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昏君》第52章


“爷去了便知,小的也不认识?”小二小声回道,那名爷可是给几角银子,这事要是办不好,银子得还给人家。
“呵呵,神神秘秘的,兄弟们安坐,我去去便回。”田横回头便对着身边的几名捕快吩咐道。
“都头,请自便。”几名捕快回道。
田横站起身,跟在小二身后,不多时,便走到甲字房一号房间前,小二停下脚步,在田横耳边小声说道:“爷,你小心点,我看那几个人有些不好相与,我收了那厮几角银子,便来请田爷。”
小二下定决心,最终还是决定提醒一下田横,毕竟田横还是衙门的都头,他可不想以后吃亏。田横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田横将门推开,却见桌子上一共坐着三人,主座上坐着一名二十多岁锦衣男子,模样儿还算英俊,只是双眼含着厉光,一副高深莫测模样。下首坐着两名身形魁梧的大汉,腰跨枺У叮簧砭⒆按虬纾囱酉笫墙械木佟?br />
那锦衣男子抬头望见田横走进来,便脸露微笑,问道:“可是田都头?”
田横点点头,脸上却笑道:“不知三位找田横,有何事?”
“田都头,坐下谈。”锦衣男子站起身,示意田横坐下来喝茶。
田横坐了下来,听对方口音,分明是东京人氏,看那两名大汉是禁军打扮,这禁军找他有何事,田横不免心中有些打鼓。
“呵呵,田都头不必疑心,我等来自东京,有一桩富贵要送于都头。”锦衣男子开门见山,也未绕圈子。
“不知官人尊姓大名,找田横所为何事?”田横问道。
“田都头,这位官人是东京太尉府陆谦陆虞候,我二人是禁军枪棍教头,今来找田都头,是太尉府公事。”旁边一位禁军军官介绍道。
田横拱手行礼道:“原来是陆虞候和两位军爷,既有太尉府公文,何不找本县李大人,小人只不过是位刀笔小吏而已。”
“都头不必过谦,那李炳忠竟不回报怡红院藏宝消息,私自将怡红院买下,高太尉知道后勃然大怒。我等知田都头忠于朝庭,还请都头替太尉办事,一定要将怡红院的详情打探详细,向我等回报,你看。。。。。。”说着从袖管处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都头收下。”陆谦笑着说道。
田横到现在为止终于弄明白县令李大人花大价钱买下怡红院的原因,嘿嘿,李炳忠,你也忒胆大了吧。心下所想,但田横却不动声色地将银子收下,呵呵一笑,说道:“为高太尉办事,是田横的荣幸,不知陆虞候有何吩咐,但讲无妨。”
甲字一号雅间内,此时十分安静,田横一直在房间里足足呆了一壶茶的功夫,这才面带微笑地走出来,哼着小曲儿回到座位上。
几名捕快甚是疑惑,田横倒是没作什么隐瞒,笑着说道:“驴草的小二,神道道的,那不过是东京来的富商,向我打听这清水河畔哪家楼船的姐儿曲唱得好,妈的,老子又不是龟公,不去管他。”
“原来是这档子事。”众人呵呵笑着。
“诸位,今日醉仙楼吃酒,都头我请客,有没有人愿意去?”田横豪气干云。
“去,脑袋被驴踢了的才不去。”
众人哄闹着,跟着田横走出了春来茶馆。
第46章 扬州瘦马否?狐女否?() 
陆谦在茶楼喝了一阵茶,甚觉无聊,便将跑堂小二叫了进来,询问道:“小二,清河可有出名的青楼画舫?”
“爷,要说清河城最出名那当然是怡红院,只可惜那怡红院现在重新换了东家,现在还未正常开业,只是听说画舫里倒是来了些清倌人,是扬州瘦马,也是色艺双全,爷可去看看便知。”小二躬身回道。
陆谦等三人点点头,在茶桌上扔下几个铜板便扬长而去。
小二收拾完桌上的茶碟,正在擦着桌子,不想一位五岁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冲着小二大声道:“钱麻子,这几天茶楼可有陌生人来过?”
钱麻子一听那稚嫩童色,顿时面如死灰,谨慎地看看四周,确定再无他人,便小声说道:“王小爷,陌生人,没有,没有,不要防碍我做生意。”
那男孩一听,并不生气,而是一纵身,坐在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嘻嘻笑着:“钱麻子,真的没有吗?做人要守信,如果有,让我王小爷知道了,呵呵。,小心我拆了你的春来茶馆。”
“爷,我就是一跑堂的,你何必为难于我,若说是陌生人,倒是有三位,听口音好象是东京人氏,不过是来找田都头的,不知算陌生人么?”钱麻子一脸的苦色,这位小爷不简单,前几天在春来茶馆里为一百多名乞丐发钱,将春来茶馆包了一天,弄得他忙活半天,却还得罪了很多老茶客,他担心这小爷动不动又来包全场,如果多来几次,这春来茶馆的生意还怎么做?
“呵呵,算你知趣,以后有陌生人消息,都给小爷回报,要不然,小爷让那些乞丐天天到你这来打竹板。”王重阳一脸的恶趣。
“别,小爷,以后但有消息,小人马上回报,那总该行了吧。”钱麻子知趣地回答。
“说说看,那东京三人同田都头见面有何异常?”王重阳嗑着瓜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爷,小人听到那厮说起什么怡红院,还有什么宝藏。。。。。。,刚才好象往清河边畔的画舫而去,还有。。。。。。”钱麻子努力回忆着。
王重阳一听,脸色大变,从桌子上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袋,扔给钱麻子,就要往楼下跑去,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嘱咐小二一句。
“钱麻子,不错,爷赏你的,记住,以后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钱麻子透过窗口望着街道转角处王重阳消失的背影,摇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怪事也忒多了,不过这赏钱还不错,他掂了掂手中的绣袋,一脸的得色。
。。。。。。
得月楼,是一座由扬州商贾买下的画舫,楼船三层高,一楼是大厅,两边摆放着几案,前台是几位姑娘在表演琴瑟等乐器,坐在下方的酒客们不断叫好,好不热闹。
今晚,过来买弄风雅的公子哥儿们特别多,无他,只因这楼船上近日来了几名扬州瘦马,那模样儿生得美不说,那歌声也好听,小娇娘们轻轻一张嘴,就让公子哥儿们着了迷。
接近前台的一张几案旁,坐着两位锦衣公子,都是一身儒衫打扮,但一人生得俊朗帅气,另一位却生得有些娇柔妩媚,有种娘炮的感觉。俩人时而对饮,时而合着节拍,小声地哼唱着曲子,一副怡然自得模样。
不错,这两人正是江临天和乔装改扮的紫姝姑娘,此时俩人虽在饮酒作乐,但两人却将目光放在台上正在抚琴的一名青衣少女身上,那少女虽薄纱蒙面,却难掩她倾国倾城的俏丽容颜,一曲终了,那名女子站起身来,微曲而礼,向着台下众人清唱着曲儿。那曲儿有些哀怨,却道出了天下间青楼女子的遭遇和命运。
“奴本飘零女,薄命求真情,红尘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求一时欢,青楼作良辰,含泪为君歌,美酒掩泪痕,灯沉沉,情真真,意深深,低低吟,一时欢欣,一泉温馨,谁明琴中意,谁爱歌中人。。。。。。。”
听得台下众人连声吧息,江临天则是一脸的迷茫,这词调好象在哪里听到过,怎会如此熟悉,一时间,他不禁征住。
“官人,莫不是你认识那位妹妹,或许那位妹妹是官人的老相识?”旁边紫姝姑娘则低着头,咬着银牙,小声责问道。
“紫姝妹妹,天地良心,我也是第一次到这得月楼来,哎哟,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江临天则是按住大腿,将紫姝的手抓住,讨着饶。
“妹妹,饶了官人,官人等会给你买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觉得官人看那妹妹的眼神有些不对头。”紫姝还是不满。
“姑奶奶,正事要紧!”江临天提醒道。
一听到正事,紫姝严肃起来,不错,他们正是接到小鼻涕虫王重阳传回的消息,说是有东京太尉府的人找了都头田横后便来到得月楼消遣,这不,两人就到得月楼看个究竟。刚才那歌声江临天倒是觉得在哪里听过,却被紫姝打断,一时间竟未回忆起来。
对面,坐着三位客人,一名锦衣男子,两名禁军军官打扮,给江临天的感觉,敢情这三位倒不象是来青楼取乐的,倒象是进了酒楼饮酒的,三人不停的吃着酒菜,对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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