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骗子》第32章


庆湛笑,堰裴他还有什么方法是自己没见识过的呢?
真的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令自己难过,那难过庆湛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庆湛显然低估了堰裴折腾自己的能力。
刀划在身上缓慢的疼痛不算什么,可是那人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更甚的那是一种恶意。庆湛□□着上身被绑着,动弹不得。
那冰冷的刀刃刺进皮肤的感觉就越发的清晰起来,那明晰的疼痛。眼前人带着些笑的脸。都让庆湛疼得无所遁形。
“庆湛,他流了多少血你便要十倍偿还。要知道你十倍的血也是抵不过他的。”那人的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刀刃入肉越发的深。
然后那把刀开始在在自己的肉里移动,他选在胸口的地方进行这项酷刑。不过是想让自己更疼。
庆湛低了头,咬着牙忍了那份疼。
额头的汗细细密密,可庆湛却是神情都不多改。
他可以感受到那刀刃在肉里移动的轨迹,缓慢的那刀刃在肉里来来回回一炷香的时间左右庆湛以为自己快晕过去,可他到刃停在开始的原点上不动了,然后刀尖缓慢的□□。
庆湛可以看清那肉迅速张开冒出血珠的样子,那人面上带着笑神情带着笑眼睛却是极为认真的样子,一笔一划,仿若刚学书法的幼童。
那刀尖拔了出来,有血迅速的涌出。庆湛以为这便是个结束。可是不,这还远远不够。
只见他差衙役拿了墨汁一样的东西,那人凑近闻了一下随即抬头温柔一笑:“你忍着些,会有些疼。”
庆湛想那只是墨汁就算再疼也疼不到何处去。
可是他想错了,那东西轻轻的倒上去就像自己长了脚似的狠命的往那破开的地方砖,而且所过之处,那血都像是被吃了一样再也没有丝毫鲜血的痕迹。
进到皮肉里庆湛只觉原来的疼真的是什么都算不得了,那进入的疼痛就好像将每个个血液细胞生生的撕开,破坏践踏。
那种疼,就像把自己身上的皮肉开始一点一点的撕开。一点一点,沿着肌肉的纹路,在其活生生的时候将其撕开。
那几欲将其撕裂的疼,持续了将近一炷香左右。庆湛已经是半昏迷半醒,只听那人隐约间说着“弄醒”
然后自己便被冰凉的水泼醒,堰裴脸上带着浅笑。
细细的看湿嗒嗒的庆湛,他眯着眼。神情中甚至有着一些赞叹的神色。
“庆湛,你可知。刚刚那黑色仿若墨汁一般的东西是什么?”堰裴说着,心情似乎很好。
“决然不会是墨汁。”庆湛看向一边懒得猜那是什么。
“那是“绝心”一种蛊毒,用我的血所喂养。”他说着带着浅浅的笑。
庆湛皱眉看着他。
“想知道那是什么?”堰裴声音变的温柔。
庆湛不理会他的恶趣味也不开口说话。
反是堰裴心情绝好的样子也不生气,杨手将庆湛湿嗒嗒的贴在脸上的头发拢到脑后。
“以我血所养的蛊只能以我血而解之。”说着他摩擦着庆湛的脸部线条。
“不然的话噬心而死,就是说那些蛊虫会一点一点的啃掉你的心。”说着他的手下移磨砂着刚刚他种了蛊的胸口。
“别怪我会如此,你今天敢用脚踹我。明日谁知你会不会背叛我。”那面色和语调都依旧温柔的像是醉人的酒。
说完堰裴扬手,衙役上前将庆湛解了开,失去了绳索的扶持,庆湛便整个人都摊在地上。
他胸口那黑色的仿若墨迹一般的东西,细看之下是沿着一定纹路走的。如若有人看的清楚,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裴”字。
庆湛意识迷糊,只觉胸口一阵一阵被狠狠割裂一般的疼,却不知那蛊毒留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他被狱卒拖着走,双脚脚尖拉着地无力的划在地上。那虚弱的光景,仿若士兵拉着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
那是庆湛,那仿若死去的那个人是庆湛。
堰裴走在前面在光影晦暗的牢房里没有回头看一眼,但在那些明灭不定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可以称为愉悦的神色。
庆湛的身上,从此就多了一个字。就仿若烙印一般,让他觉得些微的心安,这点心安让他不觉的心情愉悦。
他应该还是半晕着,不知道他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字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拖出去,送回将军府。”行至牢门口,堰裴半偏过头侧脸的弧度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只是能听得他的口气淡淡的。
几位狱卒心里就暗自嘀咕,外界都是传言这庆将军如何的得宠,眼下看当今圣上的反应倒是看不出一分的得宠了。圣上如此不眨眼睛的残暴对待,在施暴的过程中隐隐的还能看出一些快意的所在。
狱中小卒残忍势利眼看圣上对庆湛欲杀之而后快的神情手上拖着庆湛的的动作就重了许多。
反正不得圣上所喜,反而得他所厌恶,这般待他圣上看到想来会很高兴。这般想着那小卒的动作就越发的野蛮了。
那动作重的晕着的庆湛都感觉的到,只见他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一些细碎的□□也就从嘴唇里溢了出来。
原本那面无表情丝毫不关心的堰裴忽然转过了头来,看着被拉在地上昏迷着表情痛苦的庆湛。
他的表情未变,只是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那两个狱卒未曾察觉,眼看就要拉着庆湛上那一段崎岖的小石子路。
堰裴看着,眼睛微微的眯了下。倘若不仔细看的话就只能看到当今圣上是一副冷面的样子,看着他们拉着庆湛并无过多的表情波动。
可是远远的站着伺候着的宫人们,却是紧张的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庆湛人半晕着,下半身整个的磨在地上,他的裤子被磨得有些烂有些没烂动作间看不真切他腿上有无伤口。
可是人晕着无意识的□□,不管怎么看他的表情都是一副痛苦非常的样子。而那两个拖着他的狱卒动作却无丝毫要轻下来的样子,已经到了那铺满石子的小路上未曾走几步被拖着着的庆湛膝盖处的裤子就完全的被磨烂,血肉快速的模糊着。。。。。。
“站住。”只听那边声音依旧冷淡,传过来却有过份令人不安的感觉。
那两个狱卒立刻顿住脚步停了手中的动作,恭谨的跪下:“陛下有何吩咐?”
狱卒跪下来,额头几乎紧贴着地面。
可是那边得九五之尊没有任何的语言,陛下那句站住说的平平淡淡不悲不喜,饶是如此这两个狱卒却是大气都不敢出,连偷偷抬眼看天子表情的勇气都没有。
渐渐的感觉有人走进,跟前的时候那脚步停下。
“你们下去吧。。。都下去!”那声音不高不低压迫力却是十足,那狱卒低着身退出去从头到尾都没有敢抬头看天子一眼。
宫人纷纷退下,一时间这诺大的空地。就只剩下了堰裴,和估计已经是全然晕着的庆湛。
宫廷之中常年有鲜花盛开,此刻四处开着一些不知名的艳丽花朵。微风一过那花香便熏的能让人醉一般。
此刻花香弥漫处处,而庆湛就昏迷在这花道间的石子路上,他的眉目紧闭,昏迷间也是一副痛苦忍耐的模样。
堰裴蹲下身,细细的看他的眉眼。已经很久没有仔仔细细的打量他的眉眼了。跟很久以前有什么差别呢。
堰裴有些看不出,却觉得有些东西完全的不一样了。记忆中他的表情从来都不过于夸张但都是带着些柔和的坚毅在里面的。
可此刻没有,什么都没有。即使昏迷这也就只能看到他的眉眼紧闭一副过分隐忍苦楚的模样。
堰裴没来由的心中一股烦躁。
他用力的甩了下头想把这份烦躁甩的远远的,可看那人昏睡着的苦痛表情。那烦躁感就越发的深。
他讨厌这种感觉,偏生的这感觉就不可控制一般,下手动作中带着些嫌恶的重力堰裴用力的就去抚庆湛的眉眼间。
哪知他越抚庆湛的眉目就皱的越紧,眼看痛苦的就要□□出声了。
堰裴听不得那声音。
搭手就去捂他的嘴希望他不要发出一丝声音。他不想听他的任何声音,尤其是这带着某些苦痛的□□声。
听他的声音,自己的某些感情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可那憋气让庆湛越发的痛苦,发出细微的□□声。那声音传到堰裴的耳朵里,堰裴的神色变了又变。
听着那声音,堰裴的眼睛赤红,面目中带着某些忍耐的压抑。那细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抚弄着那不可控制的骚动。
那轻轻的撩动让堰裴觉得自己某些冲动要坡体而出,如果不找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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