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成衣服》第34章


帮我罢。”
蔺钦澜越听越狐疑,简直不敢相信上官明月会有这么好心。
上官明月靠在墙上只是笑,上身半裸下身全裸,他身材不错,不穿衣服比穿着衣服更有几分魅力。
蔺钦澜胀红了脸回过头,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就想要下床。
上官明月看着,含笑,竟不阻止。
蔺钦澜抬脚,准备下床,臀中痒痒的感觉几乎如蚂蚁蚀骨一般传遍全身。
蔺钦澜面色一变,瞪向上官明月,“你!”
上官明月当着他的面从自己阳具上把那羊眼圈拨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下身分明还挺立在那里,狰狞而又张牙舞爪。
蔺钦澜看他动作就已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脸色更红,暗骂无耻。穴中之痒,痒得他如此难忍。上官明月给他一刻钟,难道是让他思忖要不要求他给他止痒么?
上官明月的心思昭然若揭,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蔺钦澜看了一眼他小腹下头……然后又看了一眼他小腹下头,下头一阵一阵痒得他几乎发抖,咬咬牙,却是忍住了扑倒他的欲望,扑到了旁边,抓起几个东西。
上官明月的眼神变了变,但面色还是如常,却见蔺钦澜抓起了那几个玉势,将两人床上的被子卷起把自己裹住,然后脑袋探入被子里准备自给自足。
上官明月拗的造型他似乎决定眼不见为净。
“呵,这你也想得到。”上官明月竟然笑了,看着那被子一拱一拱也不阻止。
蔺钦澜抓着那玉势插在自己身体里头,只觉得深处被戳到,的确很有几分胀痛哆嗦,只不过,快感能得到的却有些少。
他先前毕竟被上官明月那样上了一番,尝过更厉害的欢好滋味哪里能够满足现下这样的?何况他现在是自己插自己,自己总能够知道自己要往哪里戳,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因而没有与人交合时的快感。
蔺钦澜下头还是痒,痒得要命,可是那玉势又长又细,他又怎么敢尽情往自己里头戳。满面红霞地裹在被子里喘息,因有被子阻隔,他很有安全感,声音也就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简直就是在撩拨人,上官明月终于伸手,将那若有若无传出声音的被子给扯了。
蔺钦澜的头露了出来,目含春水,舌尖半露,喘息微微,被打扰了好事,含着水的眸子瞪他一眼。
上官明月看了一怔,暗道不论如何,自己的眼光总是不差的,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放在了一边。
蔺钦澜的手还在身下,而他的身下还插了两根玉势,这般被人移动,他当时就差点叫出来。
上官明月笑着,摸摸他颈边细嫩的肌肤,诱哄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和我一起弄时舒服,嗯?”
蔺钦澜想起先前那几乎要杀了人的快感,瞪他,打他的手。
上官明月反而捉住他的手,顺势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而后摸到他屁股处将那两根玉势拔了。
两根玉势拔出“啵”地一声,蔺钦澜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抬都抬不起来。
上官明月笑了笑,道:“还痒不痒,嗯?”手指摸到他的臀瓣,故意用两指分开那穴口,让穴口里头的嫩肉暴露在空气里。
蔺钦澜后穴紧缩,喘了好一会气,他当然还痒,而且不但痒,还很痒很痒,可是叫他求上官明月,他又怎么求得出口?
上官明月轻轻一叹,道:“钦澜,我不过是想叫你帮个小忙而已,既然是小忙,你随便帮帮我,岂非只是举手之劳?”
蔺钦澜被他这样弄弄得有些恼,可是在他身体中,渴求却比恼还要深厚。咬了咬牙,蔺钦澜暗道自己又不是不能反口,无凭无据,他还能硬逼自己帮他骂?“那……那我愿意帮你,你快点弄……”
得了蔺钦澜的承诺,上官明月的笑便多了几分真。
手指分开窄穴,捉着欲望抵上小口一没而入,一插到底撑开了深处,蔺钦澜惊慌挣扎大喊,“等等……疼!”
上官明月竟不像往日一般就着他喊疼的叫唤律动,手掌抚着他的腰,细细摩挲,又一只手拨弄他压在床上与被子相贴的乳珠。亲吻落在他的后背与肩上,吻流连过蝴蝶骨……
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唇贴上他的肌肤时,叫人生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蔺钦澜虽然还是觉得疼,但是不免有些疑惑于上官明月的温柔……
他本没有理由对他温柔的。
“放松点……”喑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湿热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耳朵。上官明月轻轻动了一动。
蔺钦澜仍然忍不住叫疼,不过,叫了一下疼后,上官明月竟然就不动了,蔺钦澜纳闷的同时,暗自腹诽了一番他何时这般好心,嘴上却忍不住道,“虽然疼……可我更痒啊……”
说完后,他无端竟未感到羞涩,羊眼圈的效力可还没下去呢,他叫着疼的时候,其实也不是想让上官明月停下……想必也是太痒了的缘故……
上官明月的眼神登时变了,变得有些诡异,他本以为蔺钦澜不会愿意被他上的,但没想到他有了欲望后这般容易就与他合奸,这么一下看来他往日该给他喂点春药让他自己求他才是乐事,至少他不会在清醒时舀着那事当把柄。
挺了挺腰,蔺钦澜“啊”了一声叫出来,身子一僵,低头咬住被子。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笑他的羞涩,手掌抚过他光滑的脊背,亲了亲他的肩头,一手握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压着他令两人的身子紧贴严丝无缝,腰一撤,大力挞伐起来……
“嗯……啊……啊……唔……嗯唔……”
胯部拍打在臀上的声响令人面红。
这下上官明月可没有留情,捅得他屁股都要破了。蔺钦澜目中闪过丝隐忍,死死抓咬着身底下的被子,闭眼承受着臀内插入的性器……
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
“啊啊啊——”
该死的混蛋,轻点也是好的啊……
呻吟闷叫响了一夜,日渐明时,屋内云雨方才歇去,两人躺于床上,皆觉得这次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奇怪的是,他们却分明不该如此……
下午,蔺钦澜和上官明月一同登门明月楼,一路之上,蔺钦澜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时刻反省,深深地觉得自己亏了。
很亏很亏。
他被人上了一次,还被人胁迫着求人一次,最后,还要被人把住把柄帮忙一次。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公平公正的事情?
蔺钦澜的腰被上官明月掐着,面上板着脸,一副肃穆的模样。
楼主忽回,明月楼楼内上下人倒很是习惯,经通报,很快便有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前来迎接。明月楼内雕梁画栋,雅致风流,不过可惜的是这般好景,景风流,人却不风流。
蔺钦澜看了眼从楼内出来的老人,笑脸如菊,口蜜腹剑,不像是个好人。
“楼主大驾忽回,老朽未曾远迎,还望楼主恕罪。”上官虹弯着腰,恭敬地施了一礼。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挥手叫起,笑得和善,“几位叔叔都在外奔波,四堂叔留于楼中公事繁忙,当然没有空来迎接小辈,情有可原,明月理解,理解……”
噗!蔺钦澜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装出的面瘫脸,心中暗赞了一句毒!他早就领教过上官明月的假惺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上官明月竟然能这么假惺惺。
分明几句话就戳破上官虹在楼里待着不干正事意有所图并且还目无上司的事实,但他却看起来对他如此尊敬。
上官虹被他噎了一下,眼光一闪,竟还笑得出来,“楼主说笑,几位兄弟将老朽留下,也不过是明月楼内需要个主事的人,不能全部人都出去罢……”眼神忽然瞟到蔺钦澜身上,“但不知这位是?”
上官明月笑道:“哦,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当年秋棠做媒,将他介绍给了我,这回我与秋棠中了毒,还是他解开的呢。澜儿,你说是不是?”他亲昵的低头,在蔺钦澜发心上一吻。
蔺钦澜被上官明月“澜”字后面的儿化音刺激得差点破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是,当然是……”
上官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何他身边的人竟从顾秋棠变作了蔺钦澜,微微一笑,祝贺道:“那楼主可真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也笑,“自然如此,四堂叔与明月心有灵犀,竟也想到一块儿去了,我遇到了澜儿,可非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吗?”
上官虹抚着雪白的胡子哈哈一笑,蔺钦澜觉得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心中一叹,没有反驳,随上官明月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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