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皇帝当小攻》第46章


探的,都无从得知。
于是道:“ 殿下还是不要轻信的好,现在的局势尚未明了,不宜过早暴露。”
明珏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该离开了。”陆珩修告辞道。
“离开?你去哪里,给庆王回话吗?”明珏不悦地问。
“我先回挥金楼,若是庆王召唤再过去,殿下不必担心我。只怕我一出肃王府,便有人跟着保护呢!”陆珩修笑着,将监视说成了保护。
“既如此,那我也派两个人给你,那影十三还叫他跟着你。”
“还是不要了,殿下身边缺人手,不好再分出来。庆王用得着我,就必然保得住我的性命,殿下只管放心。”
陆珩修虽然这样说,明珏仍是不放心,但也只要恋恋不舍地看着陆珩修披星戴月地走了。
第46章 乾陵问秘
陆珩修后来回禀了庆王,说明珏很是感恩,愿意为庆王效力。叫庆王听了喜不自胜,着实赏了陆珩修一番,又着人去肃王府送了不少东西。如此,庆王明珏两相示好,虽是各怀心思,表面上却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
睿帝当日见过明珏,便有收服了他为庆王效力的心思,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也没有着手。后来听人将明珏和庆王交好的消息报了,也十分欢喜,但同时对庆王的手段更加忌惮。不过饶是如此,还是嘉奖了庆王一番。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陆珩修从中牵线的,但除却最不起眼的第一次。后来两府间的来往他都没有再插手,倒是“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了。
办完了这件事儿,陆珩修便将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对付段文正上面。但段文正不愧是历经三朝的老狐狸,陆珩修几次求见,无论是以一介书生还是庆王幕僚的身份,都被拒之门外了。
段府的下人也被约束的极紧,在街上从不和外人说话,更不放任何人入府。陆珩修每日守在段府对面的挥金楼里,还亲眼瞧见段家的远房亲戚上京投奔,也被拦在了门口。
陆珩修这边没有进展,庆王倒是也不生气,能够拉拢到明珏已经是不小的功劳了。再者说陆珩修毕竟年轻,对付不了段文正也实属正常,要是他办起事情来一帆风顺,那庆王才要疑心呢!
“陆某无能,庸碌度日,事情一无进展,请殿下降罪。”陆珩修恭敬地向庆王请罪道。
庆王竟起身扶起了陆珩修,劝道:“这样晚了你还等着孤,罢了,段文正那个老狐狸,你应付不来也情有可原。”
“可今上的身体……,段阁老的态度一日不明,殿下登基便多了几分不确定的风险啊!”陆珩修皱眉道。
“无妨,”庆王又坐回到椅子上,神情间倒是释然了不少。“后天便是英帝入乾陵的日子,他病不死就得去,到时候还怕见不着吗?”
“原来如此,”陆珩修恍然大悟,又道:“可草民一介布衣,英帝入葬如何能够跟去?”
“你穿上庆王府里的衣服,跟着孤一起,反正你去过段府,他们早就知道你是谁的人了。”
“是,殿下英明。”陆珩修应着顺便夸赞了一句庆王。
“你今日就在府中住下吧,这么晚了。”庆王道。如今他在宫中忙碌,每每都是下钥时分才离宫,陆珩修又和他说了这么久,再让他漏夜离去,未免显得太过凉薄。
“不必,草民告退,殿下早些休息吧!”陆珩修说着快步退了出去,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庆王府时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天地之间唯有无语沉静的星辰在静谧的天空中闪烁着,微微的星光照亮难测的艰难世路,和孑孓独行的孤冷背影。
陆珩修独自走在静谧的大道上,软底布鞋走在青石板上,轻巧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但陆珩修挺直了身子大步走过去,目光只望着前方,倒有一股神鬼莫犯的凛然。
陆珩修知道自己并非是独身一人,定然还有隐匿在黑暗之中的暗卫,查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但他只做全然不知,回到客栈便倒头大睡。
谋心算计,说不上什么耗费体力,但千思万虑间却极耗神思。更何况陆珩修周转在几大势力之间,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两日后,英帝出殡。
陆珩修穿着庆王府侍卫的衣服,混进了庆王的仪仗队里。人海茫茫,个个都在官服之外罩上了白衫,从后面看去竟是分不出谁是谁来。
陆珩修知道明珏就在前面,但也不敢胡乱动作。送葬的队伍严整肃穆,没有人敢胡串混说,想来明珏也还没遇上困难。
等到到了地方,事情办了大半的时候,队伍才散了开来。一众人都各怀心思地涌上去劝勉明珏。
按照庆王一贯与明珏亲和的态度,他原也该过去看看,但群臣拥挤他也懒得过去。更何况庆王记挂着陆珩修见段文正的事情,便没有过去。
侍卫们在帝陵附近扎了帐篷,供这些皇亲国戚,朝廷栋梁们休息。庆王独占一座最大的,此时把陆珩修叫了进来说话。
“参加……”陆珩修的礼行了半截,便被庆王扶了起来。
“先生可还受得住?”庆王殷切地问,从京中道乾陵几十里路,陆珩修一介文士,却和那起子侍卫一样徒步走了过来,想来很不好受。
陆珩修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本不是娇贵的人,只是替明珏挨过一箭之后身子骨大不如前,因此胸口也有几分憋闷疼痛。
但陆珩修仍是淡然道:“多谢殿下关心,在下无恙。”
“那便请先生换过衣服吧!”庆王说着已经有人捧上来一套白色的长衫,陆珩修知道不能穿着这身侍卫的衣服见人,便接过来道了一句“殿下得罪了。”便换起了衣服。
庆王趁着陆珩修换衣服的空当儿,将眼下的情况说了。
“段文正的帐篷在东方,与孤隔着五个帐篷,他是三朝的元老,又在病重,因此也是单独一个帐篷。一会儿你带着孤单独药,以送药之名去见他。外面不同他府中,只不过隔着一道帘子而已,若是他叫人拦着,你只管硬闯就是。”
陆珩修换好了衣服,行了个礼道:“是,陆某记下了。”
“你去吧,外面的守卫是亲军都尉府楼宴的手下,孤已经同他大过打过招呼了。只要事情闹得不大,他的人是不会管的。你去吧!”庆王最后叮嘱了一句,便目送陆珩修离开了他的王帐。
陆珩修来到了段文正的帐子前,果然有人在门口拦着。
“什么人,我家大人病中不见外客。”门口的守卫虎着脸喝道。
“我是奉庆王殿下之命来给段阁老送药的,请让我进去一见。”
那两个侍卫闻言还欲再拦,却见里面出来了一个人道:“你进来吧,家父要见你。”
这人年约三十左右,面色白净,身着四品文官的服饰,正是段文正的第三子段沐琪。
陆珩修低头行了个礼,随着段沐琪走了进去。
段文正坐在帐篷当中,精神矍铄,并不像是久病之人的样子。
“琪儿,你去肃王殿下那里问问,有没有什么用得着你的,不必在这里守着了。”段文正出言,想要支开段沐琪。
“父亲……”段沐琪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陆珩修,生怕这青年是庆王派来的刺客。
“去吧!”段文正又重复了一遍,段沐琪方才离开了。
“草民请段阁老安。”陆珩修行礼道。
“不必行这些虚礼,你是来过我府前几次,这次也是要为庆王做说客的?”段文正问。
“是。”陆珩修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哈哈,老夫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直率的谋士,你倒是说说,要如何说服老夫。”
“当今局势如何,段阁老想必明眼瞧得明白,草民此番想替庆王殿下问一句:段阁老支持谁?觉得谁才做得太子?”
“后生这话问得蹊跷,太子是谁自然是圣上定,老夫一生忠君,自然是听圣上的。”段文正的话含糊不清,陆珩修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陆公子,老夫听说你是跟着肃王一起进京的,怎么现在却要替庆王问前程呢?”
“明才择主而侍,在下自然也不例外。”陆珩修回应道。心下却暗自吃惊,他和明珏间的往来极为隐秘,段文正却能够一语道破个中关系,着实是个厉害角色。
段文正心下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陆公子想要铁锁连舟,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段阁老不表明态度,便以为能够独善其身吗?这浑水阁老不想淌也得淌,阁老尚且不怕,在下也不怕。”陆珩修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但段文正却没有生气,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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