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老板的小心肝》第71章


迟绪点点头,和林总的司机一起把赵瑞怀扶到了车上,司机很是纳闷的问,“波叔呢?怎么不见他?”
迟绪已然能够游刃有余的应付这些问题,“哦,波叔身体不太好,请了一段时间假。”
“这样啊,你是不是也喝酒了?用我帮忙开车吗?”
“如果不麻烦的话,还请你帮忙,我一个人实在扶不住他。”
“不麻烦,林总估计还要一会。”
一个成年男人彻底喝醉后的分量着实不轻,迟绪和司机两个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弄到床上。
虽然明天是周六,但仍有一大堆工作等着赵瑞怀,送走司机后,迟绪去买了解酒药,云景公寓附近只有一家药店,关门比较早,他走了一条街才买到药。
一来一回折腾了半个小时,迟绪回去的时候,赵瑞怀正躺在地板上难受的直哼唧,依稀能听出他在叫自己的名字,“迟绪……迟绪……”
被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全心全意在乎着,那感觉很奇怪,迟绪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滋味,却也不忍把赵瑞怀独自扔下了。
迟绪蹲下身,扶着赵瑞怀的肩膀让靠坐在床边,把解酒药一点一点的喂到他嘴里,喂的很慢,药水只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几滴,迟绪把手缩进袖口里随意的擦了一下。
袖口上的纽扣划到了赵瑞怀的下巴,刺痛感让赵瑞怀稍稍清醒,他缓缓睁开眼睛,迷蒙的盯着迟绪看,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看着。
迟绪把胳膊从他的身后抽出来,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好点了吗?想吐吗?”
赵瑞怀摇摇头,身体忽然前倾,整个人都压在了迟绪身上,他撒娇似的把脑袋往迟绪颈窝里拱,热烫的酒气尽数喷洒在迟绪的锁骨上,“我,很不舒服……”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迟绪双膝一软,姿势由蹲变为跪坐,他僵硬的用手掌支撑着地板,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迟绪……你……我。”
赵瑞怀口齿含糊不清,说话断断续续,他说了一大堆,迟绪只听到几个字,准确的说,只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什么?”
喝醉酒的赵瑞怀太会撒娇了,他握住迟绪的拇指,轻晃了两下,“你,抱抱我……亲亲我……”
迟绪的脸登时红如染血,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赵瑞怀,却因此惹怒了这个酒鬼,他一口咬住迟绪的肩膀,疼的迟绪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把赵瑞怀推倒在地上。
赵瑞怀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过,委屈而又无辜,然后眼泪就一对一双的掉下来了,震惊的人就变成了迟绪。
赵瑞怀一边哭一边往迟绪身上黏,搂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腿上,泪水没一会就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小片。
“……你,你别这样。”迟绪被他哭的手足无措,只好用哄小孩的方式轻轻拍他的背。
赵瑞怀许是被他拍舒服了,竟停住了眼泪,侧过身换了姿势,枕着他的腿躺在地板上,似乎打算就这样入睡。
迟绪动了动有些疼的膝盖,小声道,“去床上睡吧。”
“我要……你……”
迟绪微微弯腰,耳朵贴近他,声音里有着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温柔,“我没听清,你要什么?重新说一次?”
赵瑞怀半眯着眼睛,很努力的让自己把话说清楚,“我要,抱着你睡……你不准,不准去找,傅一辰那个王八蛋,他就是个卑鄙小人,狗屎,禽兽……”
骂起傅一辰来,赵瑞怀这张嘴可是利落的不得了,他把自己毕生所学的脏话都用在了傅一辰身上,骂到最后,他问迟绪,“你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他……”
迟绪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手指无意识的梳理着他额前的碎发。
“不准喜欢,只能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迟绪就快要恢复记忆了!
第60章 060() 
在赵瑞怀坐到副总裁的位置上之前; 他是无需应酬的,后来每次饭局都有迟绪帮忙挡酒; 这是几年来他第一次喝醉,身体反应极其强烈,睡的也不安稳,不到三个小时便毫无征兆的惊醒了。
赵瑞怀睁开眼睛; 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 玻璃杯中清澈的水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他强忍着头疼; 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虽仍不解渴,但他浑身酸痛,连坐起身也觉得分外吃力,只能将杯子放回去; 重新躺下。
赵瑞怀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东西; 他翻过身去看,被近在咫尺的人吓了一跳; “迟绪?”
一开口赵瑞怀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哑,就像嗓子里堵着一把沙子,他不由的轻咳两声。
“嗯……”迟绪迷迷糊糊; 半眯着的眼睛里浮着如雾气般的水光,一副闭上眼睛就会立刻入睡的疲倦模样。
醉宿让赵瑞怀身体很不舒适,他想让迟绪帮忙倒一杯水过来,可犹豫再三; 他最终强忍住了咳嗽,温声细语的说,“没事,你睡吧。”
迟绪脑袋动了两下,身体缩成小小一团,一米八宽的床,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连想要用被子把自己盖严实,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扯得太多。
赵瑞怀有心想抱着他睡,可稍有动作就恶心想吐,躺了一会,还是难受,干脆一鼓作气从床上爬起来,到阳台上吹了会风。
如此清醒后,便在难以入睡。
赵瑞怀躺到沙发上,困的眼睛酸涩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能不断的翻来覆去,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迟绪不管喝多少酒第二天起来都表现的云淡风轻,他都不知道醉宿这么折磨人。
以后绝对不能让迟绪喝酒了。
迟绪……
迟绪……
一直到天亮头疼恶心的感觉才减轻一些,身体也有了力气,想到那些等着他去处理的工作,赵瑞怀也不打算睡了,他到厨房里煮了点粥,趁着煮粥的空闲时间冲了个热水澡。
迟绪是被吹风机的声音,白米粥浓郁的香气,以及穿透白色窗纱的温和晨曦唤醒的,那一瞬间的嘈杂,清甜,光亮,如同每一个平凡家庭的早晨,平淡而温暖,将迟绪的心充盈起来。
“你醒了。”穿着浴袍的赵瑞怀出现在门口,眉眼间泛着浅浅的笑意,“睡的好吗?”
见迟绪不回答,他径直走到了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套深色西装,“快起床吧,我煮了粥,吃完早餐后还要去公司。”
迟绪略为局促的搓了搓掌心,小声的问,“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
赵瑞怀动作一滞,回过头看他,“我发酒疯了?”
“没,没有。”
赵瑞怀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见他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完好的,稍稍松了口气,“所以我是做什么丢人的事了吗?”
趴在他腿上哭算丢人吗?
迟绪发自内心的认为不丢人,便摇了摇头。
“我到底做什么了?”
“你……”迟绪想了想,小声开口道,“你骂傅一辰来着。”
赵瑞怀一听,乐了,“开什么玩笑,我从来不骂人,你没听过酒后吐真言吗,我那说的都是实话。”
他对傅一辰的仇视显而易见,迟绪忍不住问他,“你能告诉我,我和傅一辰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吗?”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很讨厌他,记住,是讨厌。”
讨厌和恨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含义,恨与爱一样,是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情感,而讨厌则是生理性的厌恶,就像肮脏恶臭的垃圾,看一眼都不情愿。
傅一辰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他讨厌。
察觉到迟绪眼里的探究,赵瑞怀忙道,“你不要想着去找傅一辰打听,他那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迟绪眼眸弯弯的笑,企图终止这个话题,“我去洗漱,你换衣服吧。”
赵瑞怀看着迟绪的背影,就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叛逆不听话的儿子。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气小迟绪不懂事,但赵瑞怀不想让他吃一丁点亏,他知道迟绪一旦产生好奇,必然会通过各种方式找到答案,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自己主动告诉他,“好像和日记有关。”
正在喝粥的迟绪猛地看向他,“日记?”
“嗯,你是不是有写日记的习惯?你是不是在日记里写过关于傅一辰的事?”赵瑞怀一边说一边酸溜溜。
迟绪既然在日记上栽过跟头,就绝不会重蹈覆辙,他这辈子算是没有机会看到有关自己的,充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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