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空间》第229章


“呵呵,哈哈哈哈”
这粗壮的大汉居然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讨好来,并且还没有半分的违和之意,若是远哥在场,说不得已然是一口浓痰给狠狠的吐在这厮面上了。但是这阉人本来就身处深宫的错杂关系,再加上自身的残缺,那心理自然是和常人大大不同的,被属下这马屁一拍,那公鸭嗓子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听得人耳朵生痛!
但是这诡异的大笑,在这大汉的表情上来,简直就是一种甘之如饴的享受。
然后那笑声突然戛然而止,赵公公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初。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大汉,他冷冷的道:“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赵厂督这样反复无常的表现,这大汉早就是见怪不怪了。他抬头抱拳,低低的说道:“厂督,老祖宗魏公公过世了。是在锦衣卫的围攻下**而死。”
虽然这厮口称老祖宗,但是那面上却是喜意涟涟。显然那心中的并不是那么悲伤。
赵公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浑身便是一震。他口中悲伤的道:“义父他老人家的教诲还历历在目,不过几日未见,他却已经是驾鹤西去了。”
但是那唇边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太监因为天生的残缺,自然是不能生子的,有的太监往往在发达之后,将哥哥弟弟的子嗣过继过来,继承财产,也有的太监,却是在小太监之中寻那聪慧伶俐或者老实忠厚的孩子作为义子,大家皆是残缺之人,日子也能扶持而过。
很显然,这赵晋忠赵公公和他的义父魏忠贤,那其中的干系并不大和睦融洽,当然这也有一个原因的,那便是魏忠贤大权在握之时,那膝下义子在野史之中足足有八十八人之多!
这跪地的汉子显然是他的心腹之人,见到主子露出了欲盖弥彰的浅笑,自己也谄媚的陪着笑了起来,赵晋忠故作悲伤的在大厅之中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再次问道:“你可确定?这事情极为隐秘,这城中百姓是如何得知的?”
那跪地的汉子面上显出了几分狠辣,:“厂督,这些消息是属下刚刚从几个谈话的百姓那里炮问出来的,并且我已经散出了探子四处寻找消息来源,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水落石出!”
难怪这厮身上的百户服居然沾染鲜血,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百姓因为讨论消息而大难当头,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便是那几个百姓显然是凶多吉少,要知道,自从东厂设立之后,还从来没有几个人能从这里面活着走出来。
赵公公闭目沉思了半饷,然后道:“查出来也好,查不出来我也不会怪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魏忠贤藏起的财宝给找出来,这个老东西掌权多年,不知道捞了多少,现在,那些财宝是应该换一个主人了。”
他拍拍那跪在地上汉子的肩膀道:“尽管放手去做,如有阻碍”
这太监的眼神森寒得就像是一条毒蛇,他低低的吐了一个字,让那汉子几乎打了一个冷颤,这家伙就说了一个字,那便是“杀!”
那唐百户磕了一个头,然后便急急忙忙的去了,这厮本来就是心狠手辣之辈,这一出门,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被牵连,纵然魏忠贤失势,东厂的破败已然是势不可挡,但是在这最后的夕阳余晖之中,这个机构已然有着足够的能力去让很多人家!破!人!亡!
而这赵公公却已不在大厅之中踱步,而是坐在了那太师椅上,慢慢的品茶,黑暗之中,他似乎在低低的念叨着几个名字,然后便是冷笑。
若是可以靠近去听,便能听到,这个家伙口中念叨的显然就是卢剑星、沈炼、骆远、靳一川这四兄弟的名字,这个现在最有权势的太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你们这四个小卒子还真没让我失望,我该如何赏赐你们呢?”
“或者说,我该怎么让你们去死呢!?”
黑暗渐渐吞噬了那淡薄的光线!未完待续。。
ps:这段时间停电很老火,工作压力大,年终总结,目标考核累死人,就连过个彝族年都不安逸,忙得,所以影响更新了,抱歉抱歉,最后祝福所有的书友,兹莫格里(吉祥如意)
第295章 尸首() 
“赵公公,这便是魏忠贤的尸首。。”卢剑星一手扶刀,一面微微躬身道,为了避免这位大太监心中尴尬,他明智的将那魏阉改口成了直呼其名。
那赵公公却是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那棺中的尸体,对那扑鼻而来的焦臭完全不为所动,在他的身边,乃是一名红袍加身的中年官员,左手正在慢慢抚摸三缕长须,整个人虽然消瘦但是却精神无比!
虽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上却有着一种常人难极的威严!
这种威严若是一定要用词语来形容,那便是志得意满,大权在握!
这人正是新任的内阁首辅韩旷!
难怪卢剑星如此小心翼翼,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两人一内一外,乃是当今皇上的左肩右膀,任何一个人跺跺脚,都可以让这北京城抖上一抖,这个时代可是皇权至上的时代,上达天听那是何等的宠信?
这可不是骆远那未被末世侵袭的时间,那个时代的皇上们,最大的事情就是家长里短,要么便是男欢女爱,工作之繁琐,足足超过居委会大爷大妈百倍。
卢剑星心中最大的执念便是能升任百户之职位,若是这两位能稍稍提点一番,这百户便是触手可及,他如何不小心翼翼?!
那韩旷却是打量着棺材上的污垢,然后皱着眉头问道:“卢总旗,这是何故?”
原来那上好的棺木之上居然污秽不堪,纵然被人极力擦拭,依旧无法将其清理干净。
卢剑星抱拳道:“韩大人。这一路过来,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沿途皆有百姓朝棺木抛掷污物,我等几乎被围困在官道之上。”
韩旷顿时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这些草民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阻碍天子亲军,当真是反了,卢总旗,你就这么的任由他们胡闹?”
答滴答滴的汗水顿时从卢剑星的额头之上流下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这北京城之中,每日勾心斗角实在是太多了,这韩旷看似声音不大。却是潜藏杀机,这个问题,若是自己回答属下无能,便是将这黑锅给直接背在了身上,到时候不仅功劳半分没有,说不得还要遭殃,但若是不承认,那又该如何?
一句臣妾做不到,可是不能解决丝毫问题啊。
就在卢剑星天人交战之际。那赵公公却是被韩旷的一声冷哼给惊醒,他不动声色的看了韩旷和卢剑星一眼,然后微笑道:“韩大人何必动怒,如今这魏阉已死。对于饱受荼毒的百姓而言,乃是天大喜事,卢总旗体恤民情。不愿伤民,何罪之有?”
韩旷看了一眼赵公公那惨白的面色。眼中有深沉的厌恶一闪而逝,他乃是东林党人出身。在魏忠贤掌权的八年里,他可谓是被打压得极惨,东林党人也有不少人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对这阉党不可谓之不恨,这赵晋忠出自内宫之中,能年纪轻轻做到东厂厂督的位置,若是没有阉党的推波助澜,那才真真是怪事了。
有的时候,事情被撇得越干净,那嫌疑往往就越大!
但是能做到他们二人这个位置,那涵养的功夫自然是极好的,韩旷哈哈大笑道:“赵公公说的有道理,卢总旗辛苦了。”
卢剑星连称不敢,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时他的后背,已然湿了老大的一片!
韩旷摆摆手道:“烧成这个样子,我怎么知道他就是魏忠贤?可有凭证?”
卢剑星将魏忠贤的白玉腰牌献上道:“大人,有腰牌为证。”
“哼”韩旷接过腰牌粗略一看,却是冷哼了一声,将那腰牌随手丢在了那焦炭一般的尸首之上,“怎么死的?”
“**而死?”
“你们亲眼见到魏忠贤**?”
“是。”
“即是见到,为何容他**?”
这韩旷韩大人一句紧似一句,简直就如同步步相逼一般,直问得卢剑星哑口无言!
看着沉默的卢剑星,韩旷道:“皇上要看的是魏阉本人,你们带回来一堆焦炭,拿着牌子告诉我这就是魏阉本人,别说皇上了,连我也不信。”
站在卢剑星背后的沈炼顿时微微一震,那低垂的眼睑中,一抹寒光已然升腾而起!
倒是那赵晋忠公公微笑着开口搭腔道:“韩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这三个锦衣卫的官差把魏忠贤的尸首掉包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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