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那传奇》第102章


还不错。”她垂下头,纠结万分的摆弄衣角。
辛迪听闻后皱了皱眉,说道:“你不想知道你在你身上,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说完眺向窗外,好像已经穿越时空看到了阿莲那的过去在那克洛蒂城时的模样。
其实这间阿莲那刚住进来的密室的窗外是一个小院落。院落里只有杂草和几根无人问津的快枯萎的桃树,只有偶尔那迷路了的麻雀才会飞来稍作停留。而辛迪的视线好像已经穿过了那杂草和干枯了的桃树树枝,落到了很远的地方。
阿莲那站起来朝窗台走去。挥手赶走了一只落在上面正在寻食的麻雀,又犹疑的走回来,这个过程辛迪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挣扎,却不急不躁面带微笑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有点怕。。。。。。” “你怕自己接受不了以前的残酷,也怕你再也回不到现在的状态?”
辛迪点中了阿莲那的心事。她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在辛迪身边沉默的坐下。
“如果你现在不接受现实,那总有一天也要接受的,因为你回忆的入口已经打开,如果你现在不去触碰它,那总有一天它也会自己呈现在你的面前。你想现在去了解。还是以后去了解,选择的权力都在于你自己。”
“那我选择现在去了解。”
“好姑娘。”辛迪赞赏的点点头,说道:“不要担心。我会一直帮助你的,只要你需要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助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不了解你的过去,为什么就是想要帮助你?或许等我们看到了你的过去以后,一切自然就明了了。”
阿莲那在辛迪的指引下在床上躺了下来。她那密长的眼睫微微抖动了几下后便恢复了平静,像只停小鸟停歇在在她的脸上。用自己的羽翼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辛迪也在床上盘腿坐下,很快的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她要进入阿莲那的梦境帮她把丢失的记忆一点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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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于失忆这件事,辛迪也是无能为力,不过阿莲那的记忆已经被她自己唤醒了大半,那余下的小部份她就很有把握了。
阿莲那刚躺下没多久,便见到辛迪款款朝她走来,那一身翠绿色的纱裙在夜色中闪闪发亮,稍一走动便摇曳生姿,很是好看。
辛迪走到阿莲那跟前,“走,不要怕,我和你在一起。”她说完便牵着阿莲那的手,一同朝前面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走去。黑夜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巨大笼子,把她们囚禁其中。
刚走出几步,辛迪便拿起手中一米长的金属长棒朝这块完整的黑色幕布狠狠划去,“刷”一道*裸的阳光瞬间在那刚刚破开白色的划痕中透出来。阳光如那既脱茧而出的蛹,奋力把自己的能量撑到最大,而黑暗则被阳光渐渐逼退。
直到黑色彻底褪去,阿莲那看到了,在一个农舍门前,一个男人正在打一个五六岁年纪小女孩的屁股,小女孩委屈的哇哇大哭,那决堤而出的泪水湿透了那张粉红色的脸蛋,“别打了,爸爸,这不是我干的。”
阿莲那意识到这个小姑娘就是她自己时,不禁隆起了眉头,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小女孩的脸,结果黑夜袭来,女孩不见了,她们又进入了另一个场景。
小女孩已经长到十岁了,正在被五六个比自己还要大的少年围着。“你真丑,像个猪。”“我看有点像乌托贼人。”取笑声不绝于耳,小女孩则是握着手中的剑,忿恨的望着周围的人,一幅想要拼命的模样。
阿莲那不忍的摇摇头,朝辛迪看了一眼,辛迪心领神会的再次挥起金属棒朝人群中划去,一张画面碎成了两半,黑色沿着那裂痕蔓延,直到女孩那倔强却又仇恨的神情再次被那黑夜所吞没。
这一次,她看到的是和芬妮在一起的情景。她给芬妮送去牛肉,和芬妮坐在一起谈笑。她暗想:“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回忆都是可怕的,还是有这么一个美好的时刻。”
然而美好却是短暂的,她很快就看到芬妮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她面临着最残酷的指责和最严厉的审判。她被误当成杀死芬妮的凶手绑在了广场上,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在朝她唾骂,最后她被迫喝下了烈性的毒药。。。。。。
这是所有回忆中最残忍的一幕,她挣扎着想要逃脱,甚至是掐自己的手臂想让自己醒来,却是被辛迪制止了,辛迪想要她看下去。
辛迪再一次挥起金属棒的时候,她看到她来到了乌托,而阿德莱德是怎么救了她,和她讲述了她的身世和事情的真相。
她还看到她是怎么去到虚境,然后被魔兽的獠牙刺伤,中了魔毒的整个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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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那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不敢去回忆过去,原来潜意识里她已经知道过去的经历是一段不归路,不管自己再怎么想要去逃避,却永远会盘旋在这条路径之中,难以找到出口。
第九十五章 我的婚礼,是别人的婚礼() 
阿莲那皱皱眉,烦躁的翻了个身,醒过来睁眼的那一刹那,看到辛迪盘腿坐着,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她挣扎着坐起,用手揉了揉脸庞和蹙起的眉心,缩成一团用手肘撑住脑袋坐在了床头边上。
“你还好吗?”辛迪上身朝阿莲那前倾,柔声问道。
“我该怎么办?”阿莲那的头埋在了手肘间,只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她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了解了这些年她经历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了解阿德莱德为什么要费心思隐瞒她的所有这些过去。她大脑里遮住回忆的那块黑色的遮羞布,已经被辛迪一下一下的撕破,露出了丑陋的内在。
“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命运掌握在你的手中。”
“命运?”阿莲那苦笑一声,踉跄的爬起,走到窗前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喧哗, “这是什么声音?”她征征的问道。
“这是乌托城堡在办婚庆,阿德莱德娶了克洛蒂城堡堡主的女儿安吉拉。”
“婚庆?” 阿莲那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涣散的望向窗外,她此刻仿佛看到了克洛蒂城那黄昏时候家家户户燃升起的枭枭青烟,那破旧的木屋里已经烧上极旺的柴火,柴火之上不是一锅待滚的开水就是煎得焦黄的小麦饼子,随着琳达那一声:“开饭了!”整个屋子顷刻间就会弥漫着浓浓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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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当晚穿着华丽的白色礼服长到了脚踝,那红色的秀发缠着缀满宝石的白色头纱,不多不少的垂了几缕在身后,加上今晚的精致妆容,她做为阿德莱德的新娘的确是成了今晚宴会独一无二的焦点,成为众人羡嫉的对象。
安吉拉看起来却并不开心,那偶尔挤出来的几丝干涩的笑容。让所有人都察觉出了新娘的古怪,新娘似乎并没有因为嫁给堡主的二公子而感到荣耀,眉眼间的冷清反而显得有些过份的清高。
在安吉拉看来她的确有清高的资本,在克洛蒂城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又是堡主的千金,却最终嫁给了一个她认为丑陋的民族,她打心眼里认为这是一桩并不般配的的婚事。
因为安吉拉本身逆反的个性和她对这桩婚事的不满,所以就连城堡的奢华也减轻不了她心里的不悦,整个晚上她都带着过于严肃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这不免让乌托族人们心生了不少疑惑。
乌托族是一个相对比较开放的民族,他们并没有克洛蒂族那般对相貌有苛刻到极致的要求。也并不介意与其他城堡联姻,他们更看中的是这桩婚事是否两情相悦,是否门当户对。所以他们对安吉拉并不排斥,却是有些不满意于安吉拉当晚的表现。
“新娘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哪里是不高兴,这分明就是清高,克洛蒂嫁过来的乌托已是她的神气了,还这么不知足。”
“可能是有点紧张吧。你们不要说了。”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议论有意无意的传到安吉拉的耳朵中,这让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堡主千金更是如芒在背,她瞥了一眼身旁与别人得体的寒暄却对这样的议论充耳不闻的阿德莱德,则更是觉得懊恼。她白了一眼正在说她坏话的人,兀自走到一旁端起一杯不知道什么的红色液体想要一饮而尽,却只喝了一口便皱着眉放下。
“你今天是新娘。应该高兴点。” 鲁诺达的声音让安吉拉隆起的眉头登时舒缓了下去,她带着笑意朝鲁诺达转过去时,笑容却是一闪而逝。“新娘?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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