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什么时候开花》第35章


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是,七色堇命硬!
和连夏、阿原是一国的。
摸了摸土壤,连夏浇了点水,然后开始练第一个完美动作,如今,她已经可以把时间缩短到三个小时了。
以至于,例行公事结束后,天竟然还没有全黑透。
提着阿原烧好的热水,她进入山洞痛快地洗了一个澡,换上白天晒了大太阳的干净衣服。
“阿原,你今天没有练习锻体术。”坐在篝火旁,连夏放松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她说的是肯定句。
这不奇怪,连夏的进度比阿原要快,耗的时间短,她起床时阿原还躺着,可等前者出发去找大猫时,后者却跟了上来,这时间明显对不上。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练习锻体术贵在持之以恒,一旦开始就不能放弃,你是坚持不了吗?”
连夏感觉有点糟糕,资质差没关系,但她不能容忍有的人明明可以改变自己,却因为懒惰中途放弃,最后一事无成。
“为什么?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阿原这次没有沉默,“你,不喝。”
“我不喝,你就不练习?”这下,连夏是真生气了,“就因为我不喝,你赌气到连我教你的锻体术都不要了?”
阿原沉默,可这沉默看在连夏眼中就是默认,她完全没法理解,“这锻体术的好处你看不到吗?就因为跟我赌气,你连提升自己的机会都不要了?简直荒谬!”
“你这叫什么?天真!幼稚!”
说这话的时候,连夏已经忘记阿原还是个孩子,有资格幼稚,或许是平日里他沉稳的气质迷惑了连夏,让连夏一直把他当个同龄人。
两人不存在代沟的说法,所以当连夏发现阿原居然还有如斯幼稚的一面,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五三大粗的大男人装嫩一样不敢置信。
可惜,纵然连夏如此生气,阿原的表情仍然没变,仿佛那长着的不是脸,是面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想…把…你…打…一…顿!”
她说得咬牙切齿,第一次觉得阿原的沉默寡言讨厌极了。
好话不听,完全没法沟通。
不过,以连夏的小暴脾气,目前只是说说,没有真的下手打,是因为她还记着一条,自己不过一表妹,既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爸,有什么资格教训孩子?
名不正言不顺的。
可就是这一点,憋屈得不行,令连夏想起一句话——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当然,以阿原的乖巧,是绝不会说出这话的,
但他的沉默,看在连夏眼中,就好像无声的抗议,再一脑补,妥妥没区别了。
如果两人没血缘关系就好了!憋气中,连夏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是童养夫,还不是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
就在她想七想八的时候,阿原终于有了反应,他默默走过来,递出手掌,万分淡定+从容道,“打。”
连夏:“……”
“靠!”无言以对的她爆了句粗口,这句粗口,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噼里啪啦一大段话喷涌而出,“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人家锻体术前身只是套广播体操?广播体操怎么了,广播体操就没有人权吗?广播体操就不能强身健体吗?它就算是广播体操,那也是人家九级文明倾力研究出来的全民广播体操!懂不懂,九级文明,我们这里才六级文明,跟人家跨了一个大阶层,这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吗?还嫌弃,你凭什么嫌弃?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嫌弃……”
一个不注意,就把九级文明的事透露了出来。
要知道,因为涉及到007,连夏是不打算说出来的,可见这一回真是气狠了。
而既然说了,她也不介意说得再多一点。
“要不是有一个出身九级文明的金手指,都未必学得到。
我是信任你,才教你,可你这败家子,竟然连下金蛋的母鸡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宁可被我打一顿!”
“你……”连夏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没法忍,终于曲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阿原的脑袋。
“痛!”
“你还知道痛?”连夏看着阿原捂着伤处,眼眶都生理性冒出了水雾,半点不心疼,先嘲讽了一句,才放缓声音,用一种诱哄的语气道,“现在,知道实力不如人的下场了吧,快去练习。”
“不。”阿原依然是拒绝。
“你!”连夏顿时气急败坏,明明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做了,还用拳头给他讲了一下道理,居然,居然……难道那一下尚打轻了?
连夏怒火上头,不知打哪想到老祖宗那一句棍棒底下出孝子,遂不管不顾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打你屁股!”
阿原:“……”
连夏正经脸,补充一句,“脱裤子打!”
阿原直愣愣看着连夏那不容置疑的脸色,知道她没有说笑。
——如果不听话,就要被脱裤子打。
——可如果听话,岂不是意味着妥协,放弃?
见状,连夏总算有了点大人的威严,心里暗笑:傻了吧,熊孩子,我连一个出身九级文明的虚拟智能生命都治得服服帖帖的,还治不了你?
其实,她完全可以放弃劝说的。
就如前面所说,只是表兄妹,又不是真·童养夫,说得难听点,我管你去死!
可谁让阿原那一挡挡得太震撼人心?
纵然连夏再没节操,也不能说我又没让你救,你自己多管闲事被打死怪谁?亦或者说我有007护身,死不了,你那一挡根本是多此一举!
再者,严格来说,阿原其实算连夏带着完整记忆穿越陌生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难免就有一种雏鸟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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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原始大山生存记(二十六)() 
两人僵持着。
虽然阿原才六岁,对于性别认知有点模糊,但他还记得,妈妈教过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
如果是别人让他脱,那就存在两种情况,第一:对方是变态。
第二,对方想做他老婆。
阿原当然不可能觉得连夏是变态,那么就只剩下后者。
他严肃的思考,夏夏做他老婆的可能性。
妈妈说,老婆就是陪你吃饭,陪你睡觉,然后还给你生娃娃的女!孩!子!(划重点)
回头一想,夏夏已经满足了前面两点,以及最后的女孩子。
唯独生娃娃……他迟疑着,偏偏连夏这时相当火上浇油的道,“怎么样?不想被人打屁股了吧?乖乖听话给我去练习锻体术。”
这可违背了阿原的初衷,于是他肯定道,“我脱。”
随后果然起身,手开始解外衣上的扣子,这袍子比较长,过了膝盖,乍一看,非常像裙子,要脱裤子,必须先解开它。
连夏:“……”
目瞪口呆,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直到阿原解完外衣,手放到腰上,将要去脱裤子,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够了,别脱了。”情绪冲击太大,她反而面无表情了,强调一般的重复着,“我说够了。”
于是,阿原又把扣子一颗颗扣回去,再整了整衣服,确认自己无一处不妥贴后,才噔噔噔跑进了山洞,把朱红木桶抱了出来。
“喝。”轻轻放下木桶,阿原递给过去一个小勺,材料一样,制式也类连夏削的那个,可见他早有预谋了。
“真是服了你了。”连夏很无奈地叹息一声,“如果我上瘾了,你别哭就是。”
说完,接过小勺,伸向木桶——盖子已经被阿原快手快脚把掀开了,那速度快得像是生怕她后悔。
到底有所顾忌,连夏只挖了一点点,刚刚把小勺底部填满,浅金色的琥珀哪怕是就着火光,亦漂亮非常,那金色在透明水晶般的流体中若隐若现,纯粹,微微向中间鼓成一个完美的形状,显得饱满欲滴,非常诱人。
无论此举被动与否,这一刻,连夏脸上只剩下对美酒的虔诚之色。
她闭上眼睛,轻轻嗅闻。
时间过去三天,香味已经不再像当初开启时那么浓、那么霸烈,不把人的感官全部占据不罢休。它只在接近时扑鼻而来,却相当醇厚悠远,直入肺腑。
如果说当初的香是一位浓妆艳抹的美女,处处独立特行,强硬夺走所有人的视线,那么现在的它,却像是一位生如空谷幽兰的美人,缓缓走来,于不动声色中让人沉醉。
当她走远,徒留下一地怅然若失。
虽不曾焚香沐浴,但连夏整个人奇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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