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阳差之鬼精灵传》第95章


“喝多了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郑姐指着丈夫讪笑着对牛幺婶说。
“我没有喝多!”付哥对自己的老婆板起面孔,“我是认真的!在路上我就警告过你不要乱说话,你为何不听?儿女之事岂是你我作父母的所能作主的吗?”
“老付不喝酒倒好,一喝酒脾气就上来。我又没有说要替儿女作主嘛。”郑姐非常尴尬。
“我喝没喝酒都是这个脾气,结婚二十多年,你难道不晓得吗?小跑这孩子聪明上进,人品没的说。老马这个家钱或许比我家少一点,但是家庭氛围好,打着灯笼都难找!元元的幸福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找一户好人家,眼前这个家难道不是吗?!”
牛幺婶见朋友两口子吵起来,赶忙打圆场:
“都是一心为儿女,付哥郑姐别吵。我希望元元和小跑做兄妹更好,你家没有儿我家没有女,正好互补。”
“牛妹你也这样说?”付哥直接将火烧到牛幺婶身上,“是瞧不起我家元元么?你们女人都是芝麻大的心眼。有几个臭钱的要讲究门当户对,穷一点的又自己看不起自己,也不看看儿女是不是情投意和。你和老郑要联手棒打鸳鸯,我绝对不同意。小跑和元元要发展成为什么关系,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牛幺婶没有想到付哥说话如此耿直,一时找不到话应对,只得与郑姐互瞧着讪笑。
“付付哥,女人家都这样,不和他们说话,我我们两兄弟尽情喝!”马跑跑喝得舌头老大,说话结结巴巴。
牛幺婶瞧见丈夫喝高了,付哥看样子再喝上两杯也会步丈夫的后尘,想劝他们停下,却不好意思开口。突然听到婆婆怀中蛐蛐儿“唧唧吱吱”的大叫声。
付哥和郑姐同时奇怪地望向婆婆。
婆婆也奇怪地俯视怀中的蛐蛐儿,不明白它惊叫什么。
“大娘喂养的吗?”郑姐开口问,“季节不对,是去年的老蛐蛐儿吗?”
马小跑见众人都不明白他惊叫的意思,干脆跳上桌,跳到马跑跑的酒杯上站着。
陡然面对一只硕大的蛐蛐儿,付哥付嫂两口子瞪圆了眼珠,满脸惊奇。
付哥挥手过来准备驱赶蛐蛐儿,不料马跑跑抱住他醉意朦胧地阻止:
“付付哥别打,他是我儿子!”
牛幺婶立刻明白蛐蛐儿的意思,大声说:
“老马,蛐蛐儿晓得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牛妹儿你理解错了,”付哥大笑到,“这只蛐蛐儿见我们喝得欢畅,也想陪我们喝两口。”
“我儿子是叫我不要喝了,”马跑跑酒醉心明白,“他就是喝过量出的事。”
付哥和郑姐却以为马跑跑说的是醉话,一同大笑不止。
“唧唧!”马小跑叫两声,跳回奶奶怀中。
此时奶奶也明白了蛐蛐儿的用意,便说:
“小付,不是我舍不得酒,你俩真喝得差不多了。媳妇给他们盛饭吧。”
于是牛幺婶麻利地收走酒杯盛来米饭。
“大娘喂养的宠物蛐蛐儿么?好神奇呀!”郑姐惊叹。
“姐姐,这只蛐……”牛幺婶正欲实话相告,不料婆婆打断她的话。
“是呀,去年一个朋友送给我解闷的,特别有灵性。它每晚睡在我床上,竟然躲过了冬天,活到了今年。”
“如此大的蛐蛐儿我是生来第一次见到。”付哥说,“如果是一只斗蛐蛐儿,送去参加比赛,定然是一只长胜将军。”
“呵呵,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送它去。”奶奶说。
听了大娘的解释,付哥两口子消除了心中的疑云,认定真是一只平常的蛐蛐儿,只惊叹它不但不怕人,反而与人如此亲近。
第七十九章:或许它也通虫性() 
元元的父母告别之后,牛幺婶和婆婆交换了意见,立刻将元元母亲的态度向家人详细说明,明确了元元在马家的新身份,即是奶奶的干孙女,马跑跑和牛幺婶的干女,马小跳和马小跑的妹妹,奔奔的小姑(奔奔有大姑和二姑,两个姑姑都是马小跳和马小跑的堂姐)。特别叮嘱马小跳两口子,以后不得再以元元和小跑的恋爱关系逗乐和取笑元元。
得知了元元母亲对于双方儿女关系的态度后,尽管牛幺婶心里相当难受,但是她理解元元母亲的那份心情,两家的家庭条件差距巨大,纵使小跑不出事,也不一定给得了元元应该得到的人生幸福,如今这小子人事不醒,更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或者究竟醒不醒得来,空耗着人家闺女的美好青春。因此自元元的父母离开时起,她已认真将元元作为干女儿看待,心里不再存一丝一毫的幻想。
马跑跑得知元元的母亲对小跑与元元关系的意见之后,心里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作为母亲,没有哪一个会忽视女儿的人生幸福。他理解元元母亲的心情,同时也完全相信元元父亲真情实意的表达。他信守不干涉儿女婚姻的原则,一如继往地对待元元。
马小跳两口子接到母亲的指示之后,再见元元时大多时候变得正经起来,不敢再随便拿元元取笑,与元元无拘无束交流的场景自然就少了许多。
元元依旧三天两头抽空就来,为马小跑的躯体洗脸梳头,帮着马跑跑择菜做饭,帮着牛幺婶看护奔奔,陪伴奶奶说话念经散步,然后还多了一件事,就是常常将蛐蛐儿捧在手心,有时将他逗乐一番,有时静静地凝视着他,既而常常陷入出思入神的状态之中。她深感这只蛐蛐儿的神奇,愿意相信奶奶的话是真实的,这只蛐蛐儿带着恋人的魂儿回来,不久一定能够唤醒恋人。
元元感受到了马家人对待她的细微变化,他们待她更亲近,更爱护,更客气,更珍重。这种变化就马家人来说不是疏离,而是待她更好,在元元的感受上来说却象是一种疏离,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她猜测或许是与蛐蛐儿有关,或许是马家人已经知道小跑的某种命运,却不肯告诉她。
她早已习惯跳跳哥和嫂嫂用玩笑和逗乐的方式与她交流,虽然经常让她感到羞色满面,但是她并不感到难堪,反而时时感到快乐和幸福。而今他们客客气气正正经经起来,她心里反而产生疏离感和无聊感。
面对奶奶下达的任务,马小跳真是哭笑不得。
蒙达作为一条狗,一条畜生,平时就喜欢伙同花花玩虫子,教会它去保护一只蛐蛐儿,这不是天方夜谈吗?!
马小跑着实佩服奶奶周全的考虑,如果再让蒙达懂得保护他,那么在家里,他完全就没有危险可言了。
首先不再惧怕花花。尽管花花与蒙达狭路相逢,花花经常弓起身子,发出“呜呜”声相威胁,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以花花的退避甚至是逃离收场。他如果爬在蒙达身上,那花花绝不敢伸爪到蒙达身上去捉他。
其次也不再惧怕三只鸡,借给它们仨一万个胆,也不敢跑到蒙达面前来放肆!
还好蒙达好歹接受过父亲的训练,虽然不那么专业,依然学会了双脚站立,拱爪拜福,将扔出的东西捡回来等动作。加上蒙达非常通人性,特别会看主人的脸色行事。因此马小跑断定,哥哥训练蒙达保护他,应该不是高难度的事情。
马小跳丝毫不敢拖延奶奶下达的任务,尽管这个任务看起来不太可能完成。每天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开始对蒙达的训练,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等工作,一定是留到夜晚去完成。
他把对蒙达的训练分成四个步骤实施。
第一步,先让蒙达熟悉蛐蛐儿。为此,他将蛐蛐儿捧在手心,让蒙达近距离嗅它,久久地注视它,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周多。
第二步,让蒙达充分感受到全家人都珍爱这只蛐蛐儿。因此让蒙达瞧见蛐蛐儿在每个家人的手心、身上爬着的样子。当然,这个过程与第一步差不多同时进行。
第三步,将蛐蛐儿放到蒙达的背上或者头顶上,让蒙达明白不但不能将蛐蛐儿抖落下来,反而必须心甘情愿地背着它。这个过程同样持续了一周多。
最后,马小跳将蛐蛐儿放在蒙达面前,有意离开蒙达一段距离,装着不向它这边瞧,却暗瞟着蒙达的举动。
蒙达趴在地上,双脚前伸,将下巴放在两只前爪上瞧着蛐蛐儿,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丝毫没有表露出要伸爪玩弄的迹象。
马小跑读着蒙达的眼神,发现与蒙达在桂花树下第一次相遇时,它所表露的神情一模一样,充满了友好。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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