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妃难逃:冥王大人追追追》第55章


难。三人遇到邹翔风的时候又都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而邹翔风确实又给了她们一段近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这段生活,让三人沉溺其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老三突然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去一趟大帅府。”
老大说:“别白费力气了,你进不去的。没有大帅的命令,没人敢让你进去的。”
老三跺着脚:“可是,算算时间,药性要发作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四)() 
邹翔风坐在车上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全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但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开始他还能忍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伸手一摸,烫得厉害,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定是老三在酒里下药了,她想到老三看到老大要喝自己这杯酒时的反应,自己现在为什么会是这样也就了然于胸了。
车子在大帅府门口停下来,他端端正正地走进屋去,打开灯,找了一杯水喝下。肚子里好像凉了一些,可下身肿胀得难受。
他心里骂老三,不知道给他吃的什么,药性居然这样强!
他朝楼上走,每一步像一种煎熬。路过攸宁的房间,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门把,但摇了摇头。却有个声音在喊:“你怕什么,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啊!”
对啊,她是他的夫人啊,凭什么她可以顶着大帅夫人的名头,却不履行夫人的义务?
他转动了门把手,门从里面锁着了。他有些焦躁,使劲拍着房门。
房里的攸宁听到敲门声,打开了电灯,问了一句:“谁?”
“我!”
是邹翔风恶狠狠的声音。攸宁看了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时候怎么会回来了,晚上明明让人回来说今晚不回来的。难道大姨太没救过来?不对,如果没救过来的话,这时候更不应该回来了。
“开门!”邹翔风在门口喊着。
攸宁犹豫着,但还是笈了拖鞋,开了门。
邹翔风摇摇晃晃的,攸宁一开门,他就牢牢抱住了她,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肩膀上。攸宁身材瘦小,被他这么一抱,觉得自己都要被折断了。
“你怎么了?”她试图推开他,碰触到他的手,发觉他身上烫的厉害。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
她想扶住邹翔风,却被邹翔风抱了起来。邹翔风抱她,就跟抱小鸡仔一样轻松。攸宁一惊,蹬着双脚,大喊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是哀求,是命令。这样的命令让邹翔风万分恼火,又是这样自以为是,他为什么要听她的。他堂堂大帅,难道还得听她的?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呵呵笑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攸宁一看情况不对,从床上爬起来,想逃。结果刚跳下床,又被邹翔风抓住了,摁在床上。他顾不得脱衣服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气呼呼地问:“你跑什么呀?我能吃了你?”
攸宁从他嘴里闻到了酒气,以为他喝醉了。她伸出两只手,吃力地抵着他的肩膀,让两人尽量保持一段距离:“邹翔风,你看看我,我是沈攸宁。你看清楚,我是沈攸宁啊!”
邹翔风一手就握住了她抵在他两个肩膀上的双手,把它们放到她头顶:“我当然知道你叫沈攸宁,不但知道你是沈攸宁,还知道你是我夫人。今天,我就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大帅夫人!”
白色丝绸睡衣被邹翔风一把撕碎,刺耳的碎布条声音,像一把锯齿从心上拉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五章 )() 
攸宁心里一凉,眼泪流下来:“你看清楚,我是沈攸宁,我不是姐姐。”
邹翔风面容一下狰狞起来,一巴掌打在了攸宁的脸上,咆哮着:“我说过,你没资格说提前你姐姐,你没资格!”
他低下头,一下子咬住了她肩膀上洁白的肌肤。攸宁吃痛,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邹翔风见她没有声音,不禁抬起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脸上的泪水,冰凉冰凉的。他微微一怔:“你哭什么,你觉得委屈?”
攸宁盯着他的眼睛,像要看出他的心:“你会后悔的!”
“是吗?”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我不在乎。我不能一个人在痛苦中沉沦,这一切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能置身事外,我得拉着你一起。如果这是罪孽,咱们一起消受!”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丝绸在她身上游走,似乎还不够,穿过睡衣,触碰到柔软细腻的肌肤。他感觉到了她在他身下微微的颤抖,这颤抖却让他异常兴奋。他低头,灼热的唇覆在她冰凉薄俏的嘴唇上,蛮横地启开她的唇齿,舌尖探进她的嘴中,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她躲避着,他追逐,她越躲避,他越兴奋。
攸宁想起了姐姐,她临死前看着门外,叫了一声:“翔风!”
那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邹翔风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向下游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勾画着她身体的曲线。
攸宁不再挣扎,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邹翔风早已失去了理智,头上青筋爆出,闷声说了一句:“好啊,那就一起下地狱!”
说着,他的唇狠狠吻住了她樱桃般的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缠绵而疯狂地吸允着她唇齿间的芳香和甜蜜。
攸宁心里发苦,她想姐姐一定在天堂。她们姐妹一定见不上面了,这样也好,自己害得姐姐受了这么多苦,来世最好别扯上任何关系。
邹翔风见攸宁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整个人如同死人一般,他抬起头,看到一张凄美绝望的脸。他被她眼睛里的哀怨刺了一下,眼前浮现出攸芸的脸。
他轻轻叫了一声:“攸芸?”
身下的这个人居然笑了一下,只是这笑透着一股苦味。
邹翔风伸出手去,遮住了这双眼睛。攸宁悄悄闭上了眼睛,邹翔风感觉到手心有长长的睫毛柔柔地划过,像一对蝴蝶,被折断了翅膀,他的心微微一抽。
他拿开遮着攸宁眼睛的手,看到她阖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股罪恶感向他袭来,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已经做好了去地狱的准备了,不是吗?
随着一阵刺痛,攸宁觉得自己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她失去了平衡,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往下坠,一直往下坠,似乎可以看到底下有银光闪闪的东西,那是刀山。她知道,她终将掉到这上面,粉身碎骨。
她看到姐姐那张凄苦的脸,被父亲打得伤痕累累的姐姐,跪在地上,哭着跟她说:“攸宁,你跟他们说是你看错了,你说啊!是你看错了!”
攸宁双手抓住了身边的被子,上牙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股血腥味钻进嘴里,泪水疯狂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六)() 
邹翔风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攸宁。他好好躺在床上,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这的身体,和这房间的陈设,他几乎怀疑昨天做了一场梦。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攸宁依然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在给问年盛早饭。
“同学都说我的生日会很好玩。”问年很开心,昨天的生日会让他在同学面前很长脸。
“是吗?”攸宁微微一笑。
邹翔风走到餐桌前,问年正高兴,笑着和他问好。攸宁如往常一样,盛了一碗粥放到邹翔风面前。
邹翔风盯着攸宁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查看家长的脸色,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可暴风雨迟迟不来,弄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今天也是父亲送我去学校吗?”问年突然问。
“当然。”邹翔风回答。
“小姨也去吗?”问年看向攸宁。
攸宁说:“小姨不去了。小姨在家和刘妈一起给你做好吃的。”
问年点了点头。
邹翔风送完问年回来,攸宁果然在厨房和刘妈一起在做点心。他在客厅里踱步,总觉得这事情应该说清楚。他昨天是被老三下了药,不然不会如此丧失理智的。
让小丫头把攸宁叫到了书房,看着攸宁,又觉得开不了口了。他不能把所有责任推卸在老三身上,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在恃药行凶。把过错推给老三,不光明磊落。
算了,他既然没打算还她自由,铁了心要她顶着大帅夫人的名头生活一辈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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