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都不按照剧本来》第2章


“乖,洗完再睡。”他柔声哄我。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我伸手推他。
“你喝醉了,还是我来吧。”他不听我的,反而单手抓住我的双手,继续解我的衣带。他动作娴熟,很快,我的衣物被他褪尽。我斜倚在榻上,一丝/不挂。
我先前已经看过自己的身体,肤如凝脂,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任谁见了都会心驰神荡。但他仿佛没看见似的,表情变也没变,抱起我将我送到了浴桶里。
我趴在桶沿,与他对视。他也不闪躲,眼里全是宠溺。他拿起浴巾,轻声问我:“要帮你擦背么?”
“不必了。”我摇摇头。我的好哥哥,你又不跟我洗鸳鸯浴,就别再撩我了。
他这会儿倒是有自己的主意,好似没听见我说的,用浴巾轻轻擦拭我的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我的腰侧又恰好是敏感处。这若有若无的触碰,比直接刺激更加勾人。没擦几下,我下/身就起了反应。
“不要了。”我抓住他的手,强做淡定。其实,我很想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吻下去。
“那好,你慢慢洗,有什么喊我。”他又不坚持了,把浴巾塞进我手里,转身离开。
这混账!我愤愤捶了下水面,无奈地把手伸向水下。
第5章 
宿醉过后,我头痛欲裂。但今日就要前去江北了,我揉了揉太阳穴,还是穿衣起床了。
本以为徐慎已经去了大理寺办公。没成想,等我洗漱好后到中堂时,他正坐在饭桌前品茗等我。
想到昨日他的所作所为,我冷着脸,坐在他对面喝粥,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了,语气诚恳地道歉:“谨行,昨日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轻哼一声,转过脸去,看也不看他。他走上前将手搭在我肩上,柔声道:“别生气了。今日/你就要去江北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多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也不恼,端起一盘蒸饼送到我面前:“再吃一点。”
“不吃了。”我最终还是开了口。唉,这样温柔的他,我实在是冷不下去。
他微微一笑,拉着我去了院里。他指着地上的箱子:“你的东西我都给你备齐了。”我低头数了数,有十几只箱子。这哪里是去江北治理水患?分明是去游山玩水。
我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用我惯常平和的语气说道:“阿兄,这样去江北实在不合适。且不说黎民怎么看我,就连驿站,见我这行李也不肯出借马匹。”
徐慎沉默了一下,认同了我的说法,令人把这些箱子搬回了我的房间。我以为他会就此作罢,结果他又喊来管家,吩咐管家去库房整理大额银钱给我。
我赶紧拦住他:“阿兄,出门在外,不宜带过多银钱。况且,这一路还有驿站,实在是没有花钱的地方。”
“谨行,这是你第一次出远门,还是要仔细一些……”他皱着眉,语气里含着浓浓的担忧。
我冲他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阿兄不必担心,此行还有秦庭迎和我一道。”
“那你到了驿站,要写信给我。”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我忍不住想,我这兄长真的待我不薄,但他何时能发现我的心思呢?何时我才能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呢?罢了罢了,等我回来再说。
徐慎今日特意向大理寺告了假,要送我出城。我们先去秦庭迎府上等他,等秦庭迎收拾好了,一同出城。
到了城门边,徐慎下了马,将秦庭迎叫到一旁。不用我猜,他肯定是将我托付给了秦庭迎,拜托他好好照顾我。
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朝我这边走来。
“谨行,你路上小心。”徐慎又叮嘱了我一句。
“阿兄你在京城也要照顾好自己,我到了驿站给你写信。”我朝他挥挥手,和秦庭迎一起骑马出了城。
“徐拾遗,你们兄弟二人情深义重,我实在是感动不已。”徐慎不在,他开始挤兑我。
“若你羡慕,我吃点亏,你唤我一声“阿兄”,我好生让你感受感受手足之情,如何?”我自然也不甘示弱。
“不妥不妥,”他摇头笑道,“刚刚令兄托我好生照顾你,你应当唤我一声才对。”
若是和他斗嘴,我们可以斗到天昏地暗。想到这一路还很长,我没再回嘴。
他遗憾似的发出啧啧声,和我并肩而行。
今日天公作美,万里无云。我们一路顺风,于天黑前赶到了玄城驿站。
“二位,请出示铜符。”驿吏客气道。
我和秦庭迎从腰间解下铜符,递给了他。他接过来,仔细对照了一下,才记录在册。
“秦大人,您住天字五号房。”驿吏恭恭敬敬地将铜符递给秦庭迎。
“徐大人,您住和字七号房。”相比之下,驿吏就对我比较随意。
我明白,这是看官阶的。我只是区区八品小官,自然比不上秦庭迎四品高官。
秦庭迎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还是帮我一起搬行李去和字七号房。
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地板湿漉漉的,都长了绿色的苔藓。我立刻关上了房门,转身对秦庭迎说:“我还是出去住吧!”
“天色已晚,你去哪里住?”他拽住我的袖子,“还是去我的房间吧。”
“这不合适。”我摇摇头,面上露出很为难的样子,实际心中狂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总会发生点什么吧?
“怎么?你怕我半夜对你图谋不轨?”他故意激我。
“若真是对上了,谁对谁图谋不轨还未可知。”我回怼他,拿了行李跟他上楼。秦大人,我就怕你不对我图谋不轨。
果然,天字号的房就是不一样。它看上去温馨整洁,跟我的卧房差不多。而且,它只有一张床,这可真是太合我的心意了!
我放下行李,去床上抱了被床被子,假模假式地要将它铺在地上。
秦庭迎抓住我的手,挑眉道:“令兄托我照顾你,你就睡地上?回头他参上我一本怎么办?”
“那你睡地上?”我微微一笑,“徐慎是大理寺卿,只管断案。倒是我,位卑的拾遗却能参你一本。”
“你就是这样对我这个恩人的?”他邪睨了我一眼,桃花眼里却没有丝毫不悦。
“那好吧,我们划个楚河汉界。”我将被子放回到床上,指了指床内侧:“这是你的地盘。”然后,我把两床被子分开,又指了指床外侧:“这是我的地盘。”
“若是过界了又如何?”秦庭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谁过界,谁就唤对方“阿兄”。”我应道。这场注定我输,所以我选了一个对我来说不痛不痒的惩罚。
夏季的夜晚本就有些燥热,我们洗的凉水澡,却还是觉得暑意未消。这被子,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半夜,我状似无意地将腿搭在秦庭迎的身上,还轻轻蹭了他几下。不一会儿,他呼吸加重,醒了过来。
“徐谨行?”他低声唤我。
我咂咂嘴,翻过身抱住他,装成熟睡的样子。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下。我继续在他腿间蹭了蹭,他的物事被我刺激,硬/挺起来。
秦大人,你还能无动于衷吗?我贴着他的脖子,将呼吸洒在他的敏感处。
他沉沉喘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要来了么?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没想到,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便轻轻将我推开,下床出了门去。
秦大人?你不是京城著名的风流公子么?秦楼楚馆不是都是你的传说么?
我郁闷地翻了个身,侧身看窗外的月亮。
第6章 
待我醒来后,秦庭迎早已不见踪影。我穿好衣服,下楼去找他。
他正坐在靠窗桌子边,用着早饭。他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一向漂亮的桃花眼布满了血丝。唉,这是何必呢?昨夜你覆身上来,不就能睡到天明么?
我心里叹了口气,坐了过去。他见我来了,主动将桌上的蒸饼推给我。
“谢谢。”我拿了一个,向他道谢。对他,我也是没了脾气。
“不用谢,我等你喊我阿兄。”他嘴角勾起,露出浅浅的笑意。
“为何?”我故意装傻。
“昨晚……”他突然靠近我,一双薄唇贴近我的耳朵。
“昨晚?”我满脸无辜,心里却忍不住期待,秦大人,你要怎么说?
“昨晚你一脚将我踹下了床,这算不算过界?”秦庭迎在我耳边轻声道。
“可明明是我睡的外侧。”我辩解道。他以为我睡糊涂了么?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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