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宋守汴梁》第86章


赵桓问:“你当时出城的时候,汴梁城危在旦夕,你到了楚州之后,为何不见楚州的兵马增援?”
燕青向上叩头道:“官家!楚州安抚使与臣有私恨,宋江在汴梁城被围的时候,不思报国却公报私仇,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哦?说来听听?”
“官家!臣要出城的时候,宋江诬陷臣是金国的奸细,若不是昔日的兄弟武松舍命相救,臣早就死在楚州了!”
听了燕青的话,赵桓的脸色铁青,他喃喃自语地说:“楚州安抚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
“官家,在汴梁城被围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节度使都在观望,首鼠两端,想保存实力……”
燕青仍然对当时楚州城内,宋江赶尽杀绝的一幕余恨难消,特别是每当燕青想起武松的惨死,都会感到心痛如割。
赵桓说:“现在金军已退,我们该是整肃一下朝政了,像这样畏战,避战,想保存实力,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听了这官家的话,燕青向上叩头说:“一切全凭官家做主!”
燕青回到汴梁之后,一直都在监视金军的动静,现在金军已经撤退,燕青回到家中,李师师置办酒席为燕青压惊,同时,燕青还请来了林冲夫妇和梁红玉,这些人劫后重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燕青在席间提到了武松的惨死,林冲回想起当年,他们两个人在六和寺中相依为命的日子,林冲难过的流下了热泪。
当燕青说起宋江对他苦苦相逼的时候,扈三娘拿起手中的日月双刀,发誓要手刃此贼。
林冲说:“他现在毕竟还是朝廷命官,有官位在身,不可轻易动他。”
燕青说:“我已向官家禀报过了,官家一定会处置这个恶贼。”
林冲提议,武松虽然没有在寺院里正经出家,但他一直都是行者的打扮,林冲提议,大家到庙中去为武松作一场水陆超荐法会,也不枉他一生扮作行者的样子。
李师师和扈三娘每人拿出五十两银子,请大相国寺的僧人为武松念经超度。
林冲说:“他现在公然杀了武松,摆明了与我们势不两立,我们如何才能抱得此仇?”
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神机军师朱武说:“他现在是朝廷的封疆大吏,我们必须要掌握他的证据。如果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我们如何能够扳倒他?”
燕青说:“那些天,我一直都在躲避他的追杀,我躲在安抚使府的房顶上,隐约看到一个人,感到好生眼熟。后来我一直在想,好像就是高俅,高太尉……”
听到高俅的名字,林冲的脸上涌起一阵愤怒的表情,原来,竟然是他们两个人勾结在一起。蛮贵,这黑丝要对小宇个下毒手。
朱武说:“既然要找出他勾结叛贼高俅的证据,才好让官家出面治他的罪,宋江是何等狡猾之人,如果那么容易露出马脚,他怎么会混在梁山泊窃取高位!宋江以庙堂压制江湖,同样,用江湖的手段对付官家……他游刃有余,长袖善舞,我们要想抓住他的把柄,并不容易……”
朱武说:“是啊,武松的尸体还在他的手中,我们如何将武松的尸体夺回来?昔日的梁山泊与宋江没有翻脸的人,还活着的已经不多了,我朱武应该算是其中的一个吧,不如让我去楚州谈谈消息。”
燕青说:“他连武松哥哥都能杀,又怎么会对你手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遭了他的毒手。”
朱武说:“小乙放心,现在纵然官家想要治他的罪,但我们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宋江是个巧言令色之人,他一定会把一切过错全都推在别人的身上,更何况当时进军围成消息阻断。
燕青说:“官家已经知道他是何许人,只不过是没有证据。”
扈三娘说:“我们找不到他勾结金人的证据,如果能找到他窝藏高俅的证据,也可以治他的罪。请大家尽管放心,以神机军师的智商,找到高求并不难。”
“军师,你说作何打算?林冲有些好奇地问。
神机军师朱武说很简单,我去向宋江递上“投名状”,就说官家要治他的罪。我向他通风报信,令他早做打算。
扈三娘说:“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现在宋江已经散心病狂,既然能对小已如此,还杀了武松,她对你更不会心慈手软……
朱武笑了笑说:“我可不像小乙,我的身份与小乙不同,所以,由我来出面最好……”
第118章 楚州密室() 
酒席过后,朱武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辞别了众人,骑马出了汴梁,向着楚州的方向策马而去。
林冲望着神级军师远去的身影,有些担忧地说:“但愿朱武此去,不会遭人暗算。”
此时的宋江,亲手写了《贺捷表》之后,差人送往汴梁,他原本就是刀笔小吏出身,写这类官样文章,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文章写好之后,差人用金粉誊写,然后派人专程进京,向皇帝祝贺。宋江做完这一切之后,回到密室之中,高俅早在密室之中等着他了。
“将军,你恐怕是要遇到麻烦啦!”高俅一本正经地说。
宋江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说:“我何尝不知是麻烦?当时,燕青侥幸逃脱,我赌他回到汴梁之后,汴梁城一定已经被金军已经攻陷,没想到,兀术如此没用,汴梁没有攻破,他反而退了兵。早知金军如此不堪一击,我何不领兵前去勤王?”
高俅听了宋江的话,冷笑了两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上一次前去勤王,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还不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我看将军倒不如静观其变,远据楚州,可进可退。”
宋江说:“我担心燕青回去告我的恶状,到那时,官家怪罪下来,我这项上的人头是否保得住,都不清楚,还说什么静观其变?”
高俅说:“将军且放宽心,你现在是一方封疆大吏,现在金军刚退,朝中人心浮动,官家要稳定时局,就算燕青告了你的恶状,官家也不会拿你开刀。”
宋江说:“自从征方腊班师回朝,我被官家封了这个安抚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我在楚州经营多年,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官家调我离开楚州……”
高俅说:“将军当年在梁山泊的时候,是何等英雄盖世,现在为何如此畏手畏脚?”
宋江说:“当时,天下无人不敬我及时雨宋公明,虽然寄身于水泊,但手下兵多将广,人才济济。可是现在,梁山泊的兄弟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这几个,各个恨我入骨,林冲和燕青都成了我的仇人,我当如何是好?”
高俅说:“将军,自古乱世出英雄,现在金军刚刚退去,将军可以借守卫城池之名,招兵买马,当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官家也不敢小觑将军。”
宋江听了高俅的话,半晌沉默不语。
此时的燕京,粘罕手中握着老皇帝死之前交给他的狼牙令牌,回想起当年灭辽国时的情景。
当年。宋朝从海上派人前来,与完颜阿骨打联络灭辽,辽国不堪一击,天祚帝被俘。老皇帝翻阅了辽国秘档,才知道宋朝有好多文武官员与辽国交往过密,他按照这些密档的记载,与这些人取得了联系,没有费多少唇舌,就把这些人收为金国所用……
金军长驱直入,从表面上看,是宋军怯战,但深层之中,也有这些人暗中出力的功劳。
如果不是赵桓突然之间变了性情,他和他的皇帝老子早就成了金军的阶下囚,因为粘罕已经传令给汴梁城内的猎鹰武士,让他们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金军入城。
粘罕见兀术从能工巧匠叶春的手中拿到了铁浮屠战车的图纸,粘罕为了制衡兀术,他故意没有给城内的猎鹰武士们传令。
现在兀术铩羽而归,粘罕想,下次出兵,他一定直入汴梁,用攻破汴梁这件事来打兀术的脸。
兀术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燕京,他来到皇宫,拜见刚刚继位的新皇帝完颜亶。
完颜亶只有十几岁,他是兀术的长兄完颜宗峻的儿子。兀术与他虽然是叔侄,但兀术依然依照拜见皇帝的旧例,向这个孩子行了跪拜之礼。
“爱卿,平身!”兀术见完颜亶虽然年幼,但他不愧是从小一直跟着汉族师父学习的,说起话来一板一眼,颇有帝王的威仪。
兀术向完颜亶谢了恩,然后坐在台阶下,完颜亶赐给他坐的一只蒙着虎皮的绣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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