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赎:邪恶BOSS进化论》第254章


忍不住,魏怀瑾俯下1身,去亲吻苏笙笙胸前一点红痕。
那红痕是已然破皮之处,红蕊艳艳,有细细的伤口,那是他留下的齿痕。
其实,他哪里舍得伤她?
过去稍是用力些,她就娇气十足,泪水迅速挂上眼睫。
嘤嘤哼哼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会讨着要抱,一会讨着要吻。
可现在,便是再疼,就算疼得她不断抽气,她也能忍。
实在忍不住时,也要将泪水锁在眼眶里,倔强地不在他面前落下。
无声一叹,魏怀瑾拉来锦被,盖住苏笙笙不断蜷缩闪躲的身体。
“笙儿乖,我拿些药来。”
说罢便离开床榻,从房间一处桐梨矮柜里拿出一只点翠的小瓷罐。
回到床上,他拉开锦被,将苏笙笙揽进怀里,打开了手中不过拳头大小的瓷罐。
一阵熟悉的幽香溢出,那是馥昙花和七步铃兰的味道。
魏怀瑾挖出一块膏脂揉化在指尖,然后轻轻抹在苏笙笙的身上。
香气晕开,她身上斑驳的印记皆被细细涂抹。
然而当他的手指缓缓移动至腿根时,苏笙笙并了腿,绷着脸冷嘲道:“且不知这膏还有药用。”
她本是冷言冷眼,却因为不久前太过的情事,此时酥软一团,眉梢眼角都是不自觉的妩媚。
再配着那被热泉蒸腾得绯红的面颊,两片唇瓣被吮得红肿微翘,娇艳欲滴。
又冷又媚,那经过别样滋润而绽放出的娇媚,苏笙笙自己全然不知,她此刻的模样,一个眼神,一句冷哼,都是撩人心扉的风情种种,令人欲罢不能。
魏怀瑾眼眸深了深,手指碰上她腰间的红印,勾唇一笑,“这膏脂能让笙儿从殿柱变成一个令小人一手都握不住的小娇娇,自是有效的。”
这一说,苏笙笙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可魏怀瑾却视而不见,依然笑道:“笙儿可想知道这膏脂如此有效,里面还加了什么?”
涂抹在她身上的膏脂充斥着七步铃兰和馥昙花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类同麝香的气味。
曾经她问过他那股淡淡的气味是为何物,可他却卖了个关子,只说待时机成熟时再告诉她。
而今夜他主动提起,苏笙笙虽是冷着脸不理,但却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魏怀瑾看着苏笙笙那明显在留心的样子,眸中笑容愈深,他再度俯下1身,靠近她的耳旁,轻轻道:“那是我的精血,一点一滴,都给了你。”
第627章 【请君入瓮】半夜离去() 
苏笙笙怔然,直到许久之后,才听懂魏怀瑾话中之意。
接下来,他亦用那膏脂在她周身涂抹。
她身上的每一个印记,每一个伤处。
红肿的唇,破皮的胸,还有她极欲遮掩的狭秘之处。
都被那滑腻的幽香,尽数侵占。
令她毛骨悚然。
而后一夜,苏笙笙梦魇阵阵,无法醒来。
梦见母妃坐在昭阳殿的庭院里,秋叶卷落,那是曾经离别的光景,母妃目露忧郁地看着她。
“我时不久矣,独放不下你。我知你并非真心喜欢蓝家世子,已向你父皇要了恩准,往后嫁娶之事,由你自行决定。”
这是母妃病去前,同她的最后一次叙话。
昭阳殿里,一场寒秋,落叶如雨。
母妃看着她,说出语重心长的最后一句叮嘱,“笙笙,这世间事多非想象中美好,真心可付,但也可回。”
约莫四更天时,福允匆匆来敲门。
魏怀瑾睁眼,微微皱眉。
放开怀中已经睡去的苏笙笙,他手脚极轻地下了床榻。
不到半刻钟,魏怀瑾便回到房间,却见苏笙笙已经睁开了一双眼,在黑夜里静静地看着他。
魏怀瑾微微一笑,取了一件单衣走到床前为苏笙笙穿上。
“我要回宫去处理一些事情,笙儿先休息。”
给她穿好了衣衫,遮掩了那一身他爱不释手的皮肉,魏怀瑾低头吻了吻苏笙笙的额心,“乖乖等我。”
魏怀瑾离开后,苏笙笙睁着眼,了无睡意。
能让魏怀瑾半夜离开的,必定不是小事。
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如此惊动他?
苏笙笙却毫无思绪。
她被魏怀瑾囚禁在这处京郊别苑已有半个月,但外间却风平浪静。
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即将和亲的怀安公主因伤心过度,闭门冰泉宫不见外人。
只等和亲之日的到来,并千里红妆,送嫁出京。
好一手狸猫换太子,若非能一手遮天又心思缜密之人,谁能滴水不漏地做下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
许多事,并非没有蛛丝马迹,若一桩桩一件件细细去想。
苏笙笙觉得自己也许从来都没有了解过魏怀瑾。
就这般睁着眼,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黎明尚远,夜色依然漆黑如墨。
忽然,房中窗棱轻响,苏笙笙以为是起了风,不曾在意。
然而当她看见一抹黑影在纱帐外晃动时,苏笙笙略是一愣,立刻坐起身来,挥开床帐——
可下一刻却目露愕然,“怎、怎么是你?”
来人一身黑衣,脸上亦掩了面巾。
可那露出的半张脸,却是苏笙笙并不陌生的。
短暂的错愕后,苏笙笙喜忧参半道:“蓝佑霖,你怎么找来了这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清晨才回了盛京的蓝家世子,蓝佑霖。
北疆兵败后,蓝佑霖失踪数月,就在众人以为蓝家祖孙皆亡于阵前,即将血脉断绝时,蓝小将军回来了。
蓝佑霖没有死,苏笙笙自是喜悦的。
这无关情爱,只因蓝家世代武将,点兵沙场,保家卫国,令人敬佩。
断不该遭遇血脉断绝之祸。
第628章 【请君入瓮】“故人”() 
可此时见到蓝佑霖,苏笙笙亦是忧虑的,昨夜她才用妥协换来了魏怀瑾不治蓝家的罪。
这才不过几个时辰,蓝佑霖竟然就找到了这里,若被魏怀瑾的人发现,他岂有活路?
皱了眉头,苏笙笙欲让他走。
可蓝佑霖却站在床前,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眼神似能吃人。
黑暗中的少年,贪婪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幽微的光线下,她鲜活温软,吐气如兰,面色红润。
拿下面巾,他伸出手,想去碰她。
苏笙笙微愣,本能地向后退去,“你怎么……”了?
疑问的尾音还没吐出,蓝佑霖的手忽然碰上了她的脸。
便是不太注重男女大防,苏笙笙亦是狠狠怔愣,欲向后躲。
可紧接着,蓝佑霖的手扣上了她的颈后,她眼前一黑,竟是被对方用力抱进了怀中。
“苏笙笙、苏笙笙。”
他紧紧地抱着她,念着她的名字,身体在微微颤抖。
而被抱疼的苏笙笙脑海里是一片懵圈,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
他与她之间就算曾经有过婚约,但他二人也不曾有过男女情愫,亲昵之举。
而且蓝佑霖一向自持身份,断是不会做出此等越界的举动。
苏笙笙被抱得快要闷晕过去,忍受不了地用力捶打蓝佑霖的后背。
可蓝佑霖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越抱越紧。
挣扎了两下,无法动弹。
苏笙笙已经做好了被闷晕过去的心理准备。
可就在这时,那抱着她的少年忽然手劲一松,他跪在她的身旁,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低低地哽咽着,“苏笙笙……”
脖颈处湿湿的。
苏笙笙怔然,突然心口酸痛了起来。
曾几何时,似乎在一场白露苍霞的旧梦里,她曾看见过谁在哭泣。
归去来兮,她早已从那一方迷离幻境中抽离,却不曾想,一切似曾相识。
身前这少年的哭声太过压抑,太过悲恸,他念着她的名字,仿若念过了无数次,镌刻在心底。
苏笙笙幽幽一叹,有些笨拙地伸手拍了拍蓝佑霖的背,“好啦,既然已经平安归来,就别再哭啦,堂堂七尺男儿哭成这样,多难看。”
苏笙笙想,许是因为蓝老将军战死边疆,又兼几个月的流落在外,给这娇贵的小世子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堂堂一个男儿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模样着实凄惨,不由得,苏笙笙也起了些恻隐之心。
便也没有急着推开他,更还好脾气地不断轻拍他的后背,学着在坊间市集里看见的那些个民间妇人,怎样哄儿子。
“好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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