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昏君》第43章


。”坐在地上的紫姝捡起宝剑,示威般地将剑尖指向江临天。
这下轮到江临天彻底无语,这紫姝也转性太快了,他有些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姐妹俩,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两位姑娘无异议,请钱管家回复柴大官人,就说等我江家到了郓城后就会迎娶两位姑娘。”徐氏回过头笑着对钱通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告之柴大官人,让他也高兴高兴。”钱通哼着小曲儿,踱着方步离开了江家绸缎庄。
徐氏一脸含笑地看着房间里的三人,眉目含笑,声音却异常严厉。
“天儿,以后要好好待两位姑娘,若是我知道你欺侮了她们,定给你好看?”说着将顾媚香扶在几案旁坐下:“媚香,伤没事吧。”
“娘亲,没事,只是小伤,我有伤药,抹一些就好啊,多谢娘亲关心。”真如小媳妇一样,听得江临天心中发麻,难道真要同这姐妹俩结为夫妻。
“你们要好好相处,我还有事,先出去了。”徐氏起身告退。
江临天乞求的眼光望着母亲,徐氏视而不见,转身就和福伯离开了房间,福伯一直都是在呵呵笑着,临出门时,还不望回头提醒江临天一句。
“少爷,夫妻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千万不可记仇啊。”
房间内,只剩下江临天和两位佳人,看着一片凌乱,顾媚香有些过意不去,就要起身收拾房间。
江临天一把将她拦住:“媚香姑娘,你受了伤,这些不用你收拾。两位姑奶奶,你们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两位佳人却不理他,紫姝更是将那倒在地上的房间门扶起来,让房间重新关上门,然后,两女紧挨着他坐下,江临天不明就里,诧异地望着眼前的两位佳人。
“官人,你真不愿意娶我俩?”紫姝此时两眼含泪,这哪还是刚才狂暴的小箩梗В腥粜〖冶逃癜阄氯幔媒偬爝幌肮摺?br />
“这个,紫姝姑娘,你这样说话我有些不习惯,我”江临天还没将话说完就被打断。
“是吗?”紫姝扬了扬手中的短剑。
“紫姝,放下,我们和官人有要事商议。”顾媚香白了紫姝一眼。
紫姝极不情愿的放下短剑,翘起小嘴:“姐姐,官人一点也不好玩。”
江临天心中把这箩梗С袈盍宋奘危冒。偃耸怯美赐娴穆穑靠次乙院笕绾问帐澳恪?br />
顾媚香从包裹中拿出了一张羊皮卷地图,将它递给了江临天,有些疑惑的江临天接过了地图,不解地问:“两位姑娘,若是藏宝图,我就不看了。万一以后有什么闪失,免得以后柴家找我麻烦,你们。。。。。。”
紫姝却说道:“好心没好报,官人,我姐妹以后都是官人的,这宝藏也是官人的,你还不尽心将它找出来?”
江临天用匪夷所思的眼神向顾媚香求助,媚香却喝斥着紫姝:“妹妹,以后不能这种语气跟官人说话,免得你说的是真的,官人也不敢相信。”
“听到没有,要想相公以后疼你,以后少跟我作对。”江临天嘻嘻笑着,脸上却目露凶光。
“你狠!”紫姝以牙还牙。
“好了,正事要紧。”媚香也真是服了这俩位,针尖对麦茫。
媚香将手中羊皮卷地图打开,用手指着宝藏标注的地方道:“官人,妹妹,我到媚香楼已经五年,到处查访,也未发现魅烟楼下的地道。不想,却因上次狐仙事件,全城都知那魅烟楼下有地道,妹妹也曾经下过那地道,不过里面却是一无所有。是这样的吗,妹妹?”
紫姝点点头,“的确如此,里面除了全是石壁,一无所有。”
“官人,你对清河地形熟悉,你能看出些端倪吗?”媚香开口问道。
江临天仔细端详着那羊皮地图,按照图上所有的标注推演一番,地点的确是在魅烟楼底下,但总觉哪里不对头,他拿起地图对着窗外射进的太阳光照了一下,恍然大悟:“两位姑奶奶,你们不是一天没事专来戏耍我江临天吧?”
二位佳人同时一征,齐声说道:“官人何出此言?”
第38章 县令大人的野望() 
“两位姑娘,这幅羊皮卷地图只有一半,就是神仙也难找到宝藏,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江临天嗤笑道。
两女面面相觑,一脸惊愣,媚香却笑着说:“果如爹爹所说,官人定会发现端倪,这是我家祖上所传,只有半份。父亲说公子定会破解,这张图就交给官人保管吧。”
“两位姑娘若是相信我江临天,我且试一试。”江临天接过那半张羊皮卷,却没有一丝欣喜,这等于猜谜语,也如表演魔术中如何找出九连环中的破绽,只有找到关键的一环,才能有所突破。
江临天坐在几案旁,对着地图出神,仿佛眼前的两位佳人并不存在,姐妹俩则是悄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枯坐着的江临天。
。。。。。。
李全这几日都是焦虑不安,亲自带人守在江家庭院外前门和后门的两个出口,几日内均无收获,这江家除了仆人经常出门采买外,江临天这小子也不见出门,连江家的管家福伯也不见出门办事。
李全心灰意冷,却不想事情有了转机,一名捕快回报,今日一名外地富商的管家前来拜访江家,出门后直奔醉仙楼而去。李全一听有门,让人将醉仙楼牢牢看住,就马不停蹄地到县衙向李炳忠回报。
正手持书卷的李大人见匆匆进门的李全,训斥道:“啊全,遇大事不可如此,你养气功夫哪里去了?”
“老爷,好事啊!”李全面露喜色。
李全就将那名管家的情况再加上自己的分析报给了老爷,那富商据捕快向醉仙楼跑堂的打听得来的消息,是来自河北,听口音该是沧州人氏,不知为何派管家在江家出现?
沧州,江家。
李柄忠将宣纸铺开,将两个词写在上面,再用笔划线连到一起,他可没听说过江家与河北沧州有来往,这么多年以来也未听过江家在沧州有故人。难道江临天这小子真有熊心豹子胆,敢做反贼,他可不相信那死鬼西门庆的一派胡言,那只不是过想侵吞江家财产的借口罢了。
思索良久,李炳忠开口说道:“啊全,辛苦了,你先下去将江家和醉仙楼给我死死盯住,老爷我还要细细思量其中原由!”
“好的,老爷。”
李全退出房间后,李俊来到父亲面前,打断了李炳忠的沉思。
“爹爹,这江家和沧州必有关联,我们何不先断了他们的联系?”
“我儿可有办法?”李炳忠欣喜地看着眼前的孩儿。
“爹爹,可听说过沧州柴大官人?”李俊提出心中的疑问。
“当然,沧州柴大官人,谁人不知。孩儿,你是说。。。。。。?”李炳忠一阵惊喜,若真如此,大事成矣。
“俊儿说说,你怎能肯定那富商是柴大官人?”
“爹爹,若是真有前朝宝藏,朝中除了知情的高太尉等朝中大臣,那么前朝遗族肯定也感兴趣。我去年到河北游学时,听江湖传言,沧州柴家就是前朝嫡系后裔,我想在这节骨眼上,若是柴大官人竟如此巧的出现在清河城,必定有大文章。”李俊观察着父亲,坦然说出心中的看法。
“呵呵,俊儿言之有理,为父以前看轻你了,你可有办法让那柴进就范。”李炳忠笑望着眼前的儿子。
“爹爹,我们可如此如此,定让那柴进就范。”
父子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江临天独自一人一直在房间内枯坐至深夜,还是无法参透羊皮卷地图的秘密。这柴家祖宗既是要留给后代宝藏,必定是有严密的筹划,不可能只留下半张地图就了事,如此大事怎会有纰漏,一切均有暗手。
油灯下,江临天细细揣摩着图上的标注,绝不放过任何蛛丝蚂迹,这世上如果有放大镜就好了,江临天有些苦恼,这羊皮卷的纹路他可是看了无数遍,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他有些疲倦,想站起身歇息片刻,却不想将油灯弄倒,他大惊失色,迅速将油灯扶起,羊皮卷上也燃起点点火花,慌乱中江临天急用双袖扑灭了火花。
江临天暗道不好,将羊皮卷拿在手中,在灯光下细细观看,大叹一口气,幸好抢救及时,羊皮卷只是边角有些烧坏,先前的火苗将羊皮卷烤得有些发烫。
借着灯光,羊皮卷上竟隐有线条勾勒图形和人影,待他仔细看时,人影和图形竟凭空消失。这让江临天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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