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将军》第60章


及时解决河堤一事已迫不及待,自然要找到突破口; 解决掉那潜在的危机。但目前的困难是; 他还应付不了江南的那一摊浑水; 盘根错节的官场,还有河面的积年河匪,一个不慎; 就是丢失性命的事。
而真正解决河堤隐患,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又何其多矣!
林珵苦笑着让八喜下去,自己看着新近整理出来的江南消息。
八喜一头雾水地下去; 不过在他心里主子无所不能,想不通的事就被抛在了脑后,给林珵准备晚上的膳食和要喝的药去了。
林珵忙于政事的时候; 谷嘉义也开始在接触一些五花八门的消息,有宫廷后院的偏门消息,也有大街小巷的趣事。
比之林珵手里那些专有一套收集、分析、整理信息能力的人员,谷业给谷嘉义送来的; 是一些自己都还要去学的人。而在这样的安排下,谷嘉义原本薄弱的基础也会一步步随着进步,在扩宽视野的同时,知道如何提炼那些各处而来的消息,从粗粮涨价几何看天下动荡。一叶而知秋的能力,就藏在这些许的细微之下。
翌日,林元武朝堂大怒,留太子、左右相和秦太师四人商议。
明绅接过小太监捡起后递来的奏折,翻开来边看边念:“江南山民之地现盐山,臣惶恐不知如何处置。且山中山民彪悍,山地作战不便,不敢妄动,臣请兵力协助。”
盐铁之物,是国家根本。在农业并不发达的大楚,盐业是赋税的大头,而铁,则是制兵器的根本。
明绅和谷业对视一眼,手上翻开下一本,在花团锦簇里找出重点的一句:“江南曲州知水府城郊河堤溃坏,长达十尺,且余势汹汹。”
这两份奏折都是红色的硬质封皮,和朝中大臣们所上送的或黑或白的不同,应当是来自林元武手下信臣的私折。
明绅沉声道:“此二事都极为迫切,请圣上速下决断!”
林珵看龙椅上林元武面色青白,一副被气得不行的样子,心内倒不像明绅等几人那般急迫。毕竟他是知道河堤一事并非像奏折说的那般紧急,若是没有他让人动的手脚,只怕那些人暂时还查不出个什么。
林元武看下面四人一眼,止住心里怒气,问道:“几位爱卿怎么看?如何处置?何人去处置?”
明绅低着头,表示自己还在想着法子。
林元武目光从明绅身上挪开,放在谷业和秦太师身上,眉心紧皱。
往常不作为的秦太师今天像吃错了药,轻轻挪上两步,走到中间位置,拱手道:“臣以为,盐是国家之重,河堤亦是涉民生安危,均是急需解决的事。”
谷业看他一眼,想到九月里山民之事的起初,扫到林珵背影,心道这老东西怕又要算计太子了。
从谷业来看,林珵作为一个太子还是十分优秀的,为人也是温和又正派,温和说明他性情好,不会动不动就抄家砍头;为人正派说明他是个贤明的,把天下百姓放在了心里。且林珵手段也不弱,冒犯点来说,比林元武都好上太多。
如谷业所料,秦太师接下里的话里,果然扯到林珵。
秦太师擅长揣摩林元武心思,而林元武好文,故而秦太师在遣词造句上也是颇有一番功底的。
随着他娓娓道来,江南两处事情的重要性和危急都摆在了林元武面前,一点一点堆积,让林元武在泄去急躁的同时下了决心。
秦太师给的主意自然是让林珵外出去处理,而到时林珵能不能回来,就看他如何动作和林珵如何防范了。
而那些明晃晃的迫害心思,林元武是恍然不觉的,他只知道,秦太师的法子能解决面前的问题,不会对他的名声和来年的国库收入造成影响。或许说,他知道,只是不在意。那样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明绅紧接着陈述了一通,还列数了太子出行的不利。
但秦太师早有准备,他笑着道:“太子出使北蛮,不也是极妥当。且北蛮一事,可见太子能力高超。”
他夸得越真心,林元武越觉得林珵不过而已,心内否决着林珵的能力,又处于不得不利用林珵能力的境地,所以就愈发不在乎那些林珵可能面对的困境。
谷业在林元武脸色越来越难看下站出来,说起了林元武的心头另一大患,“太子固然能干,但其他皇子也需要历练。再者山民之地和曲州知水府,距离极远,若是安置好了一处,另一处难免顾不过来。”
其他的皇子,自然是指的大皇子林斌,近来秦贵妃身体不适,林元武的宠爱可见一斑。若是林元武对林珵不满,那最后肯定会偏向林斌去山民那边。但是,一道往江南去了,林斌真的能从林珵手里出来?还有曲州,有一条直达的河道到山民之地。
谷业退回去,等着林元武抉择。
林珵却是看着谷业莫名亲切起来,想起在东宫轮值不休的谷嘉义,心内暖洋洋的,完全无视了林元武刀子一样的冷凝目光。
对于林元武要把自己作为林斌盾牌一般的命令,林珵也不过是风度翩翩地应允了,而后看着他变脸。这样的不以为意,倒是让明绅高看了两眼。
秦太师也满意退去,他原本算计的,只是让文臣和武官不和,免得林珵在京城武官里拉拢势力。谁知道,会有后来一连串的事发生?
林珵出了大殿,和谷业并排越过明绅半步,有礼地谢人:“多谢谷大人一言!听说大人在准备秋狩,我哪有只好弓,极是轻便,今晚让嘉义给您送回去。”
谷业摆摆手,客气地笑道:“不过是臣该说的,两边都是大事,急事,盼殿下处置妥当。”
林珵也不多说,怕再说会,又要惹得林元武猜忌谷业,就停步目送谷业和明绅并排离去。
带着八喜回了东宫,林珵并没有赶着去书房,而是抱着暂时放松的心情去看谷嘉义在干什么。而这心思的由来,大抵是谷业在朝堂上为他说话时起的。
谷嘉义在东宫里,除了在林珵身边,偶尔去的就是偏殿的书库了。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谷嘉义从谷业早年批注的书里抬起头来,看见林珵一边朝着他走来一边好奇似的打量这屋宇。
谷嘉义合上书,笑着看他,“这边你怕是少来,人少很安静,不过之前的看守也不够。”
人少看守的侍卫自然少,谁会这么较真。皇宫里宫墙就不是一般人能翻的过的,何提还有那些巡逻的侍卫,就算是刺杀都少见。
林珵笑笑,“指不定那些被你分到这的人都在骂你呢?这冷清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们不敢。”谷嘉义脱口而出,“看守哪里都是职责,人少更清闲,反正就是守着大殿门口,也是没有油水的。”
林珵问:“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讲道理啊,平常再请他们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偶尔切磋一下,增进感情。”谷嘉义一脸诚恳。
其实处在宫里的侍卫说本事也有几分,只是水平都一般般,没什么大志,日子过的无聊,对于偶尔收点银子也不排斥。谷嘉义不说多了解他们,至少也懂过。林珵对谷嘉义的亲近摆在那里,而他们的领头上司谷嘉义又摆出了强硬的态度,家里不缺钱的侍卫们自然不会老虎头上拔须。
林珵略微一想,也明白过来。很多事他都处理不过来,偏偏这些细致的防卫也需要花心思去打理。
“唔,讲道理好。”林珵点了点头,神情无比认真。说着,他还想起自己同谷业说的话,道:“我今天答应送你阿爹一把弓,可要记得提醒我一二。”
“秋狩吗?阿爹说要打些狐狸兔子取皮,阿珵想要什么?”谷嘉义倒是对秋狩还挺期待,听说皇家狩场里可都是些珍品。
林珵歉意地笑笑,道:“曲州河堤溃了一段,我们过两日就出发,去趟那浑水,怕是没工夫去秋狩了。”
“曲州?没伤着百姓吧?”谷嘉义皱眉问,觉得头疼不已,一切都乱套了,曲州河堤溃坏可是三年后的事!
☆、第 69 章
谷嘉义脑子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浆糊; 乱又杂,还成了坨。
他知道他的改变,应该能改变身边的人或事。所以他的上进; 解了谷业一大心结; 身体也愈发康健,就连唐悠; 也应该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怀上新的生命。
而现在江南的事,离他千里万里; 什么因素造成的影响力; 对千里之外造成了改变。
如今只是秋日; 秋雨的雨量绝对造不成很厉害的冲击,那河堤怎地会这般崩溃?
仿若灵光一闪,谷嘉义想到先前北蛮的事; 那个出使任务本来也没有林珵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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