了。
再看第二道:根据历年军屯民屯的经验,论述我朝军屯民屯的必要性。
这个题目好,几天前才做过,只是徐凤仪出的是方法和必要性。
萧隽先罗列了有籍可查的史料,说明经过军屯民屯之后国力显著上升的例子,然后,注重强调了意义,意犹未尽,又将平时所想的组织人力、设立编制的一些做法列举进来。
第二道题目做完,再回到第一道。
黄河水患历年灾害状况及治理成效,这次辅导全然没有提及。徐凤仪说过这样的观点,一般来说,前五年之类考过的题目是绝对不会重复的,这是为了防止考生借鉴前人的观点。
想到这里,萧隽猛然醒悟,前人的观点不能用,前人的数据例子是完全可用的。先用草稿纸将自己拿来借鉴体例的那篇文章默写出纲要,然后划去他的观点。
再慢慢回想,在情报司读邸报时,哪些官员的上奏里提到水患情况。
柳州知府,这是第一天看到的。他在文中提到,经过努力,完成了当年的粮食订购;苏州知府,他提到组织民工农闲时疏通河道;肃州知府,有篇上奏说道,由于蓄水做的好,今年大旱,粮食亩产只减少了一成。
这不都是加强水利建设的重要性嘛,可以增产粮食,可以训练民工,可以预防旱灾,可以防汛,可以增加水上运力,可以保障饮水安全预防疾病的流行……
萧隽将论据论点全罗列好,然后开始写文,花了一个时辰多点,这篇文章也完成了。
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吃了中饭,萧隽用楷书将文章工工整整的誊抄上去,再看日头,午时刚过。
交了卷子出来,三皇子杨承平也考完出来了。
本章完
第151章 哀兵必胜() 
“我这老丈人是存心的,他在逗我们玩。他在暗我们在明,再加上你这个猪队友,不断的汇报,我们的动向他清清楚楚。徐少保那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他玩。”
萧隽听杨宁儿说了事情原委,得出了结论。
“我倒是仔细的分析了父王的心理,我觉得他故意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什么深意”
“他是在故意打压你,是因为你太顺了。你想啊,你一来羽林卫就是校尉衔,后来破获西北线复兴盟、大败匈奴兵、打通西域商道,一路上直线上升,从校尉到将军你才用几年这都是很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杨宁儿仔细的帮他分析道。
“你的意思,他是故意在我前进的路上多设几块绊脚石,让我多摔几跤”
萧隽有话说不出口,皇上才不会这么简单。还是爷爷萧威说的对,古往今来,你看过那个做驸马的能够位高权重皇上刻意打压,未免不会有忌惮的意思,对杨宁儿的忌惮,对驸马爷的忌惮。
“哎,你考举人,本来就是闹着玩。考的不好没关系,也许是坏事变好事。父王认为你受到挫折,目的已经达到,也许以后反而会重用你。”杨宁儿安慰他道。
“算了,这段时间的读书让我真有学有所成的感觉。我老丈人重用不重用我先放到一边,我先重用他女儿。”
“你要死啊,又是这么粗鲁。”
考完试,萧隽又过上了无所事事的日子。
每天看看书,仔细的阅读徐凤仪的笔记,好像深入了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像个偷窥者。
看书累了,又去新宅子看看。新宅子已经装修好了,位于羽林卫附近的酒楼已经开始试营业,而在新宅子附近买下的四合院也在紧锣密鼓的改造中。
杨宁儿已经知道新宅子的事,她对此举没有表达意见。只是追问买宅子开酒楼的钱是哪儿来的
萧隽回答说是俞敏的钱。她在西域时候与朱王爷的儿子一家走的近,临行时他们夫妻俩馈赠她的,让她在京城有个安身之所,总的一起不过十万两银子吧。
这天,萧隽对杨宁儿说,来京城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直没抽出空去拜祭一下母亲的坟,正好这几天闲的慌,明天我去西郊百花谷一趟,扫扫墓,再整修一下,两天就回来。
杨宁儿想了想说,我陪你去吧。
“来回两百多里地呢,骑马来回你吃得消”
“我还没那么娇生惯养,骑慢点嘛。”
找到百花谷,果然形如其名,山谷里满山偏野的开满了野花。母亲当年一定很喜欢花吧。
在一个向阳山坡上找到母亲的坟。坟前竖立着一块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书爱妻萧门王氏惠儿之墓,边上是一行小字愚夫萧远桥泣立。
萧隽、杨宁儿在墓前站了很久。
杨宁儿幽幽叹道
“一块小小的墓碑蕴含着很多意思。一般都是子为母立碑,这碑却是丈夫所立。立碑时你父亲已经打定主意终身不娶啦。一个愚字有说不尽的悔恨,一个泣字又道尽了无限的哀伤。”
萧隽拿出汗巾,将墓碑擦拭干净,默默的摆上祭品,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杨宁儿献上了一大捧野花,也磕了三个头。
“你看,这通往坟墓的山路干干净净,连一些杂草都没有,而且刚才你打扫的时候,还有些祭品的残迹。这里不像是没人看守,可人呢”
萧隽也觉得异常,抬眼看去,山谷里空空荡荡,哪有半点人烟的样子。
“哎,有人吗”杨宁儿将手合在嘴上,对着山谷叫了一声,只留下了空谷回音。
回到京城后没几天,一天晚上,萧隽和杨宁儿正在吃晚饭,云飞燕和周天雷来了。
云飞燕亲热的叫着杨宁儿主母,东扯西拉的说着闲话,一会说今年西山两家庄子的药材都丰收了,他们药店跟庄子的佃户新签了包销合同;一会说,石老人的普通方已经试制成功,准备近日投放市场。
萧隽见二人心不在焉的,就说“你二人有事吧,有事就直说,别在拐弯抹角的。”
云飞燕扑通一声跪在杨宁儿面前,低着头口里说道
“主母,确实有事,可我不敢说。”
杨宁儿措手不及,急忙拉起云飞燕说道“有多大的事不能说,你们都是侯爷亲厚的人,难不成还怕他怪罪你们不成”
“不是怕侯爷怪罪,是怕主母怪罪。”云飞燕偷眼查看着杨宁儿的表情。
“好吧,有事就说,我不怪罪你们。”
云飞燕低着头说“乌日娜来京城了,不敢来府上,找到我那里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隽傻眼了,老爷子不是说好自己带她来的吗,怎么现在就跑来了
“你说怎么办吧”杨宁儿冷若冰霜。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萧隽赶紧一个大脚长传,把球踢了回去。
“主母啊,我看她也怪可怜的,一个异族人在京城谁也不认识,孤苦伶仃的。唉”
杨宁儿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话“她人呢”
“在门外站着,不敢进来。”
“叫她进来吧”
乌日娜慌慌张张的进了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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