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的宠妻》第47章


“过寒,你可当心,莫要大意踩了人家的药。”元征看着胡彦实在好玩,干什么都像个好奇的小娃娃,笑着提醒他。
胡彦头也不回,只留给元征一个后脑勺,手掌在身后朝他摆一摆,“莫担心啦。” 
丁甬看着他进来了,手上的一瓢水正好浇完,“王妃,你可要来亲自试一试?” 他把水瓢递给胡彦。
“怎么弄?和浇花一样?” 他还真有些怕闯祸,自己可别把丁大夫的救命草药给浇死,经过上次的瘟疫,方知道了草药对生命垂危的病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丁甬慈祥地朝他笑一笑,告诉他不必担心,只把这些当做一般的花草便可。
胡彦这才敢接过水瓢,弯下腰在木桶里舀水,缓缓浇在旁边一棵不知名的草药上。
元征站在和胡彦一丈以外的距离,看着胡彦弯腰,一只手掌撑在膝盖上,一手慢慢的拿着水瓢浇水,身上的水蓝绸子隐没在草药之间,他的过寒就像是一株仙草化成的人一般。
“咦~” 胡彦浇着另一株草药,这草药细细的,叶子只比指甲盖大一些,边缘带刺,小小的凸起像是会开花,鼓起来的花骨朵含苞欲放,同时也从花苞里散发出一阵阵苦苦的药香来,“这是什么药啊?开花还这么苦。” 
丁甬扶着老腰朝他笑了笑,“王妃,这柱叫窃衣。” 
☆、小祖宗来找他“算账”了
“唔; ” 胡彦点点头,“窃衣。” 他把水瓢里的水浇了一半给这柱窃衣,“不用给它浇完吧,这么小,叶子小小的,花骨朵也小小的,身子倒是长得高。” 胡彦自言自语的看着它。
“窃衣喜湿; 无妨的。” 丁甬提醒他。
胡彦点点头,又把剩下的半瓢水慢慢往窃衣“身上”浇。
的窃衣的药香味奇妙的很,胡彦闻了之后竟然觉得上瘾; 手里的水瓢不撒手了,“丁大夫,你去忙吧,我帮你把剩下的浇完。” 
这活也不累; 待在草药堆里,不同味道的药香四通八达的往他鼻子钻; 胡少爷起了玩心。
丁甬自知他是好奇,但也不拦着,提着衣襟往外走,定王爷今天来找他; 是来拿东西的。
元征等在院子里,丁甬从地里出来,缎面的布鞋沾了一鞋底的泥巴,他走进里屋; 不一会儿拿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出来,脚上的布鞋未换下来。
胡彦在草药地里虽然不觉得累,但是弯着的腰却酸的不行了,胡少爷浇草药的心有余力不足,脸上蛮不好意思的拿着水瓢走出了草药地。
脚尖上粘了点泥,底下的衣襟就更不用提了,他进去的时候没有把长长的衣摆塞到腰间去。
“丁大夫,嘿嘿嘿……” 胡彦十分不好意思的朝丁甬笑了笑。
丁甬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接过胡彦递过来的水瓢朝他点了点头,“王妃,还是看看王爷手里的东西吧。” 
胡彦看着元征手里开着盖子的木盒,湿着的手在上好的轻绸上胡乱的蹭了两把,跳到元征面前去。
“这是什么?” 
一块晶莹的黑石头被元征拿在手里,胡彦拿过去朝着日头看了看,里面似乎还有些憋的东西,朱红色,像一块绸缎嵌在里面。
正当胡彦朝日头细琢磨这块黑石头,元征揽着他的腰便要往外面走,丁甬向元征行礼,“二位慢走。” 
元征朝他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丁甬摇头,笑着又进了泥地里,继续浇着剩下的草药,一株两柱,都是他的宝贝,都是来年要救人的宝贝。
“这黑石头是什么呀?” 
“珀”
“珀?”
元征搂着他进了他们二人的卧房,元征给他们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胡彦拿着这“珀”细细把玩,表面滑滑的,像鹅卵石,比鸡蛋小,只有鸡蛋黄那么大,上面穿了个孔,吊着个红绳,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链了。
“这是送给我的吗?” 胡彦超他会晃了晃。
元征捏着胡彦的手,“这就是为夫的心。” 
“…你的心是黑色啊?”
元征本来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变被胡彦给逗乐了,他的小宝贝儿上心的的地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
“你好好看看它里面的东西,再想想,我那晚割破的手指。” 元征抬手刮了刮胡彦的鼻子。
胡彦听他的话又细细看看这块黑石头,“哦!”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这里面,是你的血!” 
元征点点头,“你说,这是不是为夫的心,嗯?” 
胡彦努努嘴,“这是丁大夫做的?” 
“嗯。” 
“丁大夫不是个大夫吗?他怎的还会这门功夫?” 
元征轻笑,“丁甬用来封解药的法子,不过是让我看到了,才想起来个这样的注意,叫他把我的血封在了里面。” 
“丁大夫真是个能人。” 胡彦越来越佩服丁甬了,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夫君的俊脸又垮了下来。
“你这个小东西,能不能把这东西的心意看明白?” 元征轻轻揪着胡彦的耳朵问他。
胡彦后知后觉,手里拿着珀抱住元征的胳膊,“我夫君对我真好,他都把他的心给我了啦~” 
定王爷很想装作生气的样子,让他的小娇妻哄哄她,可是看到胡彦这幅样子,他只好十分“不情愿”的笑出来。
“欸?” 胡彦又突然正色看着元征,“那我的心呢?我也要给你我的心,你怎么都不让丁大夫做一个我的心出来?” 
元征扶额,“夫人,你看到我割自己的手指都怕那副模样,还有胆子让你的手指流血?” 
胡彦“唔”地点点头,元征说的好像十分有道理,他可是非常惜命的,割割食指万一得了破伤风可怎么办?
清明时节到来,乾州城内外一片绿油油。
月末的帐房收了上个月的税钱回来,一大早,元征便待在书房查账,本来说好今天带着胡彦出去踏青,可是两这个月来的帐都压着,他实在走不开,只得食言。
胡彦还在卧房里呼呼睡大觉,元征已经查完了一本账单,案几上还有一摞账本未算,其余的零散帐元征可以吩咐帐房清算,但是这里面是往年一年的总账,必须经过他这个一把手的眼。
丁管家送了一壶清茶来 ,元征一人静坐在书房,拨弄着放在手边的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半晌午。
等胡彦睡醒,欢天喜地在大衣柜里选了半天的衣服,却不见元征的身影,遇见丁管家才知道今天元征有事,气呼呼的胡大少爷插着腰跺着脚去书房找人“算账”。
元征落笔在一页账单的页脚,胡彦推门而进,好大的声响,里面的元征皱了皱眉,想了想来人,只得苦笑,他的小冤家来找他算账了。
“哼!”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元征也不抬头,嘴角含着笑,等候他的小冤家走进来。
☆、专骗你这种小傻子
“哼!” 
未闻其人; 先闻其声,元征也不抬头,嘴角含着笑,等候他的小冤家走进来。
胡彦插着腰进了里屋,说好了今日带他出门踏青的元征好端端的坐在案几后头,低头专心看着案几上的东西,连他进来都不看一眼。
“元征!”
“嗯。”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胡彦嘴巴撅的高高的; 眼神十分幽怨的看着元征。
“嗯。” 元征翻了一页账本,又端起笔山旁边的茶盅饮茶。
胡彦猛的盘腿坐在元征对面鼓着嘴巴看着不理会他的“小人”,“你不是说好今日带我出门!” 
“卿卿; 事发突然,今早账房才送来账单,我也不想枯坐在这里拨算盘珠。”
元征抬头看着胡彦苦笑,耸了耸肩膀; 今早账房送来东西,元征这才想起来; 他落了半年多的帐没管,搁到从前,他都是月月清算的,果然是美色误人。
胡彦撇嘴; “哼!那你还不赶紧带我出门,回来再算账嘛~”前半句话说的十分强硬,后半句便已经软的发腻了,胡彦这招百试百灵; 元征就吃他撒娇这个路数。
元征埋头苦笑,后又拉着胡彦坐进他怀里,圈着他算账,扔给胡彦一本已经清算完的账单,“为夫清算完这些,一定陪你出去玩,你先看看这里面的东西解解闷儿。” 
胡彦知道,元征铁定是要算完账才会带他出去了,无聊的翻看着账本。
元征嘴角含笑,预料着待会儿胡彦的反应。
果然,胡彦待在他怀里也不老实,看着账本激动的念出来,“两千两!一千五百两!五千两……” 
元征顿手,“开心了?” 
胡彦当然开心了,他的眼睛在账本上看的眼花缭乱,随便找到一数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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