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解忧馆》第29章


莫离面带笑意的盯着张天宇,眼神之中夹杂着一股别样的意味在里面,看的他毛骨悚然,就仿佛他是猎人,而自己就是猎物,自己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怎么知道?”
张天宇心里微微一惊,他怎么会知道?似乎他知道的并不只是这么一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继续开口说到:“我怎么不知道?你背后的曼珠沙华花就是我为你画上去的。”
“那奇异的花真是曼珠沙华?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后背画曼珠沙华花?”
张天宇一下蒙住了,说完这句话,他便想要拉开门逃走,不过莫离看样子早就看出他的企图,伸手掏出一张符纸往墙壁之上一扔,“封!”
那符箓贴在墙壁之上后,这个门栓居然无论如何都拉不动了,张天宇抬起脚往这木门之上踹去,可这木门居然纹丝不动,仿佛是钢铁浇筑一般。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放心,我并没有恶意的。我在你后背画上曼珠沙华花只是想要每世都能找到你。只要你跟我一起走,我就帮助你恢复千年前的记忆,帮你找到这世花妖的转世,让你们真正在一起。”
莫离拍了拍床铺,露出一脸的和善之意,示意要张天宇过去。
“如果我不跟你走,又怎么样?我是张天宇,不是叶妖的转世。”
张天宇放缓心境,语气平和的开口了。
莫离听了他的话,果然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开口了:“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我也不会勉强的,直到有一天你自愿跟我走。”
“轰隆”
张天宇感到我依靠的木门发生了巨大的撞击声音,并且声音一次比一次激烈,甚至他都感觉到整个房子都在微微颤抖起来,墙面上的那张符箓更是剧烈的抖动起来。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这个小丫头挺强的,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
莫离嘿嘿一笑,忽然伸手往前一划。
这一划动,让张天宇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原本的虚空竟然裂开了,莫离往前一踏,直接进入这道裂缝之中消失不见。
张天宇呆呆的站着房间之中,像个傻子一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轰隆”一声巨响,木门被炸开,墙壁之上的那张符箓微微一闪,立刻化为齑粉跌落而下,钟灵出现在门口,眼神如电的往四周一扫,见到张天宇一动不动,立刻跑了过来。
“小子,怎么回事,刚才我进来,发现整栋房子都被封印住了,你没事吧。”
钟灵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十分担心的开口了。
张天宇缓过神来,他不想让钟灵担心,于是开口说到:“没事,刚才在修炼一门法术,不小心封印住房子了。”
原本他准备把莫离附身于强子身上的事情告诉钟灵,但是最后一幕,让他深深知道,莫离很强大,已经超过了他的预知范围,至少凭空消失,钟灵应该还做不到,如果钟灵干涉进来,她就有生命危险,所以张天宇选择撒谎。
钟灵眉头深深皱起来,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张天宇笑了笑,在她面前施展了金蝉脱壳法,钟灵疑惑才稍解。
他们在这里呆了几天都相安无事,这几天张天宇咬着牙一直在不断的打坐修炼,让人郁闷的是,每次修炼完后,特别容易产生饥饿感,幸好钟灵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只要他一从入定之中醒过来,他眼前都摆满了足够的食物,钟灵似乎有很多事要处理,期间就钟玥小姑姑来看过一次。
原本张天宇还担心莫离再次来找他,不过没有,他很庆幸,却也同样担忧。他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他肯定是有阴谋的,只是现在不是时机,张天宇的心情很沉重。
第二十四章 断肠食心人(1)() 
从老家回来,钟灵就整天闷闷不乐,对于爷爷的非正常死亡让她十分闹心,却又一时没有任何头绪。
这天来到彼岸花开,钟灵坐在店里正在发呆,忽然店里进来了个中年男人。
张天宇忙迎了过去,看到一张哀愁悲伤的脸,两鬓茁壮地冒着斑白的头发,他的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截腐木,双目没有一点神彩,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
“大叔,您有事”张天宇问道。
“小伙子”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过来,呆呆地盯着张天宇,看了好一会儿,双眸突然涌出眼泪来,他从怀里上拿出一个相框来递给张天宇说:“小伙子,你看看,漂亮吗?”
相框挺大,里面是张黑白照片,就跟灵堂告别仪式里的照片似的,黑白颜色分明,照片上是个女孩,看起来年轻又充满阳光,笑得很灿烂。
张天宇点点头说:“漂亮。”
“这是我的女儿,”他接过张天宇手中的相框,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相框,“她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吧,她从小就是个漂亮听话的孩子”他突然不可遏制地哭了起来,把头埋在双手之间,悲怆的声音被他压得很低,可听起来却让人心都酸起来。
他呜呜地哭着,突然长声喊道:“我的孩子,既然走了,就别再牵挂人世了,不值得,不值得啊!”
“老人家,你女儿怎么了?找我们要干什么呢?”他悲伤的哭声引起了钟灵的注意,她开口问道。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的痛苦累积在心中无人倾诉,他竟然对着钟灵和张天宇这两个陌生人絮絮叨叨起来。
他说他姓孟,他的女儿孟婉,今年才23岁,却永远地离开了他,老来丧子的悲痛在短短的半个月间迅速地击跨了他,使他看起来像六十多岁的人。但实际上,孟叔才55岁,这半年为了孟婉,他提前办了内退,却还是没有看住自己女儿年轻阳光的生命。
孟婉一直都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而单纯善良的女孩往往是真心实意的,也经常意味着很好骗。
孟婉是学习绘画的,爱上了自己的老师,一个风度翩翩外貌儒雅的画家。在孟婉的眼里,自己的老师是一个博学多才、聪明睿智的男人,同时又是个温柔体贴、细致温暖的男人,这样的男人,随便看上孟婉一眼,孟婉都会觉得是煦暖的阳光照了过来,自己就像墙根下洁白的雪一般,就要融化了。
可是谁曾想到,孟婉的老师其实是个已婚人士,却天天伪装24小时单身,又单纯又善良的孟婉就成为了他追求的一个猎物,情感和**上的猎物。
男人的妻子是个有财有势的,找了一帮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吓唬孟婉,在公众场合不停地抹黑她,在网上人肉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小三凡此种种,孟婉的精神终于有些崩溃。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总是不自觉地偷偷地跑出去找那个男人。
可她的真心换来的却是更加过分的羞辱,年轻的女孩子在大街上被扒光衣服,照片被发到网上,邻居们恶毒的话语在她的身后稀稀疏疏地响着,就像挥之不去的苍蝇,总要找到已经腐烂的地方钻进去。孟叔再也受不了四面八方鄙视的压力,将孟婉关在了家里,自己和孟婉的妈妈都办了退休,专门在家里看着自己的孩子。
一家人也几乎不敢出门了,女儿的事传遍了原来单位和整个亲戚圈,那些人似笑非笑鄙视的眼神密密麻麻地重叠着,让人发疯。
孟叔得了神经衰弱,每个晚上都很难睡着,孟婉在一连串的打击下更是有些神经兮兮,孟叔总是要分出更多的精力去看护孟婉。
有一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孟叔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渐渐地,他的耳朵里就多了一种声音,声音很低很弱,却缠缠绕绕的充满了杂音,好像有人一边在敲打着墙面,一边用指甲在大理石面上刻画一般,听的心里特别难受。
声音是从孟婉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隔着门,孟叔静静地将耳朵贴了上去,听到里面刺啦刺啦好像收音机收不到电台的声音,间或夹着几声指甲刻划,声音都是毛刺刺的,好像一根锯子伸进心里面在一下一下地拉着。
突然地,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又细又高,却非常短促。
那是孟婉的声音。
孟叔猛然撞开房门,却见孟婉的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开的大大的,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卷起两侧的窗帘,露出了蓝黑色的天幕和滚圆明亮的月亮。孟婉就坐在窗口,仰着头看着月亮,整个人就好像陷入了一种拜月的修行里一般。
“婉儿,你怎么了?”孟叔边说边像孟婉走去,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孟婉就猛然转过头来,孟婉的脸庞绷得紧紧的,神情冷漠,在月光下看上去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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