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第3章


他很僵硬地躲了躲,低声嗯了一声,我没说什么,揽着他进了垂花门,绕过屏风又转过游廊进了屋,长长的一路他都一言不发,低着头让我搂着,看着地上的砖头发呆。
妈的,又是这样。
我气得不行,进屋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他老人家终于肯抬眼看我一下,道:“怎么又喝隔夜茶。”伸手把茶壶拿走把茶渣子扔了,去烧热水。
“你最近怎么了?”
他背对着我整个人一僵,半晌,缓缓地道:“能有什么,没什么。一路上累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做了几个微笑放松脸部的肌肉,绕到他跟前揽着他:“你以前回来就算累也不会这样,这段时间你都不大对劲,去兖州都不知会我一声,我哪里做得惹我们宝贝生气了?”我拿着他的手放在脸上,强笑道,“你男人我这色还没衰呢爱就驰了,宝贝儿怎么也不睬我?”
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虚虚地拢着,偏过头不看我,神色有些讪讪地,放低了声音说:“真的没有什么,我乏了,去里间躺一躺。”
我说那你去睡吧,睡醒了我要干个事儿 。
他闭了闭眼睛,道,什么事情。
我咬着牙说,我要操*你。
小炉子上的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顶着壶。他低着头,机械地拿蒲扇继续扇着,说,嗯。
这个作了托词的觉他没有睡成,自己绕去里屋把骑马的装束换了,一身薄薄的寝衣站在我面前。
我说:“你要是不睡觉,就洗好了去里屋躺着。”
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特么气得牙根子痒痒,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有心日得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我绕进里屋,看他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里,说,把腿分开。
他把手臂横在脸上,挡住了所有表情,沉默地分开了双腿。
我掐着他的腰把他的上衣推到脖子上,粗暴地给他做润滑,手指一根一根地往里挤,他一点动静也没有,缠着个围脖双腿大开像个死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有一只紧紧揪着床单的手和不时抽搐一下的脚腕能看出来他现在忍着疼。
我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所有敏感点,胸前腰后,大腿脚踝,撕咬他的耳朵他的颈项,把他的两条腿折到胸前往里顶撞,钉楔子一样钉进去。
整个屋子死一样的寂静,我们都一言不发,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痛苦忍耐的喘息声。
炽热的体温烫得人心里一片空白。我手中身上缠绵的就像是一缕虚空的魂魄。抓不住,一下从指尖就溜走了,越是紧紧捏着,越是无力留住。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吻像是苦苦哀求的挽留,血却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殷殷的,像处子破瓜也像新婚时大红的床帐,绣着鸳鸯,绣着那么些青春浪掷纠缠厮磨却教人再也无法回头的旧时光。
我从没有用这种亵玩的方式对待过他,他从头到尾都用手遮着脸,沉默顺从地忍受着,嘴唇轻轻地抖。我一把把他的手臂拉了下去,看见他暴露在天日下无处可逃的惊慌一瞬间变成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凄凉,失望,又带着点献祭一样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整张脸都是忍痛的苍白,全部的血色都只是涌上了眼眶。他的冷汗晕湿了鬓角,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捏痕和血迹斑斑的咬伤,仰着脖颈接受我不留情面的顶撞,用那种无法言喻的湿漉漉的眼神看了看我,伸手捏住了我撑在他身边的手臂。
我被他那种表情震得怔忡了一瞬,像个高烧的病人一样觉得身上热得难受,心里却冷得茫然。
腿上有黏腻的感觉,我伸手抹了一把,才发觉是血。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我伤到他了。
操了。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
话赶话的问到了,没问出来,就把人拖进屋弄成这样。
他疯我也疯啊。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一言不发地从他身上下来,他喘了口气,捏着我的手臂留了我一下,说:“没关系的。”
我说,你闭嘴。抱着他到贵妃椅上躺着,自己把床单换了,又找了伤药给他抹上,扶了他到榻上躺着,说:“你先在榻上睡,我今晚在椅子上歪着。”
我没睡,守着他半宿,午夜的时候果然发起烧来,我拿着早温好的汤药,叫醒了他。一碗汤药喂下去,他也清醒了,躺在床上静静地看我。
我坐在他床边,捏了捏自己的膝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道:“我这事干得太混蛋了。”
他没有说话,抿了抿唇。
我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声说:“我是个从小被惯坏的。。。。。。不会察言观色,缺心眼一样,人家脸一沉,我除了知道他不高兴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咱们不玩那些行吗?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不顺的,我们就把事儿平了,或者你有哪里不高兴,我改,啊?别不说话行不行?”
剑秋沉默了一会儿,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抬起眼看着我,语速很慢,流水一样,潺潺的:“本就是出于我的私心,想偷几天好日子过,不想让这消息从我口中说出来,却没料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出于我的隐瞒。。。。。。”他平平淡淡地说,“少爷也是快而立之年的人了,男子于此年龄尚未成家者少之又少。老夫人慈母之心,于月前已开始为少爷寻觅佳偶。”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救护车
第5章 第 5 章
我心头骤然跳空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不会的,她怎么不先……”
不。
沈老夫人告诉过我。大概也是一两个月前,用晚饭的时候,她突然说:“令儿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摇摇头,道:“母亲知道我的。”
她皱了皱眉,道:“胡闹。”然后就再也没跟我提过这个事。
我一激灵,反应过来了什么,问道:“我母亲找过你?”
他垂着眼帘嗯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去摸他的手,把他的手紧紧包在我的手里反复揉捏着,强笑着道:“她怎么……不会,就算是给我安排亲事,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他表情空白地盯着我的手,说:“不。”
他们会的。
青庐红帐,红男绿女,算了八字应了六合,三媒六聘地用轿子抬了去,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被强按在一起洞房花烛然后生儿育女,就像骡马牲畜一样野蛮粗暴。牛不喝水,不要说按头,掰着脖子也能把水给硬灌进去。
他们管这个叫“敦伦”。
我机械地又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声说:“你先睡觉,不用担心这些,先睡吧,睡醒了再说。”
剑秋到底发着高热,力有不支,怀着心事也睡着了。
我一夜枯坐。
我发觉我几乎无法撬动这个残酷的体制。如果我还在现代,我一定拉着剑秋扑通一声往二老身前一跪,果断出柜非他不娶再问自杀,大不了大闹一场落个“不认”,我还是可以和剑秋独立生活,或者说,我们只是想要父母的一个“承认”,不承认,也没关系。但是这里不一样。
高堂在上,孝字当先,三跪九叩地嗑下去,就是一辈子驯顺服从的父母之命。寻常人家子弟同性相恋已然为人不容,更何况沈家。枝繁叶茂的世家大族锦绣的宽袍大袖底下是最森严的等级和最深沉的计谋,枝枝连连的大族婚姻结成了网,兜住世世代代的泼天富贵。钟鸣鼎食之家是祖荫也是枷锁,我作为沈家最小的一个公子,是结这张网的最后一枚棋。
我简直不敢想象剑秋是怎么面对我的母亲,那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沈老夫人又是用怎样的语气告诉他,我要成亲了。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强撑着两个月的淡漠麻木。这我都不敢想。
五更天的时候剑秋醒了,在熹微的晨光里窸窸窣窣地支起了身子,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只往床榻里边挪了挪,说:“少爷一夜没有睡么?好歹上来躺一会。”
我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成亲,绝不。要是连你都护不住,我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意思。”
他脸色一变,脱口道:“你说什么胡……”
“你当我说的是胡话也好什么也罢,我只告诉你这是真话。剑秋,你给我一句话,刀山火海我也能给你趟过去。”
去他*妈的。
当时就是我强要的人家,现在又是我要成亲,我特*么都想抡圆了抽我自己一大嘴巴。
心性扔了就没了骨气,人就容易随波逐流;情爱要是也那么容易割舍,人与木石禽*兽何异。
老子是现代人,生长在马克思主义圣洁的光辉下,党生我养我,告诉我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我有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基本的尊严,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宪*法也没规定男的和男的不能搞对象,凭什么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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