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家大亨》第50章


结果还没走出去多远,他就发现许茂才对他的信任了。
老许居然把今天的煤渣堆到了五百米外挨着路边儿的一片空地上。
也只有许茂才百分百地相信他,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要知道,这条路可算不上背人,热电厂的职工上下班也会从这里经过,只要有人发现煤渣随便乱倒,给你报告回去,那五金厂就别想再接热电厂的活了。
满囤把心一横,也不管会不会被老许看出来蹊跷,直接上前把这堆煤渣给收了。
收完了回大院儿一看,老刘吃罢了午饭,正躺在竹躺椅上,摇着扇子,听广播。
老刘见着了满囤,脸上立刻就透着喜色,热情地招呼着满囤来树底下凉快,又去找自己记下来的帐本儿,还给满囤拿来一大缸茶叶水。
这缸茶叶水很有特色,冒着徐徐白烟,不过不是热的,而是清凉沁脾,竟然是用冰块儿镇着的冰茶水儿。
满囤刚铲完了一堆煤渣,这会儿正满身热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大缸的凉茶水真是受用。
茶水边上摆着账本。
账本是老刘自己手工做出来的,大概是把几张作业本上的纸钉到了一块儿,用牛皮纸又装了个封面。
本子虽然粗糙,但上面一丝不苟地记着这两天车队进出的数量,后面还有许茂才的签名。
满囤一看,哎?许茂才把今天的煤渣已经全都倒进来了。
怎么老许今天干活这么早?
他就转而跟老刘打听,问他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刘显然已经问过许茂才了,这会儿回答的非常有信心:
“许队长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过来倒煤渣了,他们车队的人打算去吉逢县拉西瓜,所以才提前过来。”
“早上那会儿院里还没开门,许队往外头倒了不少,让我跟你说一声,先叫师傅们尽着外面的拉,不然让电厂的人看见了不好交待。”
满囤大大的松了口气,太好了,许茂才今天不来,他就不用顶着大太阳再继续去铲煤渣了。
这个许茂才也真是,看来他现在卖西瓜卖出经验了。不用说,以满囤对他的了解,他这一回又是给厂子拉福利去了。
左右无事,满囤这会儿也蹲在门口,一边小口小口喝着冰茶,一边儿跟老刘闲聊。
老刘家儿子在冷库房工作,天一热,他下班的时候就会拣一些碎冰带回来,一家人天天有冰用,夏天过的就比别人自在。
煤渣他可以晚上再来收。不过,回头他得跟老许好好合计合计。
今天这事儿真是赶得巧,不过满囤就在考虑着以后在这附近多找些大院子来,一来方便应急,二来把垃圾暂时存放两天,他这边儿也用不着天天往城里赶路。
满囤就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给老许留成字条,然后又跑去了医院。
他还得看看送到医院的蟊贼现在情况如何。
他要好好问问这人的情况,万一他要真没去处的话,满囤想,那不如让许茂才给他找个宿舍住下来,然后跟着他学卖西瓜。
要是干得还不错,许茂才也能把他收了徒弟,教他学开车,以后满囤去哪儿也有个帮手。
结果到医院一看,才叫他吃了一惊。昨天刚做过手术的人,今天早上竟然偷偷溜走了。
满囤就觉得不妙。
跟同屋的病号一打听,他们都说没看见这人出去。经过满囤委婉的提醒,他们也没发现自己的东西有哪样被偷的。
满囤又跑去跟医生打听。果然不出所料,医药室丢了几包纱布,一瓶酒精,青霉素也少了几只。
这几样都不值什么,医生觉得这小伙子又是救人又是探望的,人还挺有责任心,也没让他赔钱。
满囤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人是怎么溜走的?他可是除了那床旧被子,没有一件衣服来着。
要是他裹着被子在医院来回走动,肯定得让人当成神经病。
何况,满囤这次过来,就是带了一身儿自己的旧衣服,准备拿给他穿的。
慢着,背后好像有一丝凉风吹过,满囤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医院里有一个地方。只有在那儿,衣服丢了不会被人发现。这贼换了衣服偷偷溜走也不会被人看见。
只是这种笨贼有这样的智商吗?
对那个地方,满囤有心理阴影,所以就不再回去做确认了。
这贼以后是改邪归正也好,是重操旧业也好,既然他已经选择偷跑,那就与满囤再不相干。
ps:
小黑腰上有一处无愈合的旧伤,所以要做手术。前面写的时候忘记了。
第五十章() 
出了医院,满囤也算放下一桩心事。转头搭了公交车,他又奔向市中心去找老赵。
上次他找赵新生帮忙时,小赵同志留了话:“我们家老头儿请你过两天来下棋。”
不用说,赵老头儿这是有事儿在找他呢。
趁着今天下午有空,那就跑跑这一趟吧。
满囤就骑着自行车进了粮食局的家属院儿。
自行车后座上还一边挂了一个竹筐,一个里面装着野蘑菇,一个装了水萝卜。
进院儿里的时候,还遇见几个买过菜的大妈,被她们一眼给认了出来。
大妈们就很高兴地围过来要找他买菜。
满囤也笑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受大妈们的欢迎,干脆送了她们一人一捆萝卜。
大妈们乐呵呵地给他一指路,满囤就找去了老赵家的小院儿。
老赵家住在家属楼后面的一排小平房,地方不大,胜在安静,平房一侧圈着个小小的院子。
里面倒也没有种菜养鸡,单单一棵香椿树,高高挺挺。
下面搭着葡萄架,绿荫浓浓。葡萄藤老枝虬劲,长了有些年头,这时节正结着一串一串指头大的青葡萄,边上还挂了一笼绣眼一笼百灵。
藤枝底下摆着个大大的净白陶瓷缸,里头养着拳头大的肥金鱼,一边慢慢悠悠吐着泡泡,一边摆腰扭臀啄着葡萄的虛影。
赵老头原本坐在屋里,摆弄着身边儿棋盘,见着满囤来了,高兴地起身迎出来:
“好小子,你们这一回都开着汽车来卖粮了,新生都跟我讲了,老头儿替你们高兴。”
“全靠朋友帮忙。”
满囤嘿嘿一笑:
“新生兄弟喊我来陪您下棋,可我这天天地里来地里去的,哪会下棋。”
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结果脚下一绊,才发现这小院里还养着一只乌龟,缩头缩脑地试图往水管儿那边儿爬。
“新生这个捣蛋鬼,就爱开玩笑。”赵老头笑着摇摇头,“他跟你瞎闹呢。”
“来,孩子,跟老伯出门儿转转,我跟新生给你准备了一些旧物,希望能派上些用场。”
说着话,赵老头就领着满囤出了门,三转两转的来到一个旧仓库里头。
仓库四下透风,里面横七竖八地摆着一张张的木桌椅,都是新刷过的油漆,正在阴干。空气里还能闻到油漆跟汽油的味道。
满囤一愣,这一仓库的桌椅少也有二十来张,刷着清一色的红棕色油漆。
“这是?”满囤疑惑道,他可是听说赵新生已经不在木工厂上班了,他是从哪儿弄来这么些家什的?
赵老头极为得意:“这些都是我家臭小子没事瞎鼓捣的,不过我也给他帮了点儿小忙。”
“来来来,你看看这些桌椅,新生重新漆过油,猛一看就跟新的一样。”
“这都是我从我棋友那儿赢回来的。”
“你来看这张椅子。这是老孔的椅子,不过前几天断了根翅儿。他本来想找我儿子给他修来着,我呢,就觉得这老头儿既然天天上剧院给人演出,就不应该这么抠门,所以把它给要过来了。”
“你看我儿子修得多好,新加了这么一根翅儿,又上了三道漆,一点儿不耽误用。”
“你看这个,这张桌子是我跟老孙头下棋赢的。他趴这张桌子上批了二十年的文件,离休了,单位就把这桌子送给他做了纪念。”
“我就跟他说,还要个啥纪念呢,一帮老家伙谁还没个几件使唤了几十年的老古董?嘿,可这老孙头就不服气,非要跟我赌棋,要出出这口气。”
老赵头说起来就一乐:“老孙儿也不打听打听,在公园这片儿,谁下棋能下得过老赵头,这不,归了我了。”
老头轻轻拍了拍这张桌子,然后目光又亲切地扫过其它的一张张旧桌椅。
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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