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昏君》第15章


约莫半个时辰光景,王老五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三个半大的少年和五个少女,虽是面有菜色,但总算有些精神头。
见徐氏满意的点点头,福伯问道:“你小子可不亏了我家夫人,这价格嘛!是多少?”
王老五有些幽怨的望着福伯:“福爷,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啊,这十三个少年和五个女娃我可是精心挑选的,不是家中遭了灾,就是苦命的孤儿,我想最好不要有亲人,免得以后有挂落,这才浪费了些时间,这些人口共三百四十贯钱,如若我王老五有半点贪墨,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还是老样子,没个定力,开个玩笑都不成,快去办理官契吧!“说着福伯扔给王老五一个包裹,他打开一看,是白花花的银子,便同卖奴的商人向市集的官衙走去。
两三刻钟后,王老五再次回到市集门口,福伯对王老五吩咐道:“老五,剩下的钱应该足够买五匹马,如果还能够有剩,呵呵,我相信肯定还会有剩,你就买几捆翠竹,记住,要五年以上的,再有余钱,就买几袋大米。我们先回去,你办好了就带人来绸缎庄吧”
王老五一脸的苦色,眉头差点皱在一起:“我说爷,你杀了我吧,就剩下的八十两银子,就只够买五匹好马,你还是原来的铁公鸡啊!”
福伯呵呵直笑,徐氏也是生意人,知道福伯算得精,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五哥,以后家里的事就拜托你啦!”
王五一愣,脸上有些惶恐,但马上恢复平静:“夫人如此信任洒家,为夫人办好事是洒家的本份。”
徐氏点点头,和福伯一起离开了骡马市。
太阳刚刚斜挂在半空,院子里的吵闹声就将江临天主仆俩惊醒,俩人昨天晚上担心半天,一直不敢深睡,结果今早却睡到日上三竿,俩人用被子蒙住头,还是不想起床,不想却被乔郓哥将他俩人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江小爷,你家怎么买了那么多仆人,你还不出去看看?”
昨晚,在乔郓哥的劝说下,潘金莲最终还是同意到江家居住,得知是同魅烟楼的苏大家住在一起,她也放心,毕竟这江临天的名声可不太好,但是经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之后,她对江临天的出手相助,也是十分感激。
江临天三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只见院子里堆了几大捆竹子,福伯和另外一名粗壮的汉子正指挥着一些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将竹杆削成八尺左右的长度,一头缠上黑布,一头削尖,正在火堆上炙烤,好象在制造着什么。
“福伯,这是在干嘛?”江临天一把拉住福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福伯看看四周,将江临天拉在一旁,小声说道:“夫人害怕西门庆对少爷不利,买来些奴仆保护少爷,这可花了绸缎庄一半的家底,夫人已知道少爷要去郓城,人多以后也有个照应!”
江临天嘴角蠕动着,脸上闪着感激的泪光,此时心中就想放声大喊“娘亲啊,你真是太伟大啦!”
第13章 为了这份嫁妆,拼啦() 
众少年在精壮汉子的指挥下忙得不亦乐乎,江临天脑瓜灵光一闪,对福伯说道:“福伯,这些竹棒可当武器?”
福伯呵呵笑道:“少爷真是天资聪明,这些买回来的奴仆,以后就专门保护公子,现在打造武器已经来不及,其实竹枪也不错!”
福伯回头将那名精壮汉子叫住:“我说老五,你过来一下,来见见少爷。”
“少爷,这是王五,以后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少爷你的安全。”福伯为江临天介绍着眼前的邋遢汉子。
江临天望着眼前的汉子,头发已经花白,一脸的胡茬,呵呵笑着,露出了没有门牙的大黄牙,实在是没什么卖相,这样子还会什么武艺,不要到时候比少爷我还跑得快。
“少爷,以后洒家就跟着你,决不能让那厮伤害于你。”
福伯倒底是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了江临天的疑虑,笑着说:“少爷,可不能小看了老五,当初在老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提辖,随我逃难来到清河城。”
江临天有些明白,想不到福伯是有故事的人,不对啊!在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事的那是鲁智深啊,得打听打听。
“哈,这个,是五叔吧,你是大刀王五吧,你认识老种经略相公手下的一名提辖叫对就是叫鲁达的吗?”
王五满脸的匪夷所思的望着江临天,憨笑道:“小爷怎知我老五名号,当初老夫就是凭一柄长刀冲锋陷阵救了老经略相公,至于鲁达我可不认识,我和福爷离开军队已经二十年啦!”
江临天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看这脑子怎么将后世民国时的大刀王五的名号拿了出来,没想到歪打正着。呵呵,本少爷捡着宝啦,福伯和王五在军队呆过,想必知道军阵训练方法,江临天知道,任何高深的武艺在军队碾压下,都会灰飞烟灭。
再说哪个膏粱子弟不是鲜衣怒马威风八面?刚刚数了数,共买了十三个男仆,以后少爷将他们训练成十三太保,将天下美女全部抢到手,然后。。。。。。。
“小爷,小爷,你怎么啦!福爷,江小爷莫不是病啦!”老五关切的问,他可是知道这江临天是纨绔子弟,听人说过,脑袋一歪,就会有许多整人的馊主意。
“呵呵,五叔,你们忙,我还有事,”说着转身便向房间走去,他还想再睡一会儿,哎,终日防贼的日子也不好过,乔郓哥和宋云鹏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江临天突然停下脚步,对二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俩跟着我干嘛,到五叔那里去帮忙,好好跟着五叔学一身本事,不要每次都让小爷来救你们。”
乔郓哥答应一声,马上就拿起一根竹子削了起来,宋云鹏嘴里却嘟囔着:“谁救谁还不一定呢,牛皮吹上了天!”
江临天嘴角一翘,“嗯!云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临天脸色极其难看,宋云鹏赶紧见风使舵地补了一句,“哈!少爷,你每次的决定都是英明神武的,跟着你是云鹏天大的福份!”
行云流水,转折如意,毫不生硬。
早已习惯了这兔崽子的嘻闹,江临天也不放在心上,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他盘坐在床上,现在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活着,让自己身边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下一步去郓城,将武松带走,这西门庆,一定让他不得好死!敢黑小爷,就送你到阎罗殿!
。。。。。。
花子虚家的宅院中,此刻,花官人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缕血丝。近段时日,他总觉身体乏力,他倒纳了闷了,平日里自己胃口不错,但人却是一天天消瘦下去,直到今天,才终于找到原因。
婢女银玲跪在地上,地面上一个精美的瓷碗已摔得粉碎,房间里是参汤的清香味,但果仔细闻的话,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异味。
李瓶儿也是一脸怒容,杏眼闪着凶光,“银玲,你老实交待,倒底是谁指使你在参汤中下药,你做过几次啦?下的是什么药?快将解药交出来。”
银玲此时已花容失色,不断的磕头,乞求着花子虚饶恕,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出事情的原由。
令夫妇二人震惊的是西门庆下的毒手,原来西门庆让人绑架了银玲的父亲,让她在参汤中加入药粉,只听西门庆说那是一种慢性毒药,近一个月参汤中都加入了这种药粉。
银玲也试图拒绝,但如果不配合就会杀了她父亲,西门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他花家的财产和花夫人。
花子虚勃然大怒,一脚踢在了银玲的额头上,婢女额头顿时破开一个长口,血流如注。银玲自知自己难逃罪责,并不躲闪,只是低声哭泣着。
花子虚的样子此时变得狂乱,象发疯一般向外冲去,嘴里狂叫着:“西门庆,我与你誓不两立,竟敢对我花子虚下手,我要杀了你。”
李瓶儿一把将他拉住:“夫君,千万不可冲动,那西门庆会些武艺,你此刻前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先前奴家就劝过你,让你不要跟这等烂人来往,你就是不听。”说着,李瓶儿也哭泣起来,紧紧的将花子虚抱住。
花子虚此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早已没有平时的谨慎和理智,挣脱了李瓶儿就向西门庆家中奔去。
花子虚冲进了西门庆的西药铺,冲着掌柜就破口大骂。
“西门庆,你格老子出来,有本事明刀明枪干,让银玲在老子参汤里下毒,我们衙门里见,识相的话,快些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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