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宽的春秋大业》第152章


苏宽闻言击掌赞道:“子明先生此为老成谋国之见!就如此办理。”
苏宽心道:“我这大师本就是周王军事主官,兼管民事。大师府椽如今已经有了黑夫、暴昭、卫瑕三人。另有驻外的将军苏彤等几人,郭般算是从虢国借调的半个自己人。如今算起来也有十万多骑兵,却只有这么几个领军之将!仍然是可用之人太少,急切之间无可奈何啊!”
再想想骞叔说的周公,想想周公和宫中私下接触,苏宽的心里总有些犯嘀咕,于是问骞叔道:“周公前两年避祸去了虢国,怎么我数次去看望姐夫虢公都没见到他?如今周国也是个空架子,吾欲往周公手下增派人手。”苏宽这是向两个心腹表明了不信任周公了。
骞叔和百里奚对视一眼,骞叔先开口道:“可行!成周紧要,不可不防!”
百里奚也说道:“成周就在卿事寮驻地,谅周公翻不起什么大浪,公子将他也放到陈锡院去岂不省心?”
苏宽闻言摇头道:“吾得八国相印,都有理由,就算是这个周大师都有不能不作的道理。唯周国谦顺恭谨,周公德高望重,吾不能擅夺其政,售人口舌,还是先往他国中灌水吧。”
“灌水?”骞叔和百里奚一时没有明白。
苏宽笑道:“就是在他那安插我的人掺点水,兑稀点,他不是就粘不住合不拢了吗?只是还是没有人可以用啊!先找暴昭在他的底层官吏中掺水吧。”
送走骞叔和百里奚,苏宽默默地在书房中坐了会,心中开始仔细考虑稷下之行的细节了。
看看天色全黑了,苏宽起身往北院而去。进了院门,苏宽对着门口的姆妈,将手指竖在嘴唇上,然后踏步上了院中池塘上的曲桥,走到北房门口,正待推门而入,就听里面萱萱的声音传出来。
“双儿,你去瞧瞧公子公事毕了没?”
“喏!”
姐俩的声音,随即房门拉开。
苏宽正在推门,这一下冷不防推了个空,脚下在高高的门槛上一绊,人就往里栽了进去!
第173章 離下坤上() 
苏宽手推门推了个空,脚下一绊,跌进房中。急切之间双手一抱,来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这后院里的男人除了苏宽再没别人,被抱住的美女不敢挣脱,只是一下子浑身肌肉绷紧,从软玉温香转变成了一根木桩子。
苏宽站住了,借着灯火仰头一看,正是双儿或者对儿,连忙对着被唐突的佳人连连道歉,道:“双儿?是我不小心,绊了一跤。辛亏有你,不然出大丑了!”
屋里另外两个女人都是“噗嗤”一声笑了!
萱萱道:“还不松开手!如此猴急成何体统?”
苏宽听了赶紧松开,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手感,口中说道:“骞叔、豢龙他们来了,多说了会儿话。”
萱萱道:“难怪!骞叔老成持重,他在你身边我更放心些,他还要回渑池吗?”
“我也想留他下来,可是没有得力的人可用,而渑池太过重要,只好让他再回去操持。渑池稳定,我们在成周方能坐稳。”苏宽解释道,“对了,周公忌父从虢国回来了,公主与他以前有没有交往?”
萱萱道:“周公忌父和我父王倒是经常见面,我却不熟悉他。怎么了?”
苏宽也就是随口一问,果然萱萱并不熟悉周公,于是道:“也没什么。只是听说太后找过周公,托他人情想进宫中照顾周王。”
萱萱见是政务方面的事情,就再不开口提周公了,转而吩咐双儿姐妹准备热汤给苏宽清洗。
双儿姐妹帮着给苏宽脱下大衣,只穿着中衣,又将火盆移过来些。苏宽正就着双儿捧着的盆洗脸,不小心将几点水珠子溅到火盆中,“噗”地一声,紧接着就是声惊叫。
低头看去,就见正挪着火盆的双儿抬起右手揉眼睛。苏宽连忙蹲下问道:“怎么了?迷了眼了?都怪我不小心!”伸手就去抓蹲地上的双儿的手道:“别揉,用清水洗。”
萱萱在一旁看了若有所思,蹲着的双儿连忙道:“没有,没事,就是被热气腾了下,吓了一跳!不怪公子。”
苏宽这才松开手,继续洗漱干净,然后和萱萱上床躺下。
这时代的床,将帷幔放下来,就像个房间中的房间,十分保暖。而且昏黄的灯光透过红色的帷幔投射进来,更显得床上的气氛温馨且迷蒙,更兼床上的丝绵卧具都是经过香草熏染,房中也都以椒和泥涂壁,更是温暖馨香。
看着帐中朦胧迷离的美人,苏宽忍不住翻身上去开始动手动脚地叫阵,萱萱却伸手一挡,道:“苏宽,我昨夜弄得太过,今天有点腰酸。看你没个够,又喜欢她们姐妹,不如今天就随了你的愿,收了她们如何?”
苏宽一听,忙问道:“腰酸?可是受了冻?”说着伸手就往萱萱腰后摸,摸到后腰之后就帮着萱萱按揉,竟对萱萱刚才的话不予理会。
谁知道帷幔外的两姐妹却把萱萱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两女都定住不动,就想听听苏宽怎么回答,结果到了此处竟然没了下文,于是双儿、对儿都是轻吁了口气。
苏宽在萱萱身上揉了几下,只觉得满手腻软,不由得心中意动,于是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正待翻身上马,却和萱萱同时听见帐外的吁气声。
萱萱在被中掐了苏宽一把,开口道:“双儿,你进来。”
帐外传来推推让让的声音,萱萱道:“推让什么?叫双儿呢。”
苏宽正在羞愧,自己怎么就忍不住,萱萱腰酸着还想着那个,听见萱萱这么一说吓了一跳,轻声问:“萱萱,你干什么?”
萱萱也轻声道:“她们不是你的妾吗?我身子不适,不能服侍你,当然叫她们来了。”
正说着,帐帘慢慢掀开一个小角,双儿红着脸进来了,两只手在身前左放放、右放放,好像不知道该往哪摆似的。
萱萱道:“天太凉,我昨天谁知道是不是就此着了凉?干脆,双儿你也脱了衣裳进被子吧,里面暖和。”
苏宽听了这话顿时血涌上头,心中狂汗道:“这就是万恶的封建时代,罪恶的士大夫们腐朽生活吗?”
次日晨起,又是日上三竿。
萱萱幽怨地看了看苏宽,苏宽则笑嘻嘻地说道:“萱萱,我得出去办事了,今夜我还到这睡。”
萱萱道:“你还来干嘛?知道我身子不适。是不是还惦记着……”说着瞥了眼旁边跪坐着的两姐妹。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顿时都红了脸。
苏宽饶是脸皮厚,也吃不住萱萱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起身一阵风似的出门去了。
到了成周城中,和黑夫暴昭下马进了大师官寮,找到卫瑕。
卫瑕正在官寮中闲坐,见苏宽突然到了,说道:“公子,你总算是想起我了?都几天了,晚上住馆舍,白天到此闲坐,闷死我了。”
苏宽笑道:“这不是来了吗?走,和我去大营点兵去。”
卫瑕吃惊道:“点什么兵?公子咱们又要走?去哪?”
苏宽又笑着说道:“是我们三个去,我想留你在成周将兵。”
“我?”卫瑕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地问道,“公子,我才十五岁啊!那你们带兵要去哪?打仗么?”
“不是打仗,是会盟。会盟之后我们直接去营丘。”
“稷下学宫?”卫瑕大叫起来,“不行!我也要去稷下学宫,我要跟着舅舅一起去!”
卫瑕一着急,舅舅就喊出来了。
苏宽愣了愣,心道:“也是,卫瑕算是我的外甥,年纪又小,不如培养一番将来好做大用。如今给他当个旅帅,我该缺人不还是缺人?”
想到这,苏宽点头道:“你要去稷下学宫?可以,不过学成回来就得给我干上十年。十年之后随便你去哪,继续在我这干也成。”
“就这么说定了!”卫瑕十分干脆。
暴昭笑着说道:“公子,卫公子不是也会易学吗?不如此刻让他给咱们葵丘之行起上一卦,算算此行顺利否?”
苏宽大喜道:“正是!此次葵丘之行,吾内则成周未定、中山不稳、晋国也是初定;外则近有郑、远有楚如鲠在喉。鲁、宋、卫、郑、许、曹皆不知其底细,亦不知其对吾之态度,此次与齐侯等众诸侯会盟必然艰难无比、吉凶难料!赶紧的,起卦!”
卫瑕也不推辞,拿出行头,就在原席案边跪坐下来,不一会就起好了一卦。
苏宽探头看去,见他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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