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佛莲》第214章


我想了想说:“你不用上班的吗?”
薛梅格就嗲起来:“我现在有了老公,还需要上班吗?”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腻死个人。
我闭上眼睛,幸福地调侃道:“老婆,回家!”话音未落,宝马车日一声出去了,这小丫头你咋这么生猛啊。
这个时候不是高峰期,车子一路畅通地来到了我家。我和薛梅格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已经出院了,除了走路有点儿不得劲儿,其余也没什么大碍,和我爸俩人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儿看电视,看上去很幸福的样子,见薛梅格来了,又是倒水,又是递烟的,把我都弄糊涂了。我果断制止了这种混乱的寒暄状态,拉着薛梅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还听到我爸的一声埋怨:“这小子,从小就喜欢把好东西藏起来!”我心里叫苦不迭,我的老爹呀,您这比喻也太有品味了吧。
我装作没听见,砰一声关上门。和小薛同志腻歪了一会儿,她就开始用我的笔记本胡乱地上着网。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本来想多睡会儿来着,快要眯着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要看看“四鬼剑”。于是翻身下床,从床底下拉出那个大箱子来,箱子上全是土,往出拉的时候有点儿猛,弄的屋子里乌烟瘴气的,等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箱子上面的镇妖符不见了,赶忙掀开箱子一看,妈的,四鬼剑不翼而飞!
这他奶奶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大叫一声:爸!
我爸赶紧跑过来,一脸迷茫地说:“咋啦?咋啦?”
我没好气地说:谁来过咱们家,谁进过我的房间?
我爸想了想,说:哦,前几天,和你妈妈同一个病房的那个母大爷的侄子来过,说是特别感谢我们在住院期间对他大爷的照顾,还带了很多礼物!
果然是他!真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红着眼睛说:“爸,那他有没有进过我的房间?”
“人家好好的进你房间干什么呀,就没多待,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连口水都没喝呢?看上去是个很老实的汉子。”
我嘴里嘟囔道:老实个屁,等我抓住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薛梅格有点儿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啊。”
我摆了摆手叫她别管,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果然是那个姓母的!当时也是随便客气客气,没想到还真是用到了!
我一接通就没好气的一嗓子攮过去:“你大爷的,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对方那带有劣质山寨手机特有的语音效果的磁性声音传过来,却是不温不火。“四鬼剑在我手上,要想取就明天下午晚上八点,西郊火车站见!”说完就挂掉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薛梅格看我的神情不对,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盘腿坐在地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对她说:梅格,你回去吧。这几天不要联系我,有事的话给武装部的章部长打电话。
她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了。自从受了张素真的引导,我很自然地开始眼睛向内,开始观察自己的内部,引导气息和意念在体内运行。这种做法自古有之,武林人士它来增强内功,宗教人士用它来入定,圣人学者用它来自省自悟。但我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能够通过意念来获得更大的力量,尽管在前一晚上的斗鬼经历中已经小试牛刀,但仍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再有就是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现在距离决斗只有一天的时间,而从实力对比上看,悬殊实在太大。一个是心狠手辣的通灵者。一个是肉眼凡胎的普通人。如果与普通人打斗的话,我免不了要制定一些详细的战略战术。可说实话,就我这点儿小肌肌,人家昨儿个用了个傀儡就把我玩得团团转,要是面对面决战,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但是,我必须要去,我一定要搞清楚他的阴谋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纠缠于我。
故事讲到这里,应该说让很多人感到失望了。这么大篇幅,主人公根本也没什么超能力,始终是一个普通人。好像很不过瘾一样。但这是我自己真实的故事,我不能胡说。其实,超能力又怎样?再强大的超能力也会遇到它的天敌,这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而勇气是无穷的,只要你有勇气,就能战胜一切邪恶,一切困难,一切艰难险阻。所以,什么是真正的牛逼,不是你身怀绝技能打怪,而是你赤手空拳敢杀鬼!
所以,这次我不想惊动任何人,哥们儿我这回要来个单刀赴会!
当我发现自己的意念可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的时候,我就决心要发觉我内在的潜力。我坐在地上打坐,脑海里开始还有些纷乱的影像,贺天蓉、薛梅格、张素真、潘金莲、偷情鬼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一切,我知道这些影像不会因为闭上眼睛而消失,闭上眼睛反而会更加清晰,所以,我应该闭上的是心,纷乱的心。我调整呼吸,稍一用意,心门关闭,随之我屋子里的窗子、窗帘歘一声也关闭了
第五十八章
眼前,小张被咬的表情非常痛苦,一双鼓凸的复眼在眼眶里不停地旋转。眼看着小张就要挂掉了,我情急之下从小腿上拔下军刺,用手握住军刺的锋刃,用力一抽,那军刺上就沾满了我的鲜血。电磁阵对我是没有用的,我看一眼薛梅格,我没有时间说话,她看得懂我的眼神,她冲我点点头。我扑了过去,用带血的军刺朝那老鬼的脖子狠切了下去!
那老鬼,立即身首分离,却并不见血。从脖子的断口出竟冒出一阵蓝绿色诡异的光来。那头竟还狠狠地咬着张素真的脖子。我一脚蹬开他的身体,把匕首小心的插进它的嘴里,那一嘴的粘液看着就让人非常恶心。带血的匕首插进去后,我立即刀尖儿朝上,小心地朝它的上颚别进去,那头竟然不甘心似的,发着狠,不愿松开。我咬着牙,左手持刀,右手在刀柄上用力一拍,匕首就穿透了他的脑袋,那双只有眼白的鬼眼,翻了翻就松了口。
小张的脖子上全是牙洞,血不停地往外流着。我扯下了右臂上绑着的手绢儿,给他绑住,但血很快就氤透了那条薄薄的手绢。正在我犯愁的时候,腿上竟然一阵剧痛钻心。我低头一看,那老鬼的脑袋竟然咬住了我的小腿。我说,小张你先忍着,我先解决掉他!说完就用匕首朝那鬼头猛扎,我的军刺是我舅舅的遗物,在越南战场上杀敌无数,精钢打造、削铁如泥!况且,这鬼物虽然有实体,但并不似人的头骨那般坚硬。
在我一通狂扎之下,那头也松了口,脑袋上全是窟窿,冒着蓝绿色诡异的光。我不放心,又扑过他的身体那里去,又一通儿狂扎!不一会儿,那尸体也冒着绿光一动不动了。
我从张素真的手里拿过改造手机在他的指导下,摁下一个开关。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向薛梅格伸出了手。薛梅格越来越淡了,她的魂魄已经不能着地,就像失重的宇航员一样伸着手向我飘了过来。
小张捂着脖子也站了起来,我和他还有薛梅格一起搀扶着回到了他的家里。薛梅格的*还在沙发上静静地躺着。我对薛梅格的魂魄说,梅格,回去吧,回到你的身体里去吧。
薛梅格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就向她的*飘了过去。我看到她那魂魄就像一个淡淡的人影儿融进了她的*。然后,她的身体就响起了轻轻的打鼾声。
这时,小张已经给自己包扎好了,我说:小张,她怎么没醒呢?
张素真走过去,用食指在她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疲惫地说:没事,有了呼吸,只是她太虚弱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我放心下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薛梅格跟前,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我梦见自己正在睡觉,场景就是这个客厅。我脑海里的画面跟眼前的场景一模一样。薛梅格还在沙发上,张素真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奇怪的是从门外开始往进飘白色的烟雾。而且从门缝里还能看到些许淡淡的金光。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我也不清楚了。如果要是在从前,我会恨不得把说着话的人撅吧撅吧吃了,尼玛,连自己是梦是醒都分不清楚,装逼都装到这种不要脸程度!但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说句老掉牙的话:人生如梦!说实话,很多人都是处在这种非梦非醒、半梦半醒、似梦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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