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毒双绝,第一冥王妃》第230章


淡蓝色的衣袍将他伟岸的身躯包裹得昂扬贵气又气势威仪,但面上的风霜,两鬓的斑白,却刻尽了岁月的痕迹。他在花月婵的眼里,虽然不算太陌生,但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郎。
老了!皇上老了!花月婵看着皇上,凝眸了好一会儿,风中石化。
“民女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花月婵屈膝行礼,并没有叩头。
“婵儿!这里不是朝庭,我此刻也不是以皇上的身份来见你。”龙瑾德也在凝眸注视着花月婵,这一见,竟似妨如昨天,他回过神来,连忙上前要扶起花月婵。
花月婵退后一步,低头说道:“皇上就是皇上,就算是不在朝而在野,也还是皇上。只怪当年花月婵有眼无珠,错将天子当草民,有眼不识泰山。”
龙瑾德喃喃道:“婵儿,你还在怨恨朕吗?”他没想到,花月婵当真容颜未变,容貌居然就象当年,还是少女一般的花样绝色。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他还是没法相信,这世上当真有人能容颜不改。
“陛下,民女岂敢怨恨陛下?陛下这是说笑了。”花月婵当年确是心中怨恨。但是,那么多年了,她有北冥寒。
北冥寒待她无微不至,十几年如一日。这世上只怕再也难找象北冥寒那样的好男人,好丈夫。所以,她早就放下了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她今生今世并不想再见到龙瑾德。
“那么多年来,你过得可好?”皇上一双龙眸端详着花月婵,惊喜交集。
花月婵果真是容颜不老,一如当年的她,风华绝代,连丝发也没有一根是白的。如果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也是她的脸上多了成熟妩媚的风情,更添了女人的风韵之美。
花月婵平息了再见旧人的激动,却有些急不可待问道:“那么多年来,民妇都过得极好。但是,此刻却感觉不好了!请问皇上,阿泽他犯了何罪?你竟然将他打入了天牢?”
花月婵不想兜弯,她此来也想过,如果最终阿泽还是不能出来的话,她会入宫见驾的,所以,她直接问出她想要问的事情。
这个年纪除了儿子,这天底下也没什么大事能令她操心了。
天牢那是什么地方?让阿泽入宫,她当初就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原本一直不想让阿泽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天意有违,一次她和北冥寒谈话,不小心提到了阿泽的身世,竟然让阿泽听了去。
既然阿泽知道了,她和北冥寒也没法阻止阿泽的任何决定。但是,让阿泽入宫,还是让她日夜担惊害怕,只是她从未在阿泽的面前露出来罢了。
终于,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阿泽顺顺利利,无灾无难也就算了,这突然被打入天牢,她哪里还在天鹰山上坐得住?皇上老了,难道人都糊涂了吗?
龙瑾德低眉,似乎是想了想,这才说道:“有人指证他在朕的酒中下了毒。结果,那杯酒中当真被下了鹤顶红,朕差一点就喝了下去。如果喝下了那杯毒酒,朕此刻就不能再见婵儿一面了。”
“笑话!这你也相信吗?你既然不能相信他,为何还要立他为太子,有意将江山传位于他?你大可不必和他相认,就算相认了,你也可以不必公开。阿泽一直在江湖中打滚也过得逍遥自在,他有必要下毒害你吗?还是你以为你那破皇位,人人都稀罕了?”
花月婵因为激动,语言略显尖锐。
龙瑾德听她并不关心自己,只是担心儿子,还因此有些语言尖锐,不由讪笑道:“朕知道,这世间人人都想谋的皇位,你不稀罕,阿泽也是免为其难才肯做太子,他不会下毒害朕。”
“既然你都知道,你还将他打入天牢?你这是昏头了?还是”还是你想以此将我诱下山来?这最后一句,花月婵没有说出口。
但是,她才下山,他就事先安排了一切。连她会进这间轩月楼的哪一间厢房他都算计到了,她实在不能排除,皇上不是想用阿泽将她诱下山来。
但是,毕竟经过了十七年!皇上当年再怎么喜欢她,都过去十七年。再说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天下莫非王的女人。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对她还有当年的浓情厚爱?她要是这么说,会不会太过自抬身价了?
不然的话,皇上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什么?
皇上并没有因为花月婵的无礼语言而生气,反温情脉脉道:“婵儿,朕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只要你跟朕回宫,朕马上让人放了阿泽。阿泽还是太子,朕的皇位将来也是阿泽的。你还是朕的爱妃,朕可以三千*爱尽集于你,只要你回到朕的身边。”
花月婵怒甩衣袖,转身道:“皇上,难道您不知道我早就是天鹰教教主的夫人了吗?十七年了,我和阿寒将儿子送回皇上的身边,皇上难道要用他来要胁我吗?”
第200章,结局篇之,阖家团圆!() 
皇上面对着花月婵,沉痛而略带苍凉道:“这不是要胁。你该知道,朕从来没想过要胁你,朕只是想你回到朕的身边来。你知道吗?皇后死了,皇后党也倒了。朕一直没有再立皇后,皇上的位置,在朕的心目中,一直都该是朕的婵儿才配得上的。”
皇上多情的双眸注视着花月婵好一会儿,转向那幅画低念道:“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美人。婵儿,你还是当年紫藤花下的美人,朕却老了。朕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非执手江山不可的少年天子,而是,想和心爱的人携手天下,听听心爱的人弹弹琴,唱唱歌,看夕阳西下的老人了。”
花月婵看皇上鬓边已白,心中暗叹,良久方温柔道:“皇上,我不再是您的婵儿,请您叫民女为夫人吧。我从前就没想过要做皇上的女人,现在更加不会是皇上身边的女人了。我和阿寒过得好好的,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也是这世上最爱我的男人。”
皇上听了,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他这九五之尊,放下身份来求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却说,另一个男人才是世间最好。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所以做着最后的挣扎。
“朕只是身不由已罢了。婵儿,如果朕也只是一江湖草莽,自由自在,朕也可以待你如他,甚至更甚于他,爱护你一生,始终如一。但是,朕生在帝王之家,贵为天子,所思所想,不能只顾儿女私情,还要为这社稷江山,祖宗的家业著想,还要为天下的百姓著想。但是,朕想你,爱你的心却从未改变过。”
“既然如此,你就该继续为你的祖宗社稷江山著想。阿寒为了我,放弃了西蜀储君之位,陪伴我十七年。你现在叫我回到你的身边去,你觉得有可能吗?”
皇上虽然爱她,但却更爱他的江山。阿寒爱她,却超越了他自己。在阿寒的眼中,江山若等闲,从来只有她的笑颜才是最重要的。
这就是皇上和阿寒的区别。那么多年来,儿子阿泽在阿寒的身边,她放一百个心。但在皇上的身边,她就焦虑得日夜不安。
皇上仍然不死心地说道:“为何不可能?你回到朕的身边,你就是朕的皇后。当年朕还是年少,朝政不稳,大半的势力握在皇后的手中。可现在,大周的江山已经固若金汤,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地谋取朕的帝位。你回到朕的身边来,有你为后宫之首,阿泽他就更加后顾无忧了。”
花月婵再一次心中暗叹,不得不努力说道:“皇上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周的天下,如今已经牢牢地在皇上的手中。阿泽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就这么忍心将他无故打入天牢吗?难道是我和阿寒都错了,不该将儿子送回到皇上的身边?阿泽是因为爱皇上才甘愿做皇上的太子。至于民妇,是万万不可能入宫做您的皇后。我想,皇上心中也是明白,是吧?”
皇上确是再也明白不过,他并不糊涂,只是不甘心罢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当真没有想过朕吗?朕对你一往情深,愿意给你最好的,你为何总不愿领情?”
“什么是最好的?对于我来说,阿寒就是最好的。”花月婵不想让皇上有任何的一丝幻想,直截了当。她也不怕伤了皇上,皇上那么多年来都没有她,现在自然也不会非不可。但是,阿寒不同,阿寒和她相濡以沫十几年,阿寒才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非她不可的男人。
她的话音刚落,厢房中忽地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又有点儿飘忽的声音道:“婵儿,谢谢你让我恰好听到这句话!”
“阿寒,你来了?你还是不放心我。”听到北冥寒的声音,花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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