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909章


四个孩子低头不语,这一次奈何钱矜如何受宠,她被惩罚都是最重的,而且这一次连借口都找不到。
错了便是错了,钱家没有规定你不许找借口,但是想在饱读诗书的二夫人面前讲出道理,哎?那算你厉害,别忘记刘仁愿那一晚上是怎么被二夫人折磨的。
不打不骂,就是陪着你唠,从人生道理到家常,然后再到情感,总之,钱家二夫人看似文静,但论起道理来,恐怕钱欢那嘴也是不行。
说到钱欢,这人便回来了,一人阴沉着脸,当看到家中人的时候,瞬间将面色变为讨好贱笑,小跑到裴念的身前,不理会围观的众人,搓手贱笑,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怎生的如此漂亮,体香甘甜,小生见姑娘你,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般不要脸的话也只有钱欢能说的出来,围观的钱家人掩嘴轻笑,可裴念却被臊的脸红,狠狠瞪了钱欢一眼转身返回院中,八尾优希面容冷淡,不喜不悲,回来了就好,没受伤就好。
至于独孤怜人则不依不饶的让钱欢夸奖她一份,钱欢憋了很久,最终说了一句血腥味有点重,独孤怜人脸色一红,她正是身体不适的时候,银牙磨的作响,钱欢落荒而逃,路过家中四个被惩罚的孩子时,钱欢一把抱起季静跑进前厅,同时不忘对四个孩子眨眼。
示意可以离开了。
回到前厅,便等于进入了官府衙门,裴念是大老爷,季静是师爷,八尾优希作为旁听,而行刑之人便是那个被钱欢嘲笑说血腥味道太重的独孤怜人。
一场审判开始,裴念不断开口质问钱欢是否知错,钱欢也乐得陪她们玩这个游戏,点头哈腰,你说什么都对。
当人四个女人也不会太过无礼,变着法的询问钱欢是否受伤,最终裴念拍案而起,遥指钱欢大声娇喝。
“罪夫钱欢,为允许你说话,为何会发出声响。”
说着说着裴念都忍不住笑了,钱欢最祈求状哀声道。
“媳妇大人,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呀。”
“呀。”
裴念没动,季静一声惊呼跑出房间,边跑边喊火还在鸡上,里面蹲着锅呢,一时间钱欢有些不想吃了,他饱了。
可这由不得他,胖娘老了,不忙忙碌厨房的事情,但是她培养出的几个新厨娘则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不论是在厨艺还是在那壮硕的身子上,相比于胖娘均是由过之而不及。
饭桌上,那一锅黑炭十分引人注意,钱欢十分好奇季静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这种东西竟然也敢搬上饭桌了,而是看她那架势不吃还是不行的。
就在钱欢天人两难的时候,黄野回来了。
“侯爷,小的回来了,天亮那些人自然会来钱家,只不过。。”
黄野的声音传入耳朵犹如天籁,扔下筷子转身就跑,同时告诉季静,你的饭菜味道太美,为夫一闻便饱了,离开餐厅的钱欢才知晓黄野那一句只不过是为何,因为玄奘来了,笑盈盈的站在黄野身后。
“侯爷,小僧玄奘给您行礼了,今日您救了那可怜的孩子一命,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钱欢点头同意,同时心里也清楚的知晓,玄奘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玩死了我们的方丈,救下我们的弟子,这只不过是扯平了。
但是钱欢却微微一笑。
“和尚,本候乃大唐天策上将,长安内杀人者,按大唐律法如何?”
玄奘不紧不慢,绕过黄野面色淡然。
“钱候,如按照大唐律法,恐怕您也不会这时大费周章吧,对吧。”
钱欢对上玄奘,两人面色淡然只不过心中想法各异,他们都抓着对方的把柄,如何用则看他们的自己想法。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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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吵就滚出去,莫要打扰本道救命,一个个口中修佛,普度众生,这下起手来却没轻没重,在让本道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那人命耍阴谋,一人一瓶断肠散,老道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生不如死,滚滚滚。2yt”
孙思邈暴怒的声音传来,钱欢与玄奘同时缩了缩脖子,对于这老神仙,莫要说他们两个是兔崽子,就是王八犊子他们也得受着。
两人面面相视,一脸的尴尬离开孙思邈的药庐下,莫要说还口,离开的步子也得加快一点,玄奘在孙思邈面前也得自称一声小僧,老道士对大唐的贡献说在慧武候府作威作福,就是将皇宫中的李承乾暴打一顿,那家伙也得受着。
两人刚走,愿提昂携徒弟李淳风来到钱家,直径走上药庐二楼,神情倨傲,他与孙思邈有些渊源。
片刻后,药庐内再次爆发出一声怒吼,袁天罡慌不择路跑出药庐,样子十分狼狈,身在院中的钱欢哈哈大笑,已经不在乎此时是什么时辰了。
袁天罡听被嘲讽,不由驻步整理衣衫,恢复一身仙风道骨,大步走向院中二人。
仇家相见本该分外眼红,可两人却是相视一笑,先后作揖行礼,那虚伪的样子让钱欢感到一阵恶心。
“你们两个能别这么恶心么?明明都恨不得掐死对方,却做出这幅样子,愿提昂道貌岸然也就算了,你这个和尚怎么也这么虚伪?有恩就报,有仇就动手,今晚本候要谢谢我那可爱媳妇。”
玄奘笑笑不语,袁天罡却轻声笑道。
“小道可比不得您这大侯爷,您不惧天地法相,天惹您,您能捅破了天,但我们凡人又怎能与您相提并论?”
钱欢淡然一笑,脱下满是泥泞的靴子砸向愿提昂。
“滚。”
袁天罡拉过李淳风挡在身前,一只满是泥泞的靴子砸在李淳风的脸上,这小子大怒,愿提昂淡淡一笑,他十分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
死道友不死贫道。
被作为挡箭牌的李淳风被推开,袁天罡也不在衣服戏虐的面色,十分严肃的目视眼前的大侯爷。
“钱大侯爷,贫道十分好奇,这一局,您是棋子,或是那佛门为棋子,又或是我道门?您做出的事情却让我道门来接和尚扔来的屎盆子,您不觉得应该给出个说法?”
单脚跳向前厅的钱欢停下身子,转头看向袁天罡,讥讽道。
“一群满脑子只知道骗人的邪门歪道死了便是死了,别以为本候是瞎子,成玄英所做作为当本候不知?安东高句丽时本候打下的,土谷浑是本候夺回的,岭南的发展,岳州的昌盛,扬州的水产,用本候所造福百姓的孩童去祭海?”
袁天罡闭口不言,钱欢闭上盐继续道。
“袁天罡,今日你如果能说出过所以然来,那么本候甘愿穿戴枷锁去佛门认罪,如果说不出来,你们道门的人死了就是白死,就当是给那些苦命的孩子陪葬了,懂么?”
话落,钱欢再次看向玄奘,冷笑道。
“世人说你对大唐贡献极高颇重,不远万里取得真经,传扬佛法,翻译书籍传播周边他国,但今日本候告诉你,你这点功绩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传扬佛法,不吃肉,不杀生,不论里,他国入侵大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大唐百姓易子而食的时候你们在哪里?陈硕真因涝灾起义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现在想在学院宣扬佛法,让大唐百姓信佛。”
钱欢不由的将身子向前探了探,伸出手指向玄奘。
“哪怕你们佛门拿出这么一搓搓对大唐百姓的功绩来,本候现在悬梁自尽,去找你们那老方丈,来来来,我站在这里听你说。”
玄奘闭目诵经,不在理会钱欢,只不过在诵经时心中异常杂乱,他心中的佛教不是钱欢这般所说,他也在极力的改革现在的佛门,他更不知为何佛门又会变得如此,如此贪恋功德,贪恋钱财。
可钱欢还有话没说完,指着两人再次道。
“不说你们两个,单论佛门道教,如果他们能做到药庐那个老爷子那般,莫要说求着去学院传经,我钱欢会跪着求他们去学院授课,可是他们做的到么?又配去学院传教么?本候有些累了,天亮后,本候在于你们相谈,另外我告诉你们俩,你们可以随意去外面宣扬这件事是我挑起的,但这一次你们两派妄想在坐大。”
愿提昂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钱府府门,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双手抓着头发发泄情绪,他道门在大唐可以说十分昌盛,前有袁守诚,孙思邈,如今有他袁天罡,未来又有李淳风,可以说道门会传承许久不衰。
可为什么偏偏出现了一个成玄英,他活祭童男女的事情官府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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