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河里的记者》第185章


外面发生的一切都看在宁采臣的眼里,出了屋子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吟诗一首:“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作完诗,拍了拍李志的肩膀,叹口气,摇了摇头。
“先生确是不该啊,怎么能抛弃了树精呢学生都替你汗颜!”
“滚滚!!!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谁知道他怎么就胡说一气!”
李志听完宁采臣的话气的差点宰了他!这是人话吗?抛弃树精的是我吗?你是不是眼瞎啊,长成这个模样谁能看上?再说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树精是男还是女!
呸,就算是女的我也接受不了!
可是一旁的树精却不乐意了,听到李志说不认识他,一翻身就站了起来。
“周瑜!你还敢不承认!当初你和我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如今你说不认识我了?你对得起我吗?想我当初第一次都给了你!”
树精一爆料,聂小倩和宁采臣这时候都站到了树精的后边,一脸谴责的看着李志,全产死寂
李志呆住了!拿着修罗斩的手不住的颤抖!
“nmb,我今天拼着任务完不成也要宰了你个污蔑我的王八蛋!”
突然李志一声大吼,双眼通红,一刀就劈了过去。
“你来啊,来吧,杀了我吧!你这个负心汉!就算杀了我,你也逃不过负心汉的内疚!”
树精不躲,反而迎着刀就冲了上来。
头对着修罗斩而来。
而宁采臣也走了过来,拉着李志
“先生,先生,你别冲动啊,做都做了,就要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这份责任,我看树精也是至情至性,如果先生家中有妻室也不要紧!哪怕你纳他做妾也行啊!”
宁采臣抱住李志的腰不住的拉着暴走的李志。
李志虽然愤怒,也保持清醒,害怕失手伤到宁采臣,宁采臣一介书生,自己要是失手,估计宁采臣也就成了一堆肉末了。
“滚滚滚!我真的不认识他,树精,你特么是不是认错人了?”
有宁采臣拦着,李志也不动手了,收了修罗斩,站在树精前面问道、
“不可能认错的,我的周郎呜呜”、
树精这时候竟然要过来抱李志。
李志哪能如他愿,一脚踹过去,把树精蹬出去十余米。
“我不是你的周郎,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李志,是一名记者,你要是再胡来,我就和你拼命!”
说完李志从超级空间取出记忆水晶,扔给了树精。
树精满脸惊喜的接过水晶球,如获至宝一般,放在手里不住的摩挲。
“周郎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吗?”
第240章 树精姥姥=陈忠() 
第二百三十九章树精姥姥=陈忠
李志听到树精说完这话,眼中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宁采臣!你给我放手,我非得宰了这个王八蛋不可!”
宁采臣死死的抱住了李志,作为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宁采臣无论如何都看不了男人抛弃女人的事情。
“先生!学生虽无甚名声,但学生亦是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如何都不能抛弃爱你之人!”
树精听到宁采臣的话,更是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神态中和女人无甚差异。
李志见宁采臣还是个倔脾气,说什么都不撒手,深呼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李志对树精说道:“树精,你好好看看,用神识扫过水晶,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树精听到李志的话起初还不愿意,但是看到李志快要喷出火焰的眼神又有些害怕,心中还有些小开心:周郎还是那么霸气!
神识扫过水晶,大量的信息出现在脑海,树精呆立在原地,泪眼婆娑的看着李志:“你真的不是我的周郎吗?记者先生想不到先生竟然是能人,穿梭万界各个时间,可是我的周郎呢他在哪?”
泪水滴滴滑落,大滴泪水划过覆盖树皮的脸上,仿佛十分的伤心。
“你先接受采访吧,至于的你周郎,我一会可以帮你查看一番,但是你必须先接受采访。”
李志看着树精,沉着脸说道。
树精闻听李志的话,当即脸色一喜,对李志道:“一切都听先生的!只要先生事后告诉我周郎在哪就行。”
“好!”
说完李志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也拿起来话筒:“无数位面的朋友们,你们好,今天采访树精。树精,自我介绍一下。”
多余的话李志都不想说,实在对树精有些无力,也没兴趣介绍。
树精接过李志递过来的话筒,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要用话筒说话,不过刚才水晶里都有介绍,采访的流程:“大家好,奴家是树精,不不不,奴家姓陈,名忠,字茭白,本是一介书生,因故伤心,吊死在千年柳树之上,不曾想怨念太重,竟然和柳树成为一体,又过万年修炼成妖。”
树精的自我介绍中竟然带出了大量的信息,听到这,李志也来了兴趣:“你叫陈忠?你还是个书生?”
李志的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原来树精竟然不是真正的妖怪,竟然是也是人的意识。
树精点点头,浑身绿色的光芒一闪,光芒闪过,一个身穿白袍的书生出现在李志面前。
此人长的非常清秀,若是乍一看都会以为是女人,弯弯的眉毛,如同画笔勾勒出来的,一双杏眼,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红艳,身材不高,约有一米七左右,微微有些消瘦。
即使是李志见到这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好一个漂亮的人,形弱女子。
“记者先生,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不过只是幻化出来的。”
树精的声音也发生了变化,有些中性的声音不过声音中更偏向于女性的尖细之声。
“树精,你有什么说什么就可以,你可以讲讲你的生平,你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
李志拿着话筒问道。
“先生若问,我自当说,一万多年前,我一介书生,在当地的书院上学,准备考取一份功名,虽然家中有良田万亩,不缺银两,但是爹娘还是希望的能够有一份功名在身,不然纵使再有钱,也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官的总会欺压。”
“奈何我虽是男儿身,却不爱功名爱红妆,男儿的身体禁锢了我女儿的灵魂,只是父母之命不敢违抗”
说到这,树精,或者说陈忠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书院内,我强迫自己读书,也小有名声,直到有一天,我的周郎来了,周郎是他乡人,转到书院后我们相遇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周郎一身白色衣装,就像我这身,他拿着折扇,风度翩翩,我原来是不穿白袍的,我更爱蓝袍,色正而不邪,再我遇到周郎后,我便改成了白衣。”
树精陈忠说到这叹了一口气,然后低沉的读了一首诗:“初遇周郎便知心,不知何年何月事,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好诗!好诗!”
李志没说话,一旁的宁采臣却击掌而赞!目光中带着欣赏
树精陈忠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道:“谬赞了”
“你!别打岔!让他继续说,不想听滚蛋!”
李志一指宁采臣,喝骂道。没事插什么话,就你能听懂诗是不?当老子听不懂?对,我老子是听不懂,怎么了!
宁采臣吓的一缩脖子,连忙捂住嘴,不再说话。
树精陈忠继续说道:“哪曾想,周郎来的第一天就调戏了我,说我和女人一般,不如做他的面首吧,我自然不高兴,和他理论起来,哪曾想周郎才华横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我不敌,又想以琴棋画反败为胜,呵呵没想到我再次输的一塌糊涂,那时候心中就烙下了周郎的影子。”
“而后,周郎时常与我说话,经常都我开心,不知不觉我们就好上了”
说到这里,树精陈忠的脸一红,娇羞的低下了头,看得李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作为一个直男,李志实在无法接受这件事
爹妈给了你一根金箍棒,你却用它来当搅屎棍
“好上了?姥姥,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李志还没说话,聂小倩一脸八卦的问道,大眼睛中带着无限询问。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讨厌啦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树精娇羞的直跺脚,那神态简直就是一个女人
聂小倩却不依,眼珠一转说道:
“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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