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唢呐捉鬼》第84章


大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沈时礼还不知道祁砚已经把梁越初和他的恩怨讲给她听了,于是只是简单地敷衍:
“嗯,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栀栀听话,先回去等我,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来,你想吃红豆饼吗?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不要,我要留下来。”沈栀肃然道,“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害死你的杀人凶手。”
并且,让他亲自跪在沈时礼面前,一字一句地,磕头道歉。
沈时礼被沈栀眼中的决心震惊。
祁砚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她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就留下来听听吧。”
沈时礼皱眉:“我会帮你对付这些人,这是我欠你的,但是这跟栀栀没有关系,她不该牵扯进来……”
“为什么没有关系?”沈栀气势汹汹,“我不是你妹妹还是怎么地?你不把我当一家人?”
沈时礼连忙摆手:“肯定不是这意思啊,栀栀,我这是为了你安全着想,这打打杀杀的,你要是受伤怎么办?我护不住你怎么办?听话……”
有了沈时礼这个态度,沈栀就已经很满意了。
她不搭理絮絮叨叨的沈时礼,而是一抬下巴,对祁砚发号施令。
“叫人进来吧,我会会他。”
底下人:???
祁砚琢磨了三秒,点点头:“好嘞,让梁越初那孙子进来吧。”
徐燕青:……所以说,现在到底谁是首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写得太匆忙,看了大家的评论,确实觉得有很大问题,上一章后半段已经重修,新添了几百字,大家务必再看看!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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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只鬼() 
谢默凡在一边闷声不吭的; 一路看着狂骨的人进来,第一印象就不太好。
拿鬼见愁作对比; 虽说绿皮吉普车一路开进基地很是嚣张,但基地内部的风气倒是很平易近人。
规矩没那么严,上下都挺和气; 跟一大家子人一样; 谈话也不聊打打杀杀,他路过基地二楼宿舍的时候,还见有人偷摸关着门打麻将。
但这和气里倒也不显散漫,很有种大气洒脱的劲; 看似散漫但内里有序; 沈时礼吩咐给沈栀和他准备休息的地方,半个小时不到就已经安排妥当,可见效率一流。
可狂骨的人一进来,那种尸骨血海里踏过的肃杀感扑面而来,令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顿生一股本能的警惕。
这也还真不怪谢默凡又怂了; 主要是打头进来的那一个个子足有两米,推门进来; 先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全都得齐齐昂首看他。
大高个闷声不响地推门进来后; 侧身让出了道,拉住门,垂着头迎后面人进来。
“牛逼啥啊还要别人开门; 没长手还是怎么?”
沈栀小声嘀咕。
祁砚窝在椅子里翘二郎腿,姿态很是放松,完全没有其他人如临大敌的慌张。
“首领嘛,这样可能比较有排面。”
坐在沈时礼下首的沈栀,对这帮人的第一印象跌了又跌,恨不得拿眼神把拿大高个的腿给削了。
又看看祁砚,满脸嫌弃。
“那你怎么没点排面?”
祁砚桀然一笑:“我亲民嘛,不搞虚的。”
“呵。”
沈时礼神色凝重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十秒左右,传说中的梁越初姗姗来迟。
“……时哥,许久不见,听说你们鬼见愁最近有不少大动作?”
组织发展起来了,内部自然就不是一块铁桶,彼此都有彼此渗透的传话筒,鬼见愁有了新首领,时栀身份暴露突然自爆横死,还有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沈时礼的亲妹妹。
这些事,梁越初都在第一时间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在梁越初打量祁砚之时,沈栀的目光落在了梁越初身上。
一众凶神恶煞、充满了绝路匪徒气息的属下里面,就梁越初鹤立鸡群,半点不见那种三教九流的气质,反而衣冠整洁,简单随意,清爽得跟什么小说杂志的封面书模一样。
并且,年纪真的很小,看上去大约跟沈宗旭一边大。
沈时礼并未拿看孩子的眼神看他,语气平和道:
“自家人的一点事,劳烦越爷还这么关心,马不停蹄地赶来。”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刚来的谢默凡,也都不敢小瞧这个梁越初。
能当上这一帮鱼龙混杂的凶徒的老大,梁越初肯定不会是什么年轻没经验的少年人,真论起心理年龄,不说祁砚,肯定也不会比沈时礼年轻。
“时哥客气,我们两家这关系,应该的。”梁越初也坐了下来,恰好在沈栀对面,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很不在意地移开视线,“不过我这次来,是替时栀要个说法的。”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死寂。
谁都知道,时栀这些年的身份虽然是沈时礼的妹妹,但与此同时,她跟梁越初也保持着相当高调的暧昧关系。
所以梁越初此时过来要个说法,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沈时礼在心里斟酌说辞,迟疑的这几秒,就听一个清脆冷淡的女声响起。
“要说法?”
梁越初闻声侧头,说话的正是刚才盯着他的沈栀。
她白净可爱的脸上浮现出画风不和的嗤笑:
“行啊,那就先给这位越爷端上来,验验货。”
梁越初敛了笑意,皱起眉头,不明白她一个小姑娘耍什么花招。
时栀在得到沈时礼的记忆后也跟他说过,“沈栀”就是个脾气差的乡下小姑娘,道观里长大,神叨叨的,还学什么唢呐。
因此梁越初打眼一看,觉得沈栀除了样貌外,也没什么特殊的。
可她此时突然插嘴来这么一句,倒让梁越初有些意外。
“好嘞!”
手下听了沈栀的吩咐,一早就备好了,就等沈栀让他们端上来呢,闻言立刻屁颠屁颠就去取来了,刚端到门口,厅内人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梁越初眉头紧蹙。
鬼见愁的手下端上来的,是一盘肉末。
显然,是自爆的时栀。
沈栀倒是面不改色,对这场面很是镇定。
“越爷不是要说法吗?这就是我们的说法,‘时栀’能收集到的部分,我们都尽量给您收集来了,您要是愿意,端走回去做个念想。”
沈栀话说得客气,但怎么听怎么嘲讽,端回去?这炸得稀烂的玩意儿,还怎么带回去?他们又不是来给时栀收尸的!
梁越初的手下当场就要翻脸:“你什么意思!?轮得到你跟我们越爷这么说……”
沈栀反唇相讥:“你又算什么东西?”
一把蝴蝶/刀眨眼甩在那手下的脚边,再歪一寸,就能将那人脚背捅个对穿。
最关键的是,谁都没察觉到任何使用异能的迹象,她完全是靠着手劲,精准地扔出的这把刀。
刚刚还嚣张的手下瞬间收声,又有些不甘心被沈栀这个无名小卒压制,袖中藤蔓蠢蠢欲动,忽然一股凌厉风声掠过,没入地面的蝴蝶/刀瞬间拔出,落到了沈时礼手中。
沈时礼眉眼仍旧斯文,他沉稳镇定地折好刀,无声地消弭了一场冲突,将蝴蝶/刀亲自放在了沈栀的掌心。
警告之意很显然。
梁越初摸清了形式,眉心散开,带了几分和气。
“这位就是时哥真正的妹妹?”梁越初态度平和,一点看不出上门挑衅的意思,“我也没想到时栀会做出冒充时哥妹妹的这种事,这错,我替时栀认了。”
说完,又话锋一转。
“但时哥,时栀再怎么也算是我的准女朋友吧?你一声不吭就把人杀了,还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有点违背你平时在外的美名?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听了这话,沈时礼都有些气极反笑。
谁下手黑心里没个数吗?他原本没打算当场把时栀杀了,而是打算先把时栀是奸细的风声放出去,再顺理成章地跟梁越初摊牌,恰好祁砚回来正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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