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巨寇》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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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梁王赐给您的。”
“无妨,你去办就是了。”
再说卢克让与独孤损会东都不跟来时有人护送,如今这个世道,两个人不敢露富,也不敢夜间行路,总是趁着天色未黑的时候赶路,速度自然就慢了许多。
不过卢克让倒也不着急,总归这次算是逃得性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再加上长直军的事情说清楚了,以后也不至于再被别人拿出来指证,算是消除了一桩隐患,心情自然不错。
他身上的银钱倒是花光了,临行之前去了李振的府上借了一些银钱,两个人倒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这日来到汴州,眼见天色不早了,便在此住下,打算明日再走,如今他也不怕见人,大大方方找了一间旅舍住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正准备赶路的时候,突然见到城门前有一个熟人,心中有些纳闷:“赵元英怎么跑到汴州来了?”看赵元英那副模样,单人匹马甚是劳累,应该是赶远路过来的,卢克让心说莫不是二郎派他过来为我的事情周旋?
向着就要迈步上前打招呼,脚步刚迈出去,便听闻赵元英开口问道周边的人:“梁王府邸在何处?我有要事禀报。”
卢克让生生停住了脚步,他这副样子可不是像来救人的,况且周围连个兵卒都没有,就算朱友文派他过来办差,也不该独身前来。
独孤损眼见卢克让裹足不前,开口问道:“卢大郎,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一个熟人,只是他好生奇怪。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随他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损赶紧拉住了他:“你没听说他要去梁王府邸,咱们直接过去便是了,你跟在人家身后,万一被发现了,这可不是洛阳。”这两日卢克让已经将朱全忠这边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独孤损也算是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卢克让点点头:“你说得有理,咱们这便去梁王府邸。”
梁王出征在外,镇守府邸的朱全忠的三子,朱友贞,他现在的官职是河南府参军,不过还不到二十的年纪,所以这一次朱全忠亲征魏博六州并没有将他带在身旁,反而是让他在府中好生读书练武,莫要荒废了时光。
这一日他正在府中看书,一个亲卫走到了近旁:“启禀三郎,外面有人求见。”在朱全忠的府上,但凡是朱全忠不在的时候,这些奴仆全都按照朱全忠亲生的儿子作为排行依据,等见了朱全忠再把那些收下的养子加进去,这活可是个费脑筋的活,但是挨不住朱友珪心狠手黑,有人私下称他为三郎的时候,可是被他活活打死过。
朱友贞抬起头来:“阿爷不在家,走的时候嘱咐过了,他已安排好了文武做事,只让我在在一旁观摩历练,不得管事,将此话告诉了来人没有?”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但是他说此事事关朱友文,不能让那些大臣插手。”
听闻此言朱友贞眼前可是一亮,无论是他还是朱友珪,对朱友文都有莫大的兴趣,倒不是想着如何与他结交,而是怎么才能弄死他,这天底下可没这样的道理,阿爷放着亲生儿子不管,去让一个外人继承家业,所以朱友贞他们每日想的便是如何杀了朱友文。
听闻此事,他赶紧放下手中的书本,迈步向着外面走去:“此时不得声张。”
“遵令。”
眼看着府门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富贵郎君,赵元英知道正主来了,赶紧跪下磕头,嘴里大声喊着:“朱友文图谋不轨,蓄养私军,臣不忍梁王基业毁于一旦,特来禀报。”
他之所以大声喊可不是为了喊给暗处的卢克让的听的,而是拿捏不准这个富贵郎君究竟是什么身份,会不会为了掩盖朱友文的事情将自己杀了灭口,这才大声喊出来,他相信朱全忠的府上定会有人对这个消息感兴趣。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朱友贞听闻这个消息大喜过望,赶紧挥手:“义士赶快起身,此事咱们去府中相商!”他已经按捺住了性子,没有亲自去扶赵元英,一来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做出这种事情来有些不合适,另外便是生怕这是朱友文派来的刺客,万一身怀利刃,一刀子下去自己可未必躲得过去。
赵元英一看朱友贞的脸色便知道此事有门,赶紧起身:“末将谢过少郎君,定将朱友文那厮的事情说个一清二楚!”
暗中的卢克让可是吃惊不已,赶紧伸手拉住独孤损:“咱们速速赶回洛阳,晚了就来不及了。”
独孤损嘟囔着:“老夫刚刚出狱便遇上了这种事,搞不好还得去牢狱之中待着,早知道何必在魏州大牢之中出来,那里的狱卒好歹混了个脸熟。”
本章完
第180章 拿人() 
却说卢克让紧赶慢赶,用了五日的工夫才算是赶到了洛阳,独孤损叹着气:“老夫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放着好好的大牢不待,跑出来跟你颠沛流离,搞不好还得去大牢之中待着甚至掉了脑袋。”
“独孤损,你就别说这泄气的话了,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想身居高位,安度晚年么?”
“老夫确实这么想过,只是仔细一想这代价是脑袋搬家,可就不敢往下想了。”
朱友文府上的人眼看着卢克让回来了,一面让人前去禀报朱友文,一面赶紧给他迎到了门房之中,奉上茶水。
“倒是没看出来,你在朱二郎家中还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连门房的仆役都不敢难为你。”
这些仆役这些日子眼看着自家郎君愁眉不展,又得到了消息全是因为卢大郎被梁王给抓走了,自然知道卢大郎在自家郎君心中的分量,这种时候哪儿还敢拿捏他。
不多时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朱友文便出现在了卢克让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卢克让的双肩:“卢大郎,你可算是回来了。”
“二郎知道我要回来?”
“阿爷提前派人传了话。”说到这里他脸色有些惭愧:“此次是因为我用人不当,用了赵元英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才害得你下了大牢,听闻你在大牢之中不肯委曲求全投奔朱友珪,我心中很是欣慰,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卢克让这一下也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朱全忠的把戏,就是为了试探他对朱友文的忠诚,想到这里他后背可是起了一身冷汗,当时那种情况,若是自己为了苟活背叛了二郎,只怕二郎就再也见不到活着的自己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卢克让赶紧开口问道:“那赵元英人呢?”
朱友文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将他的人头砍下来给你赔罪,只是此人追随我多年,劳苦功高,若是杀了他,军中的弟兄未免会寒心,你也知道我麾下本就没有多少兵卒。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此事便不要与他追究了可好?”
“二郎,那你究竟是如何处置的他?”
“我已下令免去他军中都头的职位,让他在家中闭门思过。”说到这里朱友文咳嗽一声:“我再代他拿出万贯银钱,向你赔罪,你莫要计较了可好?”
“二郎,你糊涂啊,他既然掌握了你这么多秘密,你不动手也就罢了,既然动了手,又何必优柔寡断,凭白给自己添了一身麻烦。”
“他已经被我免去了军中的职位,有什么麻烦?”
“不瞒二郎说,我等在汴州见到了赵元英,他正跪在梁王的府门前告状,说是二郎蓄养私兵,图谋不轨。”
朱友文脸色一变:“此话当真?”
“此等大事,我怎敢玩笑?”
朱友文捏紧了拳头:“我早该,早该一刀斩了他,偏偏念及旧情,谁知道他做事倒是如此果断。”
“我在路上耗费了五日,想必现在消息已经传到了梁王近前,二郎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我这就让人将那些私兵藏匿起来,阿爷找不到那些人,定不会与我为难。”
卢克让摆摆手:“二郎应该先把军中那些与他交好的人软禁起来,否则将来那些人暗中反水,二郎麻烦可就大了。”
“你说得有道理,此事交由你去办。你即刻回到拱云都,带着拱云都的将士去将那些人拿下。”说着朱友文匆忙拿出一块铁牌:“这是我的命令,若有违抗命令者,格杀勿论!”
“得令。”
待卢克让出了府门,独孤损在一旁低声说道:“这朱二郎可不是什么明主,这种事情自己不动手生怕失了军心,偏偏让你去抓人,到时候那些人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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