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秦》第73章


气的桓褚大骂,娘的往爪子上涂毒,怎么吃饭!钟衍想笑,但是胸前火辣辣的笑不出来,只好咳了几声,放放胸腔里的气。
桓褚听见钟衍咳嗽赶紧扶着钟衍,钟衍示意无事,马上快到了,再说两人一身夜行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如今天色尚黑,将到凌晨,尚且无碍。
不多时,二人已经赶到坊市,在僻静处拴了马,专挑狭窄无人之处走,生怕碰见个人又要造杀孽。
走到那条熟悉的巷子,羊胡子最近不接客了,自家的酒肆也不开了,以前勋贵多如狗的这条巷子也冷落了下来。
桓褚一只手扶着钟衍,一只手“砰砰”的敲门,钟衍苦笑,羊胡子这下又要骂了。
果不其然,羊胡子黑着个脸一脸阴沉的把门开开,一看就是没睡醒被吵起来的样子,那怨念让桓褚打了个哆嗦。
“老子一猜就是你这个混小子!”羊胡子道,“还不快点儿进来!”
桓褚把钟衍扶进去,让钟衍躺在榻上,羊胡子收拾妥当,先看了看桓褚的伤口,“你的不碍事,他的骨头断了,等给他接上,老夫再来给你上药。”
桓褚千恩万谢,丝毫没有注意到羊胡子在“上药”那两个字上加重的语气。
羊胡子使刀子割开钟衍的衣服,用手轻轻的按了按受伤的地方,“只是断了一根,没甚么大碍,你是想快点儿好,还是想慢点儿好。”羊胡子的手指在钟衍断骨处按着。
“嘶,当然是快点儿了,羊胡子大爷!”老是在那断口附近按很痛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自己的要求!”羊胡子嘿嘿一笑,让你小子老是吵我睡觉!
羊胡子两根手指探出,细细的捋直了那个骨头,直接把凹陷掰回正常的位置,这动作只发生在一刹那,钟衍直接就疼的大叫出来,疼啊,真他娘的疼啊!
掰回来之后钟衍感觉除了疼只在,终于顺畅多了,但是那个疼劲儿,再加上羊胡子的笑容,钟衍知道,羊胡子他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羊胡子掏出药膏,细细的涂上,“小子,别乱叫了,先躺着睡会儿,睡醒了就舒服多了。”
“谢谢羊胡子先生。”钟衍知道羊胡子是为了自己好。
“躺着吧你。”
羊胡子提着油灯往桓褚胸前一晃,“呵,你们这是跟谁做了一场,带毒的爪子,老夫还真没见过多少。”
桓褚也在那里叫屈,“可不是嘛先生,谁能想到那厮爪子上有毒,这厮也不怕吃饭的时候被毒死!”
羊胡子从袋子里抽出一把银质的小刀,“小子,忍着点儿,这毒不寻常!”
桓褚一惊,这都放出毒血来了,还不寻常?赶紧坐定,挺好了胸脯让羊胡子动手!
羊胡子先是仔细瞅了瞅,让小刀在火上一烫,直接就贴在伤口上!疼的桓褚差点儿坐不住想站起来!
“坐稳了,伤口是被细小的毒虫糊着,可不是结痂!”
娘的,羊胡子不禁暗骂,一开始居然看走了眼,这他娘的好手段啊,爪上藏毒,毒是由虫卵做的,涂上药认为把毒解了,实际上正好让流出来的血把虫卵滋养!
好手段,当真好手段!
羊胡子一把小刀使的飞快,不多时就刮赶紧腐肉,去除虫卵,把刚才的药膏给桓褚弄上,发现桓褚已经满脸苍白,满头大汗了。
“小子,忍耐性不错,比你家公子要强,老夫看好你!”顺手从油灯上挑出一点火苗,把那腐肉虫卵烧了,“嘶嘶”之声让人觉得痛快!
“你们斗的这一场当真凶险,尤其是你,桓小子,这一下只是擦上了,若是实打实的一个窟窿,老夫也救不了你!”羊胡子在一旁哼哼。
“谢先生救命之恩。”桓褚抱拳。
“哼哼,你小子还算有良心,不跟那小子一样只会给我惹麻烦,老子再去睡一会儿,你们看着点儿,没事儿别来吵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尊重老人家!”羊胡子转身朝内堂走去,嘴里絮絮叨叨的。
桓褚有点儿尴尬,还是听话的把外间收拾了,然后把门又栓好了。
做完一切凑到钟衍的身边,看着钟衍打瞌睡的样子,桓褚道:“公子,你快给我讲讲,那田高到底怎么样了。”
钟衍正想睡会儿,听着桓褚的意思也来了兴致,苦于不能坐起来指点江山,只好躺在那里跟桓褚说。
“老桓你不知道,这齐国的王室,玩的是真的开!”钟衍把田胜跟田高之间的龌龊事讲了一遍,又把那个床事儿给描述了一下。
听的桓褚目瞪口呆,“是…是玩的有点儿开!”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钟衍直接来了兴致,“你想想做的时候,不知用什么手段,直接就把那玩意儿给咔嚓了!”激动的钟衍直接就来了个手势。
“在这个时代,呃,”看着桓褚有点儿蒙的脸,“我是说在这个情况下,也只能去内廷请个有经验的内侍来给他处理一下,说不定还得继续上刀割干净!”钟衍忍不住笑出声。
桓褚看着自家公子,打了个哆嗦,公子以后不会多一个切敌人子孙根的爱好吧,想想碎鳞剑以后可能变成绝种剑,桓褚就有点儿后背发凉。
“怎么了,老桓,脸色不太好?”
“没啥没啥,公子你先睡吧,我就是想着,田高因为下面东西没了,会不会直接死了?”
“也有可能,”钟衍一沉吟,“毕竟要是救治不及时,说不定当场流血过多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算了,先歇会儿,过几日养好了伤,打探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钟衍挪了挪身子,示意桓褚去旁边的榻歇一会儿,等歇息好了再说。
第83章 如期进行的大会() 
二人在羊胡子这里待了好几天,因为要带着钟衍去找鬼谷子,所以把那个萌萌哒可爱的小药童辞退了,钟衍还可惜的很,还想好好的逗一逗那小孩。
快到大会开始的时间,这几日钟衍倒是找了田光一次,告诉田光大会的事儿,田光也没问钟衍这几日干什么,酒肆为什么不开了。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田光应当是为自己的国家效力的,秦国,燕国大敌也。
二人能成为朋友,能共患难过一些日子,这就不错了,挺好了。
钟衍这几日还去找了一次王青,给他送了两坛子酒,王青开心的不得了,但是钟衍身子有伤,没喝,两人聊了聊,就各忙各的了。
待到了大会的前一天,钟衍去找了一下岸真,告诉他这边人选差不多了,项燕把于完拉拢了过去,于完此人钟衍倒是有一些印象,但是自从在兵院苦修之后,就深浅不知了。
一共五人,钟衍,项燕,桓褚,田光,于完。
……
大会当日。
岸真换上一身精美的袍服,平时做的小推车也不坐了,把腰板挺得直直的,带着五人去了后山的竹林。
这次活动是以儒院为主体召开的,儒家那群人,就好什么文人雅士之类的,非要找个安静的环境,然后后山的竹林子被他们砍出一块大平地来。
砍下来的竹子是新鲜的,搭建的台子是简约而不失典雅的,只是坐在最好位置的那个人,脸色有些惨白。
钟衍跟桓褚对视一眼,桓褚就差捂住嘴笑了,谁能想到如今的齐国大公子是个阉人,而且还是在玩女人的时候被阉的,这以后看见女人会不会有恐惧感。
大会的机制现在刚传出来,五个人一起上,群战,五打五,抽签决定谁跟谁打。
钟衍开始四处观察,在场的学士太多了些,还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高手,杀田高一定要麻利,不仅仅是麻利,逃命的时候也要找适合的地形。
杀田高,只能杀一个出其不意,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确实爽,但是一旦被抓住,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今日的钟衍桓褚武装了全身上下,看的项燕都有点儿眼直,这他娘的大秦的公子是有钱,就连自己的随从都武装的这么彻底!
于完眼光闪动,袍袖中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恨啊!
钟衍才不管周围人的心思,他现在一心扑在田高的身上,这厮脸色苍白阴柔,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是这厮那阴柔的假笑,看的钟衍就想笑。
项燕看着钟衍身子哆嗦,戳了戳钟衍,“喂,钟衍,你不会是怕了吧,怕的话让我来做老大!”
钟衍跟看傻子一样看项燕,你他娘的哪里看着老子怕了,就儒院的那几个渣渣,还有道院的那几个装逼犯,法院的那几个抱着法经不放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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