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盗墓》第434章


东海急道:“你是摸金校尉,连你都没办法吗?”
休佑快速看了看四周,说:“就算有办法,现在这个局面,我们也没有时间。得赶紧撤离这个地方,梁王的人已经死伤过半,撑不了多久。而且他们的身体已经严重感染,死之后也会尸化的,到时候粽子更多。”
李亨利点头道:“听小佑的。里面的人有枪,你们以前也不是没见识过枪支的厉害,子弹打在人身上可不像电影里放的那么温柔,会造成碗口大的创伤,胡子的手臂,看到了吧,一枪就给废了。”
胡子有气无力地说:“先出去再想办法吧,我的八字硬,没那么容易死。你们几个不要胡来,再把命搭进去。哎哟……”
他似乎想抬起手臂,但是那只手已经不听话了。“我的手好麻,没知觉了,快……快给我松一松……”
休佑说:“不行!你的手已经没用了,下点狠心吧。如果我现在松开皮带,伤口就会出现血涌,你很快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的。”
胡子有些茫然,目光呆滞地看着甬道顶部,很快咬着牙,决绝地点了点头。
东海搭起胡子一条胳膊说:“快走,我来背我师傅,你们负责开路和掩护我。”
休佑制止了他:“胡子必须放在这里,他的伤势不能再颠簸了,而且带着他怎么穿过50米的盗洞?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胡子说:“这样也好,倒了一辈子斗,在这里结束,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徒弟啊,师傅我没教会你什么东西,最后教一教吧。”
东海说:“你别说了师傅,有力气上去再教我。”
胡子说:“你别打断我。我想告诉你的是,倒斗损阴德,你和为先的目的不一样,你进来就是赚钱的,这个钱,不要挣了,上去以后你就金盆洗手,做点正经生意。咳咳……要是不想做生意了,你的钱也够花了,多做点好事,积点德,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也不枉我们师傅名分一场。”
东海瞪了他一眼:“都叫你不要说了,要死要活的多不吉利。阿佑,你是真没办法假没办法?”
休佑苦笑了一声,道:“好,军爷我就陪你阎王殿滚这一刀。我跟你说,办法是有,但这个风险太大了,你看看,”他朝我们努了一嘴,“这么多人呢,出了问题对得起谁?”
“这个……”东海犹豫了起来。“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我自己掂量掂量。”
休佑说:“办法就是鬼服贴。”
大家都看着他,显得很高兴,我好奇地问:“鬼服贴是什么?”
他说:“在这里面最深处,那副金缕玉衣的内壁上,也许还有粘连的老粽子皮,当年反正是有。那就是鬼服贴,拿那种皮熬汤……”
我胃里一阵反酸,顿时受不了,阿勒直接忍不住要干呕,捂着嘴打断道:“粽子皮熬汤,给人喝呀?”
休佑说:“不是喝,是敷在后脑上。”
我听得后脖子根发凉,心说这比喝粽子汤也好不到哪里去。李亨利却叹了口气,说:“还有个鬼东西守在那里,怕是不好对付。”
东海说就是搭上这条命,也要救人。李亨利也就没说什么,我听得不对,他没说粽子,说的是鬼东西,听着就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问他,他说金缕玉衣是他脱下的,就是跟这鬼东西纠缠不清,实在没办法了,这不自己身体还没完全修复好嘛。他撸起了袖子,千疮百孔跟蜂窝一样,让人忍不住作呕,我看了,却又不禁一阵难过,非常之人,总是有非常经历,我时常在心里埋怨他的冷酷,可又何曾体会过他所受的非人折磨呢。
这种折磨不单单是一种过往,它一直在持续着,并且永无止尽,还不算那些真正折磨他的东西。那些人情聚散,世态炎凉,那些一次次的得到与失去,直到逼得他不敢再有任何奢求,开始拒绝和人太亲近。
我忽然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冷笑,对别人的热情报以冷漠了,只因为他骨子里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这该有多痛苦,多折磨人啊。
李亨利解释道:“玉衣内壁的人皮就是那个粽子的,祂已经成了怪东西了,介于能量体和实体之间,所以我才说是鬼东西。”
胡子伤的实在太重,现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我只好问他有没有把握对付那鬼东西,他说难。
我一听反而有些高兴,难,就是有机会,如果没有希望,以李亨利的性子,他是不会为了“朋友”去赌博的,还是那句话,他的心,早就冷了。
李亨利对刘武喊了起来:“梁王,你就再多撑一会儿,我们有人受伤了,全都必须进去找样东西救命,要对付那鬼东西。拜托了!”
他也不管刘武还有没有精力分心,听没听到他的话,就带着我们往里面跑,那鬼东西应该很难缠,我们没办法,只好将胡子一个人扔在了危险重重的原地。
第504章 血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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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是为了救我,才被那些人开枪打中了手臂的,要不是他我已经死了。他之前受的伤只不过是擦弹伤,而现在我们却不得不将他丢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休佑说擦伤才是致命的地方,这让我感觉脑回路不够用了,尸毒难道是弥漫在空气里的?我脑子里闪过胡子被子弹轰得不成人形的左手,那血腥的画面简直不敢看。
这真是一场豪赌,我们为了救人,却将他置于死地,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只盼胡子福大命大了。
我跟着他们往里面跑,脑子里记忆也胡乱跑着,比我的脚步更是快了不止千万倍,忽然想到了阿依慕。当时她是牺牲自己救了我们,和今天的情况不说完全一样,倒也有些类似。
我又想到李亨利,其实他不也经常为了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吗?不过不同的是胡子并不是个长生人,付出的代价不一样,所以他这样的行为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我想到了很多牺牲的队友,包括那些并不能算真正加入了我们队伍的临时队友,这些所有的情感记忆,如今似乎都集中在了胡子身上,爆发、沉淀。这种情感,让人心里既暖和,又伤感,像在原野里淋着细雨,无法回避,无法抽脱,那天那地和人,凝固成了一幅油画,构成了我生命的完整。
是的,如果从那些日子里抽取掉这些,我恐怕已经崩溃沉沦了,我其实很平凡,什么大乌,什么倒斗高手,什么成熟老到,地下的一切全都像是梦呓,它们离我的本心很远很远,遥不可及,却偏偏如此怪异的被我抓握在手心里。这种重合而又剥离的感觉,撕扯得我简直要精神分裂,灵魂离体。
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肯定是他们碰到了什么,或者因为得到了什么东西分赃不均而互相攻击,甚至是他们成员里面还埋有暗线,要杀人灭口什么的,情况越是混乱,我就越是胡乱猜疑。不过我想可能性最大的,是他们遇到了那个鬼东西。
零星响了几枪后,枪声突然间停了,我的心也提了起来。那究竟是什么,还没有接触到祂,我就已经开始紧张了,恐怖的气氛笼罩了这个墓室夹道。
张弦忽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听到前方一声闷响,像是霜锋剑敲打在败革上面一样,但是我们已经协商过,不敢贸然开灯,我也就不清楚张弦在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弦没有再回来,也没有喊我们,生死未卜,李亨利突然慌乱地喊了起来:“快开灯快开灯!”
由于李亨利从来没这么不淡定过,这根本就不像是他喊的话,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我摸上手电筒开关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人率先摁亮了两盏灯。
张弦蹲在不远处的地上,好像是受伤了,和四周的黑色融为一体,有些看不清。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红色的影子一晃而过,要不是经验足,我都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那是什么东西?”反正灯都可以开了,我索性问了出来。现在最重要的,已经是争取时间而不是隐蔽自己了。
休佑说:“还不清楚,大家注意警戒,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走散了!”
东海问:“这是李老板说的鬼东西?祂怕光吗?”
李亨利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太模糊了,一下子辨认不出来。”
我忙问:“以咱们的能力,这东西能对付吗?”
李亨利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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