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敌刀》第189章


美智子来到陈纳德身边,让刘麻子拍张照片后,拉着陈纳德的手臂,缓步下龙门。刘麻子被美智子这个举动噎了一下,有不便发作,赶紧追上去,尾随而行。
下了山,坐上车,一路开往美人湖。到了一个渔村,领头的刘麻子将车来进一个院子停下,大喊一声:“到喽。”
下了车,几个人正在桌子上刮鱼鳞。那条鱼足有大半个人高,鱼鳞要用铲子刮。
陈纳德好奇地走过去观看,美智子跟着上去,毫不见外地问:“将军,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机场参观参观?”
刘麻子不等陈纳德回话,马上说:“这还不简单,抽个时间我带你去。”
美智子说:“将军不发话,你说了不算。”
陈纳德呵呵笑着说:“算,刘董事长说的话在飞虎队算数。我们已经将他看成射击我们中的一员了。”
刘麻子得意地说:“听听,听听,听听将军事怎么说的!”
美智子这才拍楼麻子肩膀一下,娇嗔地说:“是啦,你厉害,你有本事,有本事明天就到我去。”
刘麻子大声说:“没有问题,将军已经答应。”
陈纳德也笑着说:“只要没有军事行动,随时欢迎西山市民造访飞机场,为我们的飞行员打气助威。”
丁松陵冷眼看着这一切,知道芳岛得知日军飞行员被关在机场,想叫美智子进去探听消息。
去机场,以美智子哥哥的身份伴随无问题,但是丁松陵不打算去。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得不偿失。
主意打定,只顾逗麻雀,找几个大鱼鳞贴在麻雀脸上,将亲昵作为礼物送给你麻雀,当作对他的表扬。
芳岛见美智子激将法成功,不失时机对刘麻子说:“要不然一起带我们参观?”
刘麻子哪里愿意给这种机会,急忙说:“这次不行,我只有两份通行证。等下次吧。”
芳岛听说通行证几个字,两眼闪亮,笑呵呵地说:“好,那就下一次。我这个西山市民真的想去机场领略飞虎队员的风采。”
刘麻子终于找到奉承美智子的机会,拉着手说:“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好啊。”美智子开心地答应:“先谢谢刘大老板。”
一锅鱼上来,警卫单独从厨房断了一份给陈纳德。
丁松陵暗中释然,陈纳德离开军营如此小心,被毒杀的机会降为零,的确令人放心。
自律的力量可以保住性命,陈纳德就是实践者之一。
不过还是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说:“将军看不起我们普通人,嫌我们不讲卫生。”
陈纳德谦虚地笑着说:“这是你们重庆政府的命令,我必须执行,否则饭都没有吃的。”
“要不然,你也看见,还用热水壶带着咖啡。你们重庆政府当我是宝贝。”
芳岛看着陈纳德,赞赏地说:“将军真是严格自律的人,令人敬佩。”
陈纳德风趣地说:“最关键的是,我想在把日本人全部赶出中国之后,再自然死亡。”
“所以在这一件事情上,我听重庆政府的。”
第250章 巷口截杀() 
陈纳德有警卫员负责食物,食物毒杀的危险性降到最低。丁松陵相信芳岛肯定动过毒杀的念头,不过陈纳德的饮食纪律肯定也逼着芳岛改变主意。
现在,她对美智子能够进入机场赶到十分满意,估计暂时不会有下毒的打算。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就算得不到日军飞行员的信息,等于是对机场进行一场实地侦查。飞虎队的实力在机场可以一览无余。
吃饱喝足哦,天色已晚,刘麻子领头返回城里。到了巷口,丁松陵、金莲娜带着麻雀下车,芳岛带着李嘉丽下车。
美智子还要到酒吧喝酒唱歌,不下车。
告别之后,丁松陵和芳岛一行回家。
才到门口,里外一帮人人围上来。丁松陵和芳岛立即将李嘉丽、金莲娜、麻雀护在中间。
人群人手一把小砍刀,芳岛低声说:“一击致命。”丁松陵说好,正准备出手,答应。那个贼头从人群后面走出来。
“师傅。”麻雀喊了一声。
贼头不理麻雀,对芳岛说:“我的人死在你的手里,冤不冤不说,到底犯了哪一条?我来讨个明白。”
芳岛看看一群贼在街上,动静太大,对贼头说:“我有充足的理由。我们进院子里坐着谈如何?”
贼头冷笑着说:“随便。今天不给个明白,有人活不过今晚。”
丁松陵开门,贼头命令将李嘉丽、金莲娜、麻雀关在一间屋里,将芳岛丁松陵带进堂屋,团团围住,小砍刀架着脖子,说不明白就割下脑袋。
芳岛笑着说:“你的人,偷东西我佩服,杀人嘛,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对丁松陵说:“动手。”
丁松陵双手四指弹开脖子上的小砍刀,挥手点中对方的曲池穴,夺过两把小砍刀,闪身就到了贼头身边,手舞两把小砍刀,对着贼头看过去。
贼头抽出一根铁鞭缠住小砍刀。丁松陵弃刀一个擒拿锁喉,卡主贼头的喉咙。只要用力,喉头立刻粉碎。
芳岛在丁松陵动手的同时,双手捏住小砍刀刀身,分开两腿,踢开两个贼,将刀夺在手中,分别在两人脸上划了一刀,冲到贼头面前,刀尖盯着脑门说:“说你不行就是不行。”
贼头急忙喊住手,让手下的人放下小砍刀,对芳岛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芳岛鄙夷地说:“是你不想好好说。”
贼头发誓说:“放了我,不好好说,天打雷劈。”
芳岛收回刀,丁松陵收回手,笑嘻嘻地说:“得罪了。我知道你不服气,在想功夫不相上下,竟然一招就处于下风。”
“很简单,你做贼头时间长了,而我,最拿手的是刀。”
贼头摇摇头,恨恨地说:“愿赌服输。不过我的兄弟不能白死。说不清楚,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总要让你们翻船才行。”
芳岛这才说:“你要解释,我给你解释。因为我不喜欢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说话,所以才给你个教训。现在,我们扯平,可以平等说话么?”
贼头说:“好,我们就平等说话。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人不是我们杀的。”芳岛说。
“这件事,官方已经有结论,我们也被问话,最终的结论人不是我们杀的。”芳岛的语气异常坚定。
“他们就是被渔网绊住淹死的。”
贼头生气地说:“怎么可能,都是游泳高手。”
芳岛看着贼头说:“可能不可能,不可以乱说。你调查了当地的渔民没有?你说人是我杀的,根据是什么?”
贼头说:“你在白鱼口一出现,人就死了,这还用调查吗?”
“我去白鱼口,是去监督,不是杀人。”
“我在警察局有人,他们说是你。”
贼头激动之下,说出缘由。
芳岛嘿嘿笑了起来,对贼头说:“如果警察局怀疑是我,我还能在这里跟你说话?早就在大牢里面蹲着。”
贼头还是摇头说:“就算我信你,我的弟兄也不信。”
丁松陵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贼头在这件事情上不敢过分。他的老底在芳岛手上,真正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的手下不一样,听说同伴死了,肯定不服气。
丁松陵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
“有一件事足以证明他们的死跟我们无关。”丁松陵说。
“哪一件事?”贼头说。
“就是他们死于白鱼口这件事。”丁松陵说。
“如果要害他们,完全可以借刀杀人,让他们去不了白鱼口。”
“知道你们要问为什么?他们干了坏事,请他们帮忙,反过来偷了我们这边的证件,害得我们的人被扣在检查站。”
“如果我们举报,我也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他们早被抓了。凭偷军用物资的罪名,关起来我们不是更解恨?”
贼头瞪着眼睛问丁松陵:“真的偷了你们的证件?”
丁松陵说:“你在警察局有人,问问不就清楚了?如果不是我出面将人保出来,还不知道会受些什么罪!”
“这些事,我们都忍了,因为你如今是麻雀的师傅,是自己人。”
丁松陵看着那些贼说:“我的猜测是你收了麻雀做徒弟,你的手下不服气,怕麻雀接你的班,故意撒烂药,离间我们的关系。”
“既然这样,麻雀不跟你这个师傅了,今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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