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客歌》第100章


奈何文笔青涩,自己都看不过眼。
甘霖娘,我为什么这么菜,神仙爱情万分之一的美好我都写不出来,丢你妹的我个垃圾
总之我爱我的崽崽们,他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遍布江湖山水,肆意九州五岳,天涯海角走一遭,不负侠骨不负君。
凝风,破晓。
愿二位从此平安喜乐。我太喜欢他们了。
提前情人节快乐!
☆、番外2
沈问澜是对的,确实疼。
但也确实没疼到惨叫的地步。
季为客只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抓不住一丝清明,声音都被撞的七零八落,在一片温柔乡中神志不清,可怜兮兮的扒着沈问澜的手都要没力气了,求他抱一抱碰一碰。
可怜说话都说不清,还好沈问澜听得明白,抱起来又把他亲得迷迷糊糊。
他断断续续的喊,喊沈问澜,沈问澜,沈问澜就抱着他,亲一亲,说我在。
季为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意识清明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黏在沈问澜身上死抱着,跟块牛皮糖一样。
沈问澜抱着他盖着被子,把他搂在怀里,身上就只剩一件乱糟糟的白色里衣,还被他抓得皱皱巴巴。
沈问澜察觉到他醒了,便问:“醒了?”
季为客闷在他怀里点点头。
“还疼吗?”
“有点。”
季为客声音沙哑,沈问澜皱了皱眉,拍了拍他后背,道,“早上了,能起来吗?”
“一会儿起。”季为客咳嗽一声,道,“你再抱会儿我。”
沈问澜无奈,只好又抱紧几分。
“不行。”季为客又道,“你得亲亲我,不然起不来。”
沈问澜哭笑不得,只能应了一声低下头亲亲他额头。
待二人起来,季为客才见了床上的血。
其实也没流多少,但季为客记得白问花那时候可是流了整整半张床单的血。想来白问花那时候正在气头上,估计是没少折磨人。
沈问澜把床单折了一下,准备过一会儿拿去河边洗了。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盆水,虽然水已凉了,但用作什么了已经不言而喻。
沈问澜给他泡了热茶,叫他喝了。
季为客一边抿茶一边问:“热水谁拿来的?”
“你师兄。”沈问澜道,“早上你还在睡,正好他路过,我隔着床帐把他叫进来叫他去拿热水,这兔崽子乐得美滋滋的去拿了,还他娘跟我要红包。”
季为客没忍住,笑了一声。
很像庄为辽的作风。
正说着,庄为辽蹭的窜了进来,喜笑颜开,道:“怎么样!?师弟你疼不疼!师兄我这儿有上好的药,你要是……”
沈问澜:“滚。”
“哎呀师父你不要这么见外!”庄为辽笑嘻嘻的凑进来了,“师弟我跟你说,我看过一点龙阳图,虽……”
沈问澜忍无可忍,把他拎出去一脚踹远了。
庄为辽的声音渐行渐远:“记得给红包和喜糖啊——”
季为客忍笑忍得辛苦,不禁道:“你何必赶他出去,我都没生气,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沈问澜脸上一阵挂不住,道:“你也闭嘴。”
季为客便笑嘻嘻的闭嘴了。
季为客本就是习武之人,且水平不低,皮肉之伤自小难免。沈问澜待他又好,第一次生怕他疼了怕了,给他玉瓷娃娃怕是都没这么小心翼翼。
所以他一晚上颠鸾倒凤之后又没事人一样出来耍了,仿佛昨天和沈问澜翻云覆雨的不是他一样。
季为客感觉舒服,于是之后又做了好几次,恨不得和沈问澜每晚骨血相融似的。
沈问澜待他极好,但季为客被伺候的这么好,偏偏更不舒服了。
原因为何?
这还要追溯到山下那好同盟刘归望身上。
白问花那丰功伟绩让刘归望每周都要固定写好几张鬼画符吐苦水,来诉说心中写作痛苦不堪受尽折磨读作夜夜笙歌快活无比的感想。
偏偏他还写得生动形象,白问花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让他做什么不许他做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恨不能把现场还原给沈问澜看,还说让他看一看,看看你们决门把好好一朵娇花养成什么样子了!
还指名道姓让沈掌门反省一下。
沈问澜开始还会回信辩驳一下,诸如是你自己让他受苦的与我无关,但刘归望每每被折磨过之后一腔怒火全在纸上,什么都不管,他就是要写!颠鸾倒凤苦不断,铺纸扬墨把恨说!床上床下似两人,翻云覆雨我好苦!!
沈问澜:“???”
刘大文人的中心思想只有七个大字:沈问澜!你不是人!!
沈问澜无语了,再不讲理也不能这样,揪你头发干的是白问花又不是他。
但沈问澜明白,刘归望怪谁都舍不得怪白问花。沈问澜也相信,就算哪天白问花把他卖了,只消一笑,刘归望就能连滚带爬的去给白问花数钱。
沈问澜就不管了,每次有这东西送来他就置之不理的旁边一放。
沈问澜忘记了一件事:从水宫里现在不只有他,还有个季为客。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季为客一封又一封,把那些信看得纸都被他抓皱了。他看其中白问花的各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玩法,看得季盟主一张脸红得熟了,咽了口唾沫,抓着信纸的指尖发颤。
——他抓着我,不许我叫,扬言要顶撞北亿山庄庄主!每每恨不得撞得我支离破碎,与他骨血相融!
季为客每每看到这句话,全身都要起反应了。
然后一个恐怖的想法扎了根。
他想让沈问澜暴力一点,最好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地撞,把他欺负到哭出来那种。
当这些纸上的翻云覆雨同季为客见不得人的想法一同累积到一定数量的时候,终于,东窗事发了。
那是个宁静的夜晚,宁静的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屋中烛火摇曳,床头一杯烈酒,季为客一口干了壮胆。
沈问澜以为他是想喝了,便没管。
季为客一连七八杯进了肚子,然后红着脸,啪的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对沈问澜道:“你能不能有点兽心!?”
季为客说的很大声,歇斯底里,话语破音。
坐在床头的沈问澜闻言,眨眨眼,一脸懵逼的抬头:“啥?”
“你……”季为客本就酒力不胜,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指着他,说话都带了鼻音,“你是个孙……子!”
沈问澜指了指自己,满脸蒙逼:“我是什么???”
“我说!”季为客满口酒味的晃了一下,口齿不清道,“你是个——怂包!”
沈问澜:“?????”
然而还没等季为客说下一句话,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沈问澜连忙扶住,连扯带拉的把他拖到床上去。
沈问澜一阵头大,还没转身去给他找点醒酒汤,突然被他抓着袖子,一下子被拽了回去。季为客满眼酒意中一丝清明,把他抓了回来后,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
沈问澜:“……你先松开。”
“我不——”他道,“你,你有本事,日我啊!”
沈问澜无可奈何:“别闹,你喝多了。”
“你就不会……你就不会趁我喝多,把我绑起来!”季为客说的更大声了,“你有本事,往死里日我!”
沈问澜:“……?你疯了?”
“我没有!”季为客委委屈屈瘪了嘴,突然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你暴力一点啊!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我没有,你别翻旧账……”
“我是不是天下第一!!”
“是是是。”沈问澜头疼,去给他擦泪,附和道,“你最厉害了,你好厉害的。”
“那你担心什么啊!”季为客气急了,道,“你有本事每晚都把我弄哭啊!”
沈问澜动作顿了一下,好像听明白了。
他垂眸,道,“你是羡慕那少白头了?”
“对啊!”季为客气不打一处来,“你……”
他话刚说一半,突然沈问澜起身宽衣解带,解下腰间一条带子后从容的把他双手绑到床头木栏上。
季为客蒙了。
沈问澜朝他一笑,道:“你当我不会?”
季为客:“……”
“我其实也会的。”沈问澜悠悠道,“不过是怕你有抵触心理,既然你想了,那我今晚就来试试。对掌门出言不逊,是为大不敬。犯此罪者,绑后吃干抹净,直至悔改。”
“……没有这条……”
“我新加的。”
沈问澜幽幽一笑,手探到不该探的地方,又道。
“毕竟我是掌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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