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君的掌家妻主》第162章


,可见这大夫并不是苏家人。说道这里臣想起一人……”
冷瞳从怀中拿出当日桑为霜到东洲时,给他的那张纸条:“这是桑当家当日来东洲让臣寻找的人,臣与桑当家在东洲寻找了数日无果,之后又出了梧桐县的案子。”
“此人姓端消失三年,不知是否和苏家的产药人有关。”
娄蒹葭绝艳的目带着一丝惊愕扫过冷瞳一眼,尔后沉默未曾动一下唇。
冷瞳突然察觉到秦王有心事不愿同两人明讲,会不会和这端姓大夫有关?
过了好久听秦王下了一道命令:“查苏敬下落,找到这个端姓大夫。”
苏敬一定是逃到姚国去了。至于这个端姓大夫苏敬或许将她带着离开了。
到了戌时,官驿外的守卫还没有来传桑为霜回来。
秦王暗觉不妙,遣冷瞳带着三十人在东洲寻找一番。
魏己觉得是自家王爷小题大做了,一来这东洲已是蜀中势力范围之内,二来桑为霜还有武功傍身寻常人等哪敢动她?
哪敢动她?
*
天黑至东洲的时候,桑为霜真不是矫情怕见到“江小娄”才“临阵脱逃”的,而且还确实被冷瞳说对了是肚子疼。
她肚子疼的要死,驾着马就往城门内狂奔,等她想到给冷瞳说一下的时候,她一回头就见魏己绊住了冷瞳。于是她放心的离开了。
可她随便早了一家的茅房,呆了好久,也不见腹中有何反应。
通红着脸从茅房里出来,扶着墙才走了两步,又往回走……如此反反复复桑为霜觉得人都要虚脱了,腹中难受无比。
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回想这几日的饮食也不觉得哪里“大错特错”。
为何就成了今天这样子,肚疼却又不得发泄。她想她应该去看大夫了,却又想自己就是个大夫,手往脉上一撘。眸中深沉,她的脉象一直是如常人一般……差点又将这点给忘记了,这“影雪”不光不是药,还能改变脉象,这毒若是用在宫中那些女人身上,还真是挺省事的,也不知这东西是谁发明的,连微君都只闻起名,未见过这东西的长相,想来这东西应该是极难得的。
桑为霜也不知自己是跑到谁家的院子后的茅房里,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富贵人家的茅房再好也是茅房,她远离了茅房,走到一处庭院,因为肚疼也没有功夫错开眼去瞧院中的精致,她低着头走至一处,竟然因为腹痛实难忍受,坐在了地上。
地面上很凉,桑为霜没有感觉到,是因为她浑身手脚已冰凉,自己却浑然不觉。
迷糊地坐下,又将身体半靠在那一株树上,抬起头竟然发现是一株长了很多年的老梅。她遒劲的虬枝光秃秃的,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看到这一株老梅开着花苞,有些花苞已经在绽放之中了。
桑为霜摇摇头,一定是错觉。她再五谷不分也该知道这不是梅花开的季节,也不对,古人说踏雪赏梅,这个时候梅花也是可以开的。
兴许不是错觉吧。
桑为霜觉得有一股很温热的东西,从某处淌过。就是冰冷的湖泊里注入一股温热,在这个很寒冷的夜里。
她觉得手脚冰冷,意识全无。
后来,恍恍惚惚的自嘲一笑。额头上冷汗丛生。
原来不是闹肚子哦……
傻傻的娇憨的笑了笑,在她就要昏睡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再院中落下,半张银色面具覆盖在他的脸上,她看到那一双琥珀色的眼,还有他眉心的一点朱砂。
似光束,似疾风,顷刻间她落入他的怀抱中,一个温暖还软还甜腻的怀抱。
她半开半合的眼,凝视着他娇憨一笑。
而男子,却在她一笑之间,胸口闷的发疼。那是因她而疼,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娇憨的她啊……
“为霜”唇动了动,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想让她更清醒一点,清醒的睁开眼看着他。
她为何会躲在这样荒凉的地方,独自孤寂,独自矜傲。
桑为霜靠在娄蒹葭胸膛上,只是笑,浅浅的笑。那日见到江公子,见他一袭白衣就能看到他的影子,那时候她觉得江氏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而小娄已然二十二岁,所以她没有往小娄身上思考。如今却笑自己痴傻,即使是小娄的真面目,看着也是少年人的模样……
真是糊涂,他近在眼前她却没能认出她来。
“你一定在生我气,我没有认出你。我也在生你的气,你竟然扮成‘江公子’骗我……我们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是不是很般配?”
她虚虚弱弱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一段话后昏睡过去,院中的其他侍卫都惶恐的低下头去,唯有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面色无波。眼梢甚至还带着几分宠溺的笑……
秦王在转身间将桑为霜抱起,桑为霜的身体悬在半空中,秦王的手却在无意间触碰到桑为霜的衣裳……
一股温热湿濡的……不可名状的触感……
正当秦王紧皱着眉头的时候,眼利的冷瞳看到了桑为霜衣裳上那点血色。
“王爷,桑当家受伤了。”冷瞳凛冽的目光落在桑为霜身上,沉声说道。
秦王本意识到他触摸到的也许是桑为霜的血。就在冷瞳说出的那刻,他觉得心脏都要停止搏动了。
他抱着桑为霜以极快的速度飞出院中。
很快就有侍卫牵着马车走来,秦王抱着桑为霜上马车。侍卫们很快的速度向官驿赶去。
“传随行太医。”
冷瞳冷着一张冰块脸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秦王抱着桑为霜朝她落脚的寝殿走,听见动静的司廷轩和石言玉也出现在秦王的寝殿外。
看到秦王抱着一个人朝这边走来,石言玉认出秦王怀中这人是桑为霜,而司廷轩并不认得。
“这人好像受伤了。”司廷轩说道。
“好像是,司大人去忙吧,本官去请太医来。”石言玉步伐匆忙地朝长廊外走。
没一会儿,几个随行太医背着药箱跟在一群侍卫还有石言玉身后走来。
太医们身后还跟着医女和药童。什么炉具药罐全被抬来了。
看着这阵势极大,好多侍卫还有大人都震住了。
后来,几个太医轮番把了脉,又命随行医事女官检查了一下,方知是虚惊一场。
原来是这个姑娘来了月
姑娘来了月经,好像还是第一次来月经。
这姑娘家第一次来月经,若是家中无娘亲长姐,若是被吓到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太医们都说桑为霜是第一次来月经,受了惊吓,才会昏迷了。
桑为霜醒来后听到这个解释憋屈得不得了,她的确是被吓到了,但不是这个理由。
一个年轻太医家的药童在院子里熬药,白烟和药香味很远就能闻到。
秦王将床榻给了那桑姓姑娘,自己巴巴的坐在一旁守着,任谁也叫不动。眼看夜已深了,也没有要就寝的意思。
药童熬好药,眼皮都撑不开了,还巴巴的往殿里端,魏己看不下去了,接过药碗挥了挥手示意那药童回去休息,端了药进去给秦王。
秦王闻到药香,听到关门声,方揭下自己的银甲,转头望向魏己。
魏己见秦王面色平静,淡漠的似一缕烟尘。微惊之下,递过药碗。这药秦王要亲自喂,他不敢代劳。
魏己不过给桑为霜多递了几个枕头罢了。
这药秦王一勺一勺的喂了半天才喂完。魏己当时就想,秦王为何不直接灌到自己嘴巴里,再贴上桑当家的嘴巴,这样多省事。
魏己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于是秦王递来的空碗险些接空了。他微红着俊脸,箭步离开寝殿。
秦王见魏己已离开,才将桑为霜的手握在手中。
她的手白白嫩嫩之中带着藕色的透明晶莹。只是她的指端用一种白色的指油涂染,他一直知道她的与众不同,就是秦庚时常说她古怪。
他的确从来未曾见过有哪个女孩子的指甲会是白色的。
白色的指甲需要更白的皮肤俩衬托,而她无故选白色,却使得她一双手,更失了血色……
看在他眼里,只有无端的心疼与怜惜。
何苦,在他离开的半年里,她就将自己照顾成这一副模样。
在梧桐县苏府再见到她的时候,是那一日苏家北院的林子里,她并未易容,而他险些就要认不出她了……
灰败的青丝,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寒厉的双眼,真如冷瞳所说,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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