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色妻,拐个少主来挡刀》第99章


去。我当时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假如这药丸没有落到肚子里毒死我,那我一定用这药丸毒死岳尚。”
她笑的很坦荡,少见的胜券在握的模样:“事实证明,我这么谨慎是明智的,我沐浴的时候,丫鬟扔了我的所有东西,连木钗都扔了,将我检查的仔仔细细,才送去了岳尚的房里,假如我不把这药吃下去,根本没机会带到岳尚身边。”
“被他折磨了几次之后,他终于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了,洗澡的功夫,我趁机把药丸提出来,含在嘴里。他亲我的时候,我直接用舌头把那药丸送入他的口中,他终于死了。”讲到大仇得报,若洵放松了许多,但是神情却淡淡的了。
她顿了顿,缓缓开口:“我躲起来时,看见我那英武的相公,泰洲国的誉王爷,居然抄了岳尚府。见到他我是多么想冲出去,躲在他身后,可是,我已经是这般残破不堪,天下人皆知我的不受忠贞,我又怎么能见他?又怎么敢见他,我与乞婆临走之前,特意把当时那方帕子给了乞婆的小孙女,盼望他若能看见,便代我好好照顾这个干净的女孩儿,算是报答乞婆,然后我便能放心的回到我的故土,与我那苦命的一家团聚。
“只是没想到,后来他竟然也搬到了宛洲,还住在我的隔壁,那么大的府邸,我确是再也看不见了,也再也看不见我那深深眷恋的凤凰。”
原来庆国公和若洵公主竟然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只是,按照若洵的说法,这庆国公当日里既然认定他是不洁之人,还一怒之下将她软禁,如今又为何这般牵挂?
若洵飘飘荡荡的正要走,肖美人开口:“庆国公对公主十分眷恋,公主可愿与庆国公梦中一会?”
若洵停了下来,低着头,沮丧的模样:“回想起来,除了儿时上元节初遇,我竟从没有勇气直面对他,在山崖之下,我蒙着面纱,大婚之日,我带着盖头,后来我一路都在躲着他,更不敢抬眼大方的瞧瞧他,我便是这样卑微的仰视着他,然后,他越来越高大,闻名于五洲,我却如此低微到尘埃。这样的卑微的我,如今只剩下这一团黑影,又怎么敢见他。”
“所以你从不曾入他的梦中?”
若洵苦笑,如此胆小,如此怯懦的自己,又有谁会欢喜?
若洵飘走了,小七懒洋洋的靠在肖少珏怀里,心理却难受的紧:“哪有想她这样怯懦胆小的人呢,她能冲进火海,一个一个的背出家人的尸体,这份执着已是少见。又能细心谋划,投其所好,吞药下毒的杀死仇人,更是聪慧睿智。凭着一介女儿身让岳尚几乎折磨致死却仍不放弃,这份坚韧实实乃是女中豪杰。这样的姑娘,我竟看不出她愚笨在那里?怯懦在那里?胆小又在那里?”
肖少珏执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怅然若失:“于情郎面前,她羞于开口,不敢直视,此为怯懦。明明受了委屈却一声不吭,从不相信情郎也会钟情于她此为愚笨。大仇得报,本可相守终生,却偏偏要将信物交给旁人,远走他乡此为胆小。如此愚笨,怯懦,胆小之人,倒是真真让人讨厌不起来呢。”
小七眼角泛泪,她自闯荡江湖以来,也见到了不少悲欢离合,性子也从来搞怪洒脱,可是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带入成若洵公主。
“其实真的怪不得若洵,凤凰飞于九天,岂是常人所能睥睨。一个女子,若是真真的爱上了,饶是多么高傲的性子也会在情郎面前羞于抬头。更何况,她的命着实苦了一些。”
肖美人收了收手臂:“娘子貌似可从没有在为夫面前羞于抬头过。有吗?”
七姑娘害羞了:“我若说有,你定然又要嘲笑与我,我若说没有,你也绝不会轻饶与我,想来还要恶人先告状的控诉我待你不够真心。这个问题本来就是个陷阱,小爷不上当。”
繁星点点,偶有蝉鸣,灯珠摇曳,一夜天明。
………
想不到一夜之间,庆国公这个白胡子老头竟然转了性,早早的就坐在那里等着小七他们来。
小七和肖少珏已经知道那女鬼便是庆国公的夫人若洵,在瞧着老国公难免同情得很。
“昨夜她又与你们说些什么?”见到小七二人,庆国公迫不及待的闻起来。
肖少珏微不可查的叹了叹气:“国公早就知道那女鬼便是若洵公主嘛?公主昨夜讲了讲她在山林救了您一命的事情。”
庆国公冷哼:“我以为她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若洵的,想不到,这骨气还是差了点。”
小七冷汗:“夫人已经很有骨气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飘到您身边,愣是不见您,这还不算得有骨气?”
庆国公叹气,半响:“自然算得,自然算得,便是做了鬼也不让我安生的,怎能算不得。她飘来的第一夜,我便知道是她,我一直等着她来见我,可是她吓跑了全府上上下下却不肯来吓我一次。这样的妻子,如此不懂得体贴夫君,难道休不得?”
感情做鬼来找您便是体贴您?还真是应了那句,便是我做鬼了也绝不会放过你。
派去药医谷的侍卫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捎带着把魅蒲和一众药材也带了回来。
魅蒲混着安眠香,庆国公躺在软榻之上,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终于睡着了,却不自,梦中是否会有若洵。
又是一年上元灯节,又是关雎城的冰灯旁,满天的烟火照的黑夜如同白昼,有鹅毛大大雪簌簌而落。南宫誉坐在包子铺的圆桌之上,他剑眉英俊,薄唇嫣然,白希的面庞印的路人纷纷侧目,多么英俊的少年郎。
他脸色冰凉,眼中却有温柔刻意隐藏。
“既然来了,又何苦偷偷摸摸的模样。”
倘若你顺着他的目光,别能瞧见那宫灯旁有一个面含娇羞一直低头的粉衣姑娘。
姑娘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她缓缓的走向这个英俊的少年郎,虽是平凡的模样,可那清亮的眼眸却让人情不自禁的着实向往。
“幼时抢了你一块白糖糕,如今便奉上这一桌当成补偿。”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脸上却有一团绯红颇为娇羞的模样。像极了五六岁时那个一团纷嫩的小姑娘。
她说:“我的凤凰啊,就算你不喜我这样叫你,也且让我叫个够,毕竟过了此时,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对你总是爱的这般小心,只因我心中对你着实欢喜过甚,我从不敢存了与你白头偕老的心,因为我怕老天觉得我这姑娘实在贪心,我曾想着有一日我定要成为一个顶顶优秀的姑娘,这样才能配上我心中真真动人的凤凰,可瞧瞧我这眼瞎身残如此狼狈的模样。我爱你爱的如此怯懦,怯懦到做了鬼都不敢与你面前出现,你或许不齿,或许不屑,但是你却不可否认,即时这份爱卑贱到尘土里,即时这样的我怯懦的让人恨不得马上逃离,但是,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而且愈加泛滥成灾。”
南宫誉张嘴,张张合合却没有一字一句。
她说:“若洵一生,所经历之事介不由己,儿时与你上元初遇是被兄长所惑,我那兄长贪玩,离家出走也要带着我这么个小累赘。后来修行尼姑庵,是被要道士的预言所累,就算后来与你成亲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洵如此胆小,可巧这一生却经历不少惊天动地之事,想来桩桩件件却都有你的身影,或许这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她苦笑:“只是这缘分未免过于儿戏,若洵不过是一介柔弱女子,最大的长处也不过是比寻常的女子脸皮厚了些。却惊扰了你的一生,连我做鬼,还是要到你的家里扰你清净,这样讨人厌的女人,这样一无是处的女子,便是我,是个男儿身,又怎么会欢喜?”
第136章:庆阳公旧事(10)() 
南宫誉张嘴,张张合合却没有一字一句。
她说:“此生如此狼狈,早已身疲力竭,若能重来,若洵只盼那年上元节一定不要偷偷跑出来看花灯。
即时看了花灯,也一定不要对那漂亮的哥哥放在心上。
即使放在心上,也一定要扔了那方细腻的帕子。
为之奈何,那情景已经牢记,定要继续牢记,若是下山遇到伤者,万不可存了救他一命的心思。
就算受了万千蛊惑,救了他一命,万千种深情也决不可与他有什么肌肤之亲,决不可爱上他。
下下计到底还是心有所属,上上计千万不要在心心念念。
心心念念已是滔天大错,可是,千错万错,断不可答应嫁给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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