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49章


[这是一次性的,功效比不了。]
薛晚沉想了想,一次性的也够了。
*
晚上吃完饭,兰如月沐浴完又爬上了薛晚沉的床,这次薛晚沉很仁慈地没把他一脚踹下去,反而给他腾了点地方。
兰如月一喜,凑上去伸手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却不料过了一会儿薛晚沉却扣住他的手指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一条腿还插进了兰如月的腿间,呼吸粗重面泛红潮。
下面也起了反应。
小唧唧被人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兰如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忍耐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着他那处,脸有些红喘着气问道,“怎么了?那里难受了?”
血气方刚,很正常的。
之前担心他身体受不了,兰如月在这方面一直很克制,但其实食髓知味,心上人天天躺在自己身边,哪里又不想的呢。
薛晚沉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抿唇道,“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他说这话时眼尾都染上了一点□□,声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性感,兰如月瞬间浑身都像被人点着了,连骨肉都化成了水。
………………
[日之,狠狠日之。]
薛晚沉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真懒啊。”兰如月对着他无奈笑了笑,自己腰都要折腾断了。
薛晚沉抿唇不语,从枕头边抽出一根红绸,抻直了喘着气道,“我……我还想绑着做一次。”
兰如月呼吸滞了滞,重复道,“绑着做?”
薛晚沉点头,又有些不确定,“你不愿意吗?”
兰如月刚想呵斥他胡闹,可自己的小如月就被人握在了手里,身上瞬间就软了,出口的声音连调子都变了,变成了一声极其勾魂的shenyin。
薛晚沉又压到了他身上,微垂着眼睛,闷声道,“你真的不愿意?”
兰如月看得心上一揪,满口答应,“愿意,怎么会不愿意。”
薛晚沉将他五花大绑,还在背后扎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红色的丝绸配上他雪白的皮肉,还有身上的红痕,不得不说,看起来十分……咳咳。
[再次疯狂日之。]
等待云收雨尽,兰如月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浑身又酸又痛,可身体和心灵又被喂得饱饱的,让他满足得想叹气。
身上和床上都一片狼藉,真是……不知节制,兰如月脸又红了些,又转头去看心上人。
发现他额上也都是汗珠,显然也是累得狠了,兰如月想伸手替他擦去,却发现自己还被绑着,只能作罢。
第五十七章 
不多时; 身旁人的呼吸就平静了下来,兰如月挣了挣却发现那红绸绑得十分紧,可自己稍微弄出一点动静,他就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兰如月好笑:他可真娇气啊……
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兰如月就倒抽了几口凉气,才跟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闹钟响啦!该起床啦!]
第二日清晨; 兰如月还没醒; 薛晚沉将他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然后又把他被子往上掖了掖才推开了房门。
门口的侍女一见到他便恭敬问道; “谷主,公子他早膳想要吃些什么?”
薛晚沉压低声音; “就与昨日一样,晚些送来; 让他多睡会儿。”
“带我去看看应二公子。”薛晚沉神色冷淡,音色也同样冷淡。
那侍女果然没有怀疑; 也对,系统出品的易容药药水一向靠谱。
冬日的清晨凉意彻骨,呵气成冰; 薛晚沉脚步放的很慢; 一直跟在蓝衣侍女身后一两步左右,走过一条鹅卵石小道,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废弃的院落; 院墙斑驳; 杂草丛生; 墙面上还缠绕着杂乱的褐色枯藤。
“你在这里等着。”
门上落了锁,薛晚沉摸出钥匙将锁打开,一推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湿潮的霉味便钻入了鼻尖。
风有些大,吹得窗纸呼呼作响,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寒冷刺骨。
这条件也太艰苦了。
薛晚沉心中忍不住吐了个没营养的槽,可没过两秒他就吐不出来槽了,寒光在眼前一闪而过,还没等他看清,一柄寒湛湛的铁剑就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那剑刃距自己的脖子只有只差了分毫,薛晚沉连忙急急出声,“是我。”
应鸿雪手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将剑收回了,又定定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才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易容术果然以假乱真。
薛晚沉摸了摸鼻子没接话,看着他肩上的一大片血迹和身后断裂成好几截的铁链,沉吟了半晌才开口,“走吧。”
应鸿雪张口似乎欲问些什么,却又紧紧抿了唇,但面色到底有些不愉。
西墙后的杉树林出口处连着官道,应鸿雪走在前面,薛晚沉不紧不慢地跟着,脚步慢得简直像是出来郊游。
应鸿雪不时地用剑柄拨开眼前枯枝乱藤,耳朵一直竖着,听着身后的动静。
一路寂静无言,只听得见脚步碾过枯枝的声响。慢慢地,身后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应鸿雪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在回头看到他时愣在了当场,心脏猛地一跳,牵动着肋骨都在隐隐发疼。
“你怎么……”应鸿雪开口声音都在发颤。
薛晚沉怔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的脸,开口解释道,“这张脸更方便一些,我的仇家太多了。”还是楚江白这张脸正面一些。
应鸿雪怔怔点头,喃喃道,“也是,也是。”
自从分手后两人何时还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薛晚沉一时只觉得十分稀奇。
应鸿雪多看了两眼才将目光移开,又走了一会儿,便听见,“不行了,我真的走不动了。”薛晚沉走得两眼发黑,口干舌燥,直接扶着一棵两人合抱的树坐下了。
“喂!”应鸿雪眉头一跳,额间青筋直跳,“照你这样,何时才能走出这片树林。”
“太过分了,我伤还没好呢,你就要这么凶我。”薛晚沉垂着头,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怎么听怎么委屈。
应鸿雪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想说什么却又抿了抿唇,将剑柄往土里一插,也抱臂找了棵树靠着了。
一刻钟过后,应鸿雪才将剑抽出,“该走了,不然等会儿天黑了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薛晚沉仰头看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点头,“那好吧。”
应鸿雪看着他心脏忍不住又剧烈地跳了一下,慌忙别开头,径自走在了前面。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走出了那片杉树林,平整宽阔的官道在两人面前铺开,再往前不远处便是栎阳城。
薛晚沉饿得头晕眼花,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应鸿雪看他软软地朝着自己靠过来,眉头一皱,“喂!”,却又手忙脚乱将他扶住了。
怀中的人比他想象的要瘦弱很多,应鸿雪抿了抿唇,“你一身武功都是白练的?”怎么这样娇气?
“怎么白练了,你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我以前那都是在让着你。”
应鸿雪嗤了一声,不屑,“以后再打。”
“不了,不了。”怕了,怕了。
两人在官道上等了好久才只等来了一辆牛车,薛晚沉说了两句好话,那老汉就答应捎他一程。
应鸿雪只说他自己跟着走就行了,薛晚沉只觉得他偶像包袱太重,但也没勉强。
在板车上躺下,薛晚沉才有了心情跟应鸿雪聊天,“半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么?”
应鸿雪顿了一下,“我问了你可会说?”
“当然了,你问我的我什么时候没告诉过。”薛晚沉点头。
“兰如月?”应鸿雪言简意赅。
“被仇家寻仇掉下了落日谷,兰如月拿我试葯……”薛晚沉省略了后面等等等等,专挑惨的说,偏偏语气还要最云淡风轻。
应鸿雪听着胸口闷痛,对方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像是有千斤之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疼,应鸿雪闭了闭眼睛艰涩道,“果然如此。”
“哈?”
薛晚沉没明白他的回答为什么这么奇怪,这样搞得他好像罪有应得一样,一转头看他却发现应鸿雪又偏过了头,长睫垂下,遮去了眼中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水光。
过了许久,应鸿雪才按着他的话头轻声道,“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唔……我想无非就是练剑,打架,练剑然后再找人打架。”
应鸿雪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这样说倒也不错。”
薛晚沉又与他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比如落日谷的溪林水涧,精巧机关……应鸿雪听得很认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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