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宋守汴梁》第76章


梁红玉小声对扈三娘说:“姐姐,莫非真的想在这个村子里安家落户不成?”
扈三娘说:“要想让别人相信你的说辞,首先你要自己相信!”
“是!”梁红玉答应了一声。扈三娘问她:“你可会烧菜吗?”
梁红玉说:“奴家昔日在樊楼的时候,只会击鼓给客人助兴,并不会烧菜。”
扈三娘说:“你只要熟悉樊楼的门道就好,免得言语不周,会露出破绽。”
此时此刻,兀术在汴梁城外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现在是孤军深入宋境,尽管因为宋军一触既溃,给金军长驱直入准备了条件,但是,自从两次来到汴梁城下,都让兀术吃够了苦头。
第一次围城,火球从天而降,兀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偷到了火雷,也劫持了工匠,造出这种铁浮屠战车所向披靡,可宋军躲在汴梁城里,无论金军怎么叫阵,宋军就是坚守城池。试验了几次强攻,先头的士兵攻上城头,不是被打下来,就是被杀死在城墙上。
兀术听说,赵桓启用了当年梁山泊的将领,梁山泊的马军头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性格谨慎又身经百战……
在没有围困汴梁城之前,兀术想起了一件事,当时金军之所以敢于孤军深入,是因为他听说朝中的重臣一听说金军要来,早就吓破了胆,纷纷带着家眷南逃,就连老皇帝宋徽宗也打算扔下汴梁城的百姓和禁军,逃到南方去,丞相李纲苦苦劝谏,说皇上是一国之君,逃不得,为了这件事,李纲被徽宗贬官发配了。
徽宗为了能够顺利地逃跑,他急急忙忙地把皇位传给了现在的官家赵桓。金国安插在宋朝的眼线汇报给他的情报说,这个官家无德无能,听说老爸撂挑子不干了,把皇位传给他,吓得昏死过去。
当这条消息被传回金国的朝廷之后,粘罕哈哈大笑说:“是天助大金灭宋!”
谁知道,真的来到汴梁城外,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废物皇帝赵桓并非等闲之辈,他的脑子里面有多少古怪念头,谁也不知道,有时候,兀术见女真士兵在火雷的爆炸之中,就像被割倒的羊草一样,一片片倒下时,兀术真是恨不得冲进汴梁的宫里,砍下赵桓的脑袋看一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呢?
兀术永远都想不明白时间黑洞,人类既然可以走向未来,同时也可以走向过去……
赵桓是一个虚拟演兵的高手,在十二度空间里回到了过去,兵棋手赵桓的头脑,附着在官家赵桓的身上,本来就该是个亡国之君,突然降临的机遇让官家赵桓变得如此与众不同……
就在兀术冥思苦想的时候,玉箫掀开军帐的门帘,走了进来,“官人……”玉箫按照宋朝人的习惯,亲切地见了一声。
兀术听玉箫这样叫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从心里鄙视宋朝人的习惯,包括他们的语言。但玉箫对他来说,是一个例外,自从身边有了这个女子,兀术发现自己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他不再讨厌宋朝人的服饰和饮食,甚至有些心安理得地接受玉箫给他安排的这一切。兀术有时在深夜里醒来,看着他身边熟睡的女人,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力量如同水滴石穿,现在的他,跟当时在燕京发兵南下时的样子,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妻子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变得逐渐模糊。想当初,自己并没有在乎过身边的这个女人,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战利品,就跟抢来的牛羊和马匹一样。可是现在,兀术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她了,为了她,他甚至不想班师回朝。因为他一旦回到本朝,就要面对粘罕的诘难,原来他答应过妻子,一辈子长相守,不离不弃……可惜,一辈子太久,谁也不知道终究会发生什么事。
“官人,今天应该派人出去买些果蔬回来,晚上,奴家想要亲手给你做一碗羹汤……”
兀术说:“晚上,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让士兵烤全羊吗?”
“官人!这阵子军务紧急,奴家想给你煮一碗素羹,去去火!”
“嗨!女人真是麻烦,现在汴梁城外的人都快要跑光了,你还想要买什么果蔬?好吧好吧!你去安排吧!”兀术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第104章 荒郊菜园() 
玉箫听了兀术的话,妩媚地一笑,她说:“元帅整日征战不息,奴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重元帅的身体!”
兀术望着站在眼前的美女,眼角眉稍全都是笑,玉箫有些嗔怪地说:“将军这样看着奴家,却是为何?”
兀术说:“我是想要夸你心思细腻,不像我们女真女子那么粗狂奔放……”
“奴家这一颗心里装了元帅,就装不下别人,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都是元帅,可元帅又要拿奴家去比较别人……”兀术明白,玉箫是听到兀术说起女真女子,心里就不痛快,但他也必须要经常在玉箫的面前多提起自己的妻子,免得将来把她带回北国之后,两个女人之间再起醋海波澜。
玉箫其实是清楚的,以自己的身份,回到北国之后,不过是个侍妾,所以她并不希望这场战争尽快结束,她甚至还希望这场战争一直就这样打下去,兀术离不开宋境,她也不必跟兀术回到他的家乡去。只要这场仗还在打,她就是兀术身边唯一的女人。
因为兀术的结发之妻住在燕京,粘罕不止一次要让兀术把妻子接来,可兀术一直以军情紧急为由拒绝了。上一次,粘罕来到兀术的军营,他在军帐中见到了玉箫之后,借酒发疯,说什么让兀术把美女转赠给他,兀术被粘罕气得脸色铁青,两个人的这次相聚不欢而散。
玉箫这个长期混迹在欢场中的女子,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心中对兀术动了真情,她知道,在乱世之中的女人,就是要依靠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兀术是是上天送给她的,可以依靠的强者,每当她靠在兀术那肌肉坚实的胸前,心中感到无比踏实,这种安全的感觉已经离开她很久了,自从自己的父母葬身火海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新生,她的新生就寄托在这个强悍的男人的身上,所以无论宋朝的哪一个人想害兀术,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跟那个人拼命,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例外。
扈三娘和梁红玉在菜园子里薅了半天杂草,累的腰酸背痛,快要站不起来了。梁红玉抱怨地说:“干这种粗活,还不如负重行军呢!”
扈三娘说:“负重行军固然重要,装什么像什么,也是我们红绡军士兵的功夫,我们在这里要做得逼真,才能混入金军营寨。”梁红玉听了统领的话,不再争辩,只是用传了绣花鞋的脚踢着脚下的泥土,一言不发。
扈三娘说:“我听说,你也是将门之女,为何沦入妓籍?”
梁红玉的一双凤眼望着远方,眼里涌起一层泪光。扈三娘又说:“你我姐妹一场,此次出征九死一生,将来不管是哪个姐妹活下来,一定要给每个死去的姐妹立碑纪念……”
梁红玉说:“其实,我的父兄也是死在高俅的手上……当年我的父亲和兄长受高俅调遣,前去策应,结果高俅被俘,他被宋江放回来之后,捏造罪名,说是因为我父亲驰援不利,导致失败。官家听了谗言,将我父兄满门抄斩,将族中女子买入妓籍,奴自幼在军中长大,听惯了战鼓催征,所以将军营中的战鼓改成了音鼓,给樊楼的客人助兴,就是因为奴家有这一手绝技,老鸨才允许奴家卖艺不卖身,也是在等着将奴卖个好价钱。幸好金军围困汴梁,老鸨和**带着金银细软跑了,奴家不想再这样苟活,就去投军……”听了梁红玉的话,扈三娘沉默半晌。这个队伍里的每个姐妹,都有一部血泪史。
扈三娘说:“我家官人与高俅老贼不同戴天,自从高俅老贼投了金人以后,我们一直想要把他活捉回来,可惜这个老贼狡猾得很,现在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梁红玉说:“林将军与高俅之间的血海深仇,咱汴梁尽人皆知,只盼着早一点抓住老贼,将他千刀万剐,告慰那些被他害死的人。”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扈三娘侧耳倾听,听到远处有马蹄声传来,扈三娘说:“好像是我们要等的人到了。”
梁红玉突然拉住扈三娘的手说:“姐姐,金人在汴梁城内耳目众多,姐姐又是红绡营的统领,经常在城中抛头露面,免得被人识破,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你在外策应,我去金营!”
扈三娘想了想,说:“我们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