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愿望没许》第22章


无力而为。”
慧德和尚看着老太婆萎靡的神情,沉默片刻,“施主,若你信小僧,小僧自有他法助你断了这祸根。”
老太婆眼睛一睁,愣愣的看着慧德和尚,双眼中精光羿羿,然没片刻,眼中光彩又黯然,叹气道:“小师傅,你一番心意我们心领了,但不愿师傅白白丢了性命,当年先祖为了要摆脱这邪物的魔爪,不知请来多少奇人异士,可还是难逃天罚。”
慧德和尚一笑,“施主既有这心,一切交于小僧便可,只需如往常就可。”
老太婆心有疑虑,担忧万分,“这…;…;你真有把握?”
慧德和尚肃身,又作一礼,自颈上拿下长长佛珠,盘起,默默口诵一段经文,双手交于老太婆,叮嘱道:“施主将此珠收于枕卧之下,勿要让公子见了,此珠长年受佛祖香火日夜供奉,有诛邪除秽之能,只需月余就可将纠缠施主一家的妖秽气息打散,稍时,那妖物必有察觉,定会前来一探究竟。”
老太婆接过佛珠,细细打量,见这佛珠有一百零八颗,通体绿青,乃为孔雀石,大小只在黄豆间,颗颗晶莹,粒粒剔透,祥和佛光缭绕周身,看之让人心静,环在手中令人忘记苦恼,浑身安逸。
老太婆将佛珠收好,正欲询问接下来事由,抬头一看,却见眼前朦胧雾气飘过,裹着慧德和尚的身影渐渐没了踪迹。老太婆猛的睁眼,自梦中惊醒,坐起身,左右四顾,屋中一切如常,帘布后房门紧闭,哪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忽然,她觉得手中有异,低眼看去,手腕上缠绕着一串青绿佛珠。
第十七章 欺鬼九() 
第十七章欺鬼(九)
没多久,秀才回了家,在村中打听了一番,又与一些人商量多时,最终将去后山挖父亲遗体的事压了下,与一众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各自回了去。
秀才将事情与老母亲说了遍,要等母亲看法,想着只要母亲若要去收敛父亲遗体,哪怕自己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去将父亲遗体挖回,可见老母亲低头不语,等了好一会,方才听老母亲语带哭音的对儿子道:“秀才啊!自古谁没个死,只是早死晚死罢了,如今你父亲不幸遇难,虽尸首没得着落,可也算是入土为安了,若在去挖他出来,却也是不孝行径,如此我娘俩何必还饶他清静,让他安心上路也好。”
秀才微愣,只觉老母亲这番话实属不该,反驳道:“娘,自古就有死得其所,落叶归根这说,如今父亲可能已是遭了不测,尸骨未寒,又葬身山路中,日后那山路若行得人多了,怎教孩儿忍心冷眼旁观父亲任千人踩,万人踏,死后不得安宁,永生永世做个矮头鬼!”
秀才越说越觉得气愤,说着就转身去拿锄头等,要出门向后山跑去,没等秀才跨过门槛,就听老太婆一声断喝,“站住!”
秀才顿下脚步,只听得后方老太婆冷声喝道:“好,好,好,你要尽孝,老婆子不拦你,也拦不住你,这乃天理论常,我也本不该阻你,但你要去也行,先帮为娘备好白绫,剪刀和三幅灵位,其一写程虎京之灵位,其二写上程氏沈慧秀之灵位,其三…;…;你便写到忤逆之子,程秀才灵位。”
秀才身子一震,转过身,低下了头,缓缓回到老母亲身前,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伏在老母亲双腿上痛哭出来,两母子抱头痛哭,直哭得嗓子嘶哑,喉咙发干发才止住。
次日,秀才在村中买了幅灵牌,取来父亲生前一套衣物,做了个衣冠冢,就于家中供奉,自此刻苦研读,以待将来秋试。
转眼半月过去,这日秀才急急忙忙回了家,向老母亲说了一番话,说是在采购途中遇到“九斗四杰”,这四人早在年初便携伴同游,边游览祖国群山万壑,边向京中而去,虽向京去却并非为秋试而行,这四人个个生性怪异,不喜朝政,只爱休闲,最爱探闻各地怪事奇景,这日来了此地,听闻半月前这里出的怪事,难肯放过,四人结伴在村里不惜花金银,只为听闻点趣事,途中,秀才见他们四人给了一个人一锭银子,听那人与他们说了一番,秀才凑上前去听了半会,当时就是火起,这人胡说八道一通,将原本就有些诡异的事说得又是云里雾里,面目全非,看那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他当时就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手中蔬菜等食物砸向那人,砸了个正着,那人虽不痛可也有些狼狈,头上,衣领等处皆是碎叶残片。
四杰看得一愣,不明原因,就听秀才喝道:“好你个昧了良心的小人,歪曲事实,拿先人名节来招摇撞骗,当真是不可恕也。”
那人一挺身,歪斜着眼看向秀才,嘴角一扯,怒道:“好你个瘦子鸡,没卵蛋的小白脸,竟来偷袭并且妨碍大爷生意,你可知这是犯了罪咧,该送你吃几日牢饭的。”
秀才认得此人,名为李狗,是二狗表哥,自小便被二狗父亲收留,幼时只因年长他们几岁下,常常欺负一帮小孩,也算这李狗运气好,那日他与二狗因家中丢了钱财打了一架,二狗父亲劝开二人,没等老人说什么,他就摔门离了去,一连三日,方才从外村徐徐回来。
这李狗越说越气,就要撸胳膊,挽衣袖,要与秀才好好理论一番,却没想,他只上去几步,就被身后四杰喝住,其中一人走出,还不待李狗做出反应,举起手,一巴掌朝他扇了过来。
李狗躲避不及,被扇翻在地,他只愣了一会,就大喊大叫,骂骂咧咧的起身,冲向这人,可还没待他跑出两步,胸口就被挨了一脚,在次摔回,就听得那人喝道:“好个浪荡无节小人,竟是编造慌言,拿家中辞世长者来诓骗钱物,似你这等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我若是你,就早早掩门而藏。”
“不错!”另一人将手一拍,赞道:“无良无德之人最是悲劣,如他此人,皆该让人剥皮抽筋,以警世人。”
第三人手摇轻扇,微微一笑,“差矣,差矣,这剥皮可不得施在此人身上,想当初,明皇帝动用此刑是为罚那些个贪官污吏,以儆效尤,此乃圣举,如何用得在他身上,小弟看这人五官不齐,贼眉鼠眼,眼珠游移不定,唇薄而细,与那赵小儿模样,怎能抬了他身价,与官家中人相提并论,不可,不可。”
第四人点头,应道:“确也,梅兄所言甚是,嗯,昔年,小弟曾到过一个去处,那地方之人生平最不喜趋炎附势,暗嚼舌根之辈,每每若发现这等人他们却有种刑罚,名曰‘钩镰’。”
叫梅兄的摇扇男子奇道:“何为‘钩镰’?铁松兄小弟几人愿闻其详。”
铁松兄的男子一笑,盯着李狗一阵打量,直看得李狗浑身不自在,结巴着退后几步,“你…;…;你看个毛子…;…;”
铁松男子将手一拍,笑道:“如此小弟方献个丑,卖个才了,咱就以这小人为样,这‘钩镰’却也有些讲究,旦凡发现此等说恶不恶,论善不足之人他们有种方法,先将此人…;…;”说话间,来到李狗身旁,伸手指向他,“剥个精光,除尽他的毛发,此说乃是将他打回娘胎时,断了他身上沾染世间浊气,接着又把他洗个尽,洗去凡尘气息,最后便是将他手脚捆缚于一根木桩上,寻来他往日对不起之人,逐一询问他曾犯过的错,若他有偷盗过别家的东西,按情节重轻,因人而定,轻则棍刑责罚,若重了的则先后断去手指,在砍下手腕,这时若已没了犯事,可就此止住,但若仍有错事则断去两臂,还有那偷奸谋杀亲夫则,男子不论轻重,处已痷割断阳之刑,女子则是破阴毁容,还有那下毒害人则,则处以刨腹去心之刑,毒舌与骗人者,则以剪刀剪掉双唇,拿钩子钩出舌头…;…;”
铁松男子举例许多,“凡此诸多,各列不一,若要细细说来,便是三个日夜也说不尽咧,但也是殊途同归,只教世人切莫背了良心,做下诛心之事。”
这时,方才扇了李狗那人忽的轻笑,说:“说来小弟也曾到过一处海外地域,那方的人却又与我们不同,他们对趋炎附势,表里不一之流也有手段,不像铁松兄说的这般麻烦,也寻来个木桩子,将这人手脚各往上下吊起,叫他挣脱不得,寻来几圈铁箍,锁住这人上颈部位,以牛耳尖刀将这人面皮割下,活得了的就不予追究,忍不过,只算他命该如此,此说只是让世人知晓这人是个不要面皮的小人。”
“妙也,妙也!”另一人拍手笑道:“这剥皮之刑听来虽是不仁,但用在这些个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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