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宋守汴梁》第73章


高俅干笑两声,说道:“将军心中早有谋划,这种不臣的话,何必一定要从老夫之口说出?”
宋江也笑了笑,说道:“高太尉现在是宋江的谋士,小可目前举棋不定,正是高太尉大显身手,为我出谋划策之时,太尉何必过谦?”
高俅从桌旁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踱着方步,说道:“将军,老夫有些疑惑,要向将军请教。”
宋江说:“请讲。”
高俅说:“当年方腊在南方称帝,将军在北方雄踞水泊,兵强马壮,为何不杀进东京夺取皇位,却偏要与梁山泊中众头领作对,一门心思招安?”
宋江见高俅说起往事,宋江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不过是想报效朝廷,给众家兄弟寻个出路罢了。”
高俅听了宋江的话,摇摇头,他对宋江说:“将军,有道是湛湛青天不可欺,现在密室之内只有你我,在老夫面前,何必自欺欺人?”
宋江见高俅这样说,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天下大事,谋时而定。”
高俅见宋江的手下意识地握了一下刀柄,高俅有些紧张地说:“老夫现在是将军的阶下囚,生死全赖将军,这些话本是将军要老夫说的,老夫如果说错了话,望将军恕罪!”
宋江脸上瞬间的杀机褪去,又换了一副平和的神情,他说:“太尉不要误会小可的意思,还望太尉指教。”
高俅说:“自从当年我被梁山水军所俘,通过几日在梁山泊的接触,老夫就知道,将军是一个志向远大之人,不可以寻常之心揣度。”
宋江说:“此话怎讲?”
高俅说:“将军占据水泊梁山时,尽管当时天下纷乱,你的部下也经常嚷着要杀向东京夺了鸟位。但大宋气数未尽,将军认为割据一方时机尚不成熟,所以谋局而定,自请招安,先是北伐大辽,然后又南攻方腊,建立不世之功……”
宋江说:“不错,这两件事,是我一生之中的得意之作。”
高俅说:“其实,梁山泊大多数被俘的官军将领并不想造反,只是一时无处安身,所以将军顺势而为,力求招安,然后利用征方腊的机会,将你身边的异己分子一举铲除……”
宋江冷冷地看着高俅说:“太尉,多年以来,你在庙堂之高,我在江湖之远,其实,只有你我才是知己。”
高俅说:“惭愧!老夫只是佩服将军的谋略,将军通过征方腊,既铲除了异己,同时也获得了晋身之阶,将军蛰伏在楚州这个地方,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金人南侵,天下大乱,难道不正是将军所要等待的时机吗?”
宋江也站起身来,走到高俅的面前,他说:“天下万事皆如棋枰风云,一招走错全盘皆输。当时金军围城,太尉难道不是认为汴梁城一定会被金人攻破,所以才忙不迭地投了金人。结果赵官家用火雷击退了金军,太尉难道不后悔自己投降得太早了吗?”
高俅的脸上涌现出一片尴尬的神情,他说:“老夫的确走得慌张,投降得太早了,应该观察一下再定……”
宋江有几分嘲讽地说:“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当时太尉一定是怕汴梁被攻破,到那时,金人屠城,玉石俱焚!所以太尉才早早地逃到金营,献出了汴梁地图,只是希望在兀术进城之后,有你一份功劳罢了。”
听了宋江的话,高俅满脸涨红,他咳嗽了几声,说道:“人算不如天算,老夫只好认命了。”
宋江说:“古人说得好,治大国若烹小鲜,观察时局也是如此,我当年如果像方腊那样早早称帝的话,恐怕早已身首异处,被夷了九族。我利用招安的机会得以喘息,又利用征方腊的战功,做了楚州一方父母官。安史之乱以后,形成了唐朝近百年的藩镇割据,我宋江本是文面小吏,无德无能,实不敢妄想面南称帝,我只想做一方诸侯,逍遥自在……”
高俅说:“上一次汴梁被围,将军主动出兵勤王,本以为可以成为本朝的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怎奈这个官家不是阿斗,将军只能驻扎在诛仙镇,未能如将军所愿。所以这一次燕青前来调兵,将军称病不出,隔岸观火,静待时局的变化……”
宋江说:“太尉把话说得这样清楚,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高俅说:“老夫既然来到将军帐下,就一定想清楚了,将军身边需要有老夫这样的人,与将军分享操纵天下的快乐。这样的快乐,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得到,所以将军是舍不得杀老夫的!哈哈!”
宋江听了高俅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太尉说得非常有理!我怎么能舍得太尉这样一位难得的知己呢?”
高俅说:“既然将军已经想清楚了,为何不将燕青杀了,免得他回去以后乱说话,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乱说话!”
宋江有些忸怩地说:“可是,他毕竟是我昔日的梁山兄弟呀!”
高俅就像宋江肚子里的蛔虫那样,盯着宋江的眼睛,说道:“我知道将军心中想着李师师,无一日不想杀掉燕青。现在此人就在楚州城中,这是上天送给将军的大好机会,将军切不可迟疑,以免误了大事……”
第100章 客栈遇险() 
燕青在客栈的房里躺了一会儿,感觉腹中饥饿,他便来到前厅,叫伙计给煮了一碗牛肉面,吃完之后,回到房间。
由于连日的奔波,燕青感到浑身困乏,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去。
只见客栈的屋顶上,有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飞身落地,落在庭院之中,身心轻盈得如同落地随风飘落的树叶一般。
其中有一个人,来到燕青住的房间窗外,他用一截芦苇捅破了窗户纸,将一种白色的粉末吹入房内。此刻,燕青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感觉从窗户外面传来一阵浓郁的异香,他是久在江湖行走之人,当他闻到了这种气味之后,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迷药的味道!”
想到这里,燕青急忙暗自运气,屏住了呼吸,避免吸入迷药。
这时,只见门外有一片柳叶尖刀从门缝内插了进来,用刀尖慢慢地拨动着门栓,门终于被拨开了,此时此刻,燕青头朝里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熟睡的样子。
他感到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床边,猛然举起手中的钢刀,照着燕青的头猛然劈下来,刀锋携着一阵冷风向他袭来,燕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腾身跃起,正站在他床边的那个大汉已经本能的向后一退。说时迟,那时快,燕青手中的利刃已经逼住了那个大汉的喉咙,燕青说道:“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前来加害于我?”
还没等燕青把话说完,只见那大汉的头一歪,一缕黑色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燕青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见此人已经断了气。
燕青想不明白,他与楚州城内任何一家江湖门派都素无瓜葛,这些人为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将他制服,就服毒身死,什么话也问不出来,这些死士到底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这个疑问在燕青的心中来越大。
在宋江的密室中,鎏金的香炉里燃着一炉沉香,空气正弥漫着浓浓的沉香的味道。一个精干的武士站在宋江的面前,宋江问道:“我派你去办的事,可曾办妥?”
那个武士急忙施礼道:“将军!人已经派出去了,还没有送回消息。”
宋江面无表情地说:“等那些人回来,立刻汇报给我,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死了没有?”
“是!”那个武士回答了一声,垂手向后退去。
燕青见那杀手已经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搜了死者的全身,也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燕青只好作罢。
此时此刻,汴梁城里仁和酒楼的楼上,李师师坐立不安,自从燕青离开她以后,李师师的左眼就一直在卜卜的跳个不停,她在担心燕青此去凶多吉少。
前些天,燕青中了蛇毒之后,昏迷不醒,李师师悲痛欲绝。这一次大病刚刚痊愈,又被官家派去楚州调兵,回想当年,梁山泊未曾招安之时,宋江扮成山东客商,曾到青楼来走李师师的门路,通过李师师的关系,宋江这才有了招安的机遇。从此以后,宋江一路开挂,做到了楚州安抚使。
现在金人围城,形势错综复杂,城外无可用之兵,官家只能派小乙前去找宋江调集兵马。
作为女人,李师师何曾看不懂宋江对她的心意,宋江在她的身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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