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媒》第66章


,也抬不起来。
出殡的死者亲属和抬棺的八个壮汉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死去的老太太两个儿子喊道:“来,大家一起动手帮忙抬棺,等抬到灵车上就行了”。众人纷纷上前帮忙抬棺材,但那具棺材出了神奇一般,棺材在地上纹丝不动,重若磐石。
知道老太太应该是有什么事未了所以不肯离去,俩儿子嚎啕大哭道:“老娘啊,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告知我们给您办好,您快点顺利上路吧,可别折腾俺们这一大家人了。”
这亲属磕头烧纸点香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棺材犹如在地上扎根一样仍然纹丝不动。
正在大家束手无措的时候,环卫处这个怪老头在一旁默默观察已久了,他将大扫帚和笆斗放在脚蹬三轮车上,走到老太太的两个儿子面前,说道:“你俩闪开,让我来试试吧。”俩人正皱着眉头愁得要命,见有人帮忙自然喜之不得,忙闪到一边。
这个怪老头是能通灵的奇人,他将双手平放棺材上,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只见他本来红润的脸庞变得煞白,整个人犹如入定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周边的人看到似乎到了关键时刻,都也不敢打搅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又过阵子这个老头浑身一颤打了个摆子,这才睁开眼。
老太太俩儿子忙问:“怎么样了?我家老太太啥情况?”
怪老头板着脸说道:“你家老太太生前说过死后要到农村老家安葬的对吗?你俩怎么没听她的安排呢?”
老太太俩儿子脸一红,大儿子诺诺说道:“这,这不还是因为俺弟兄俩都在宁阳市里上班都很忙,想在这里送市殡仪馆先把老娘活化了,然后拿骨灰盒回老家也方便埋葬嘛。”
怪老头脸色一变,突然变成尖细的嗓音,上前照着老太太的大儿子一巴掌:“大娃子,俺晓得是你出的点子,俺临死就这一个愿望你也不听,你想作甚子吆!”正是老太太老家的农村口音。
老太太大儿子挨了一巴掌,吓得面如土色,俩儿子连忙都跪下磕头如捣蒜:“娘啊,我错了,真的是我的不对,饶了我吧。”
原来老太太临终前要求落叶归根回老家出殡,俩儿子当时在床前连口答应。等老太太咽气之后大儿子为了图个方便,马上改变了主意,想把老太太在宁阳直接火化后直接捎骨灰盒回老家安葬。老二也是嫌回老家出殡麻烦,听老大一提议自然也答应下来了。
怪老头浑身一颤,重新回了神,他说道:“你俩都起来吧,事已至此无法弥补,以后清明忌日逢年过节多回去祭拜老太太来弥补吧!”
见棺材前的那盏引路灯火光不旺,给挑了一下豆油里的灯芯,叮嘱道:“你俩一定护好灯光,这是阴间的指引灯。”
原来老太太这俩儿子是无神论者,经过出殡刚才这一出早就吓破胆子,连忙点头称是。怪老头打量一下棺材周围,皱着眉头问道:“喂狗粮和打狗棒怎么也没准备呢?你让老太太怎么过阴间恶狗岭?”
老太太俩儿子面面相觑,对怪老头苦笑道:“老先生,我不懂您说的话的意思,请细讲”。
听说人的阳寿已尽后,大多先通过一片迷雾到了黄泉路,沿着黄泉路到望乡台,之后就是恶狗岭。
忽听见一阵阵的狗吠声,那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听的人毛骨悚然,只见恶狗岭上一群群的恶狗,目光凶横,满嘴钢牙,皮毛钢丝一般坚硬,对着各路归向灵魂疯咬过去,不撕扯掉腿脚是不肯松口的。
第七十五节 品茶论江怪() 
♂,
各路灵魂使劲浑身解数也难逃这恶狗的铁嘴钢牙,有的被咬断了腿,有的被扯断了脚,有的成了独臂,有的成了断手。
熟不知人从灵魂变成鬼魂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也要经过这众多磨难,为人不容易,成鬼也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的。
老太太临终时候,他这俩儿子啥也不懂,也没给她手心里给塞上玉米秸缠着金箔纸做的打狗棒和喂狗粮,有了喂狗粮和打狗棒,阴间行走不慌张!
怪老头见事已至此,再多抱怨无用,令人拿来一盆净水、朱砂、黄表纸,之后净手焚香,用朱砂画个道符贴在棺材上,对老太太俩儿子说:“我画个护魂符保护老太太一路走好,事已至此,你俩今后一定多多弥补过失,求得老太太原谅吧。”
之后棺材轻而易举抬起至灵车上,一切再无异常,而怪老头转身骑着脚蹬三轮车离去又恢复了到他干清洁工时的普通样子。
前进叹道:“这真是高手在民间啊,谁会料到环卫所的一位老清洁工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真得以后会会他才是”。
老袁把这个故事讲完后,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当时我就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后来我还单独去过找他想和他交流交流,但是他不愿搭理我,呵呵,我也很知趣离开了。”
汪洋想了想,说道:“不知道这个怪老头在宁阳江边用幻形术做个黑衣人究竟何用?莫非也是为了江中水怪一事?”
老袁点点头,说道:“极有可能,在上次咱们在江边看见那人落水失踪之前我一直在江边留意江里异常变化,却一直没有答案。
我曾经去怪老头上班的环卫所找他分析这件事,却有人告诉我他请假好几天没来了,结果这个怪老头当天下午就出现在宁阳江边,我还观察过他一阵子,见他心事重重沿着江边走一大段路,本来我想过去打声招呼,又一想人家既然不爱搭理我,就别自讨没趣了”。
汪洋提议道:“既然咱们现在明确了这个道符是那个老怪头画的,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去找他,说不定他对江中吃人的怪物有所了解呢”。
三人立即出发,搭三轮出租车一会来到了宁城区环卫所,环卫所位置在一条胡同里,进了大门是个挺宽敞的大院子,对面是一排平房前靠边停着十几辆专门清理垃圾的三轮车,上面都涂着绿漆写着编号。
老袁刚准备找人打听那个怪老头下落,忽然他眼睛一亮,指着院里花坛边坐着抽烟的那个老头对汪洋说道:“坐那儿抽烟的老头就是他!”
三人来到那个怪老头面前,老袁先打个招呼:“老哥,我是老袁,咱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那个抽烟的老头抬起头,盯着老袁看了一眼后摇摇头,连话都竟然都懒得说一句。
老袁身材高大穿着朴实,但鹤发童颜红光满面,并且谈吐之间显得儒雅博学很有学者气质,再看这位老头的话,真的不敢恭维:
这个怪老头身材矮小并且驼背,瘦长的脸颊尖下巴,头发鬓白,眼睛眯成一条线似乎连眼珠子都看不见,他手上青筋暴涨关节粗大,穿着一身蓝布衣服,脚上的布鞋脏的看不清颜色了,如果不是身上套着的环卫所工人的红黄马甲,这一看就是农村庄户老汉。
这些都是环卫所招收的临时编外清洁工,因为每月的工资很低仅仅够维持自己最低的生活标准,一般城里人都嫌弃清洁工工作累脏工资待遇还差,环卫所招不上人来,所以就不论男女、年龄、城市还是农村,招收条件无限放开,只要你来干就行,而这个怪老头在这个环卫清洁工位置上扎扎实实一干就是十几年。
老袁见怪老头不愿搭理他,他却不在意继续说道:“今天我带两位小兄弟特来拜访,还有一事想求证一下”说罢掏出那张道符递给那个怪老头:“你看下这张道符是你写的吗?”
怪老头将烟头在石台子上摁灭后拿起道符看了一下,说道:“嗯,是我的!”说罢手一抖,那张道符“突”地燃起火苗来,瞬间化成黑色的灰迹,飘落到地面上。
怪老头脱下马甲工作服后看下周边环境,说道:“我姓瑶,此地非说话的好地方,走,咱们换个地方聊一聊。”
老袁发现姓瑶的怪老头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但是见到汪洋后却对他比较客气,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老袁也百思不得其解。
几人出了环卫所胡同,沿着大街找到一家小茶馆上楼寻个安静包间坐下,服务员过来热情打过招呼,端上来一个大茶盘,上面一盘瓜子、一壶热水和四个大玻璃茶杯。
服务员将茶叶放于玻璃杯内倒上开水后退了下去,但见杯内热气蒸腾而起,再往杯子里看,杯中一团团的茶叶在水里都齐崭崭地悬空慢慢舒展起来,过了一会又慢慢沉了下去,就像是雪花坠落一般全部簇积杯底。
看起来瑶老头好像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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