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将军》第86章


林元武当即嚷道:“弄下去,污了朕的眼,咳、咳。”
明绅挥挥手,如了他的愿。心内却是嗤笑着林元武的呆傻,也不想想这女人若是真想弄死他,一口毒。药喂下去,不是省事多了。不过明绅也知道林元武的冷心冷肺,从江卿到他明绅,再到秦家,哪一个不是掏了心肝才知道自己喂的是狗!
想到这,他的目光愈发的冷。谷业挂心着谷嘉义,对林元武这个君主也是心灰意冷,敷衍问道:“圣上可有哪里不适,此时召太医可否?”
林元武点了点头,看着还几日不见的几位臣子眼里闪过欣慰的光,“几位爱卿费心了。”
谷业摇摇头,“臣等无能,是太子殿下归来了。”
是太子?林元武又点了点头,却不提见林珵的事。他如今形容不佳,可不太适合见如芝兰玉树的太子。这时候,林元武竟在心里肯定起林珵来了,更是莫名对林珵肖似江卿的面容满意不已。
想到林珵,他便想起江卿来了。“皇后哪里,如何了?”
谷业道:“臣等不知,秦家封锁了消息。不过娘娘也一直未曾露面。”
林元武皱着眉,原本就皱在一起的脸更是纠结。
“宫里的事由皇后拿主意,外面的让太子处置,该杀的杀,不要放过。”说完,已经累极的林元武挥了挥手,让几位大臣自己下去。
谷业和另外两位大臣转身要走,明绅却开口留了下来。
室内只余两人,林元武问他:“明爱卿可有什么事要单独与朕说的?”
明绅身形偏瘦,一身官服略有些空荡,他拂拂自己的袖子,欢喜地道:“臣的儿找到了。”
林元武讪笑了下,“哦,是吗?这是好事。”
他轻轻咳了两声,像是累了一眼合了合眼,再睁开。
明绅还是笑着看他,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来,在林元武的惊恐视线里,快速地把制成丸的毒。药塞进他嘴里。
林元武捂着嘴,掐着自己的脖子,扑在床边想要把那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但那毒。药是入口即化的,不过转瞬间,林元武的脸色就由青变白,最后有气无力地倒下了。
一方洁白的帕子在明绅双掌间揉搓,他用力极大,像是在擦着自己看不见的污浊,也仿佛是恨不得从自己手上脱层皮下来。
皇城宫门处,谷业循着下人的指引看到了那位装晕的老大人。着官服的老人瞧见谷业来了,笑着抱拳行礼。
谷业侧身避开,连连谦让两句。笑着道:“折煞小子了,您当年在官场的时候,我们只怕还没出生。”
老大人笑着看他一眼,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 ,“不及你们,年纪轻轻已是成就斐然。你也别谦让,老夫不过就占个年岁的便宜。你家小子是个好的,心性赤城,胆子也大。以他和太子的亲密,当下什么事都不会有,只是来日方长,为着太子受了委屈,太子才会记得更深。”
谷业严肃地点头,对着老大人一礼,“正是此理,小孩子家家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今日突然从那跳出来,我都给吓着了。”
谷业是事后余惊,仔细想来,也合该关谷嘉义个三五天长长记性。
***
京都的大牢里,谷嘉义和江千等人坐在干草上,听着隔壁的那些文官骂人。
这些文官都是些愣头青,在林元武不见人影的第一天,就骂到了秦家的头上,一丝脸面都不给人留。幸的秦伟那边后来没想起这遭,才叫这些人没什么损伤。
江千无声地“啧啧”两声,感叹着这些人的举止,简直是刷新了他对读书人的认识。
谷嘉义看着笑了笑,扯了扯身下的草,垫在身后靠着。
他们这姿态可不像把大牢看在眼里。那边一个文官骂累了,就盯着他们好奇道:“几位是怎么进来的?”
在谷嘉义眼里,这些人还是颇可爱的,虽然还欠调。教,但是那种单纯的性子难得。只要不长歪了,总会遇到满意他们的上官,为自己的报复和大楚做一些事。
谷嘉义好脾气答着那人,“我们把秦伟砍了,就被抓了进来。”
虽说是搭话,调侃的意味可不少。
谷嘉义的话一落,那边的几个人尽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最后还是那个好奇问话的人不信道:“你们就吹,我们几人还是官身呢,就骂了几句,被送到大牢了。你们砍了秦伟,铁定连个脑袋瓜都留不了。”
谷嘉义又道:“我们可不是一般人,我们把秦伟砍了,秦太师也被抓了,大家过几日就能出去了。”
那边几人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
谷嘉义拉长了尾音,“我们嘛,来头可大了。”
大伙正听着谷嘉义的吹嘘,一方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方则是觉得对面那些人的崇敬目光很是受用。
这当口,江千朝着过道那边喊了句:“主子!”
几个文官侧目去看,来人不正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殿下手里的人砍杀了那奸臣也是极有可能的,那看起来痞子一样的人还真是个好汉啊!
谷嘉义最后一个回头,脸上还挂着笑,眼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只是林珵忽地有些心慌。
☆、第 94 章
昏暗的过道里; 红色烛火照耀着,林珵的影子停了一瞬,还是朝着谷嘉义他们这边缓缓而来。他的眸子扫过江千几人; 最后停在谷嘉义身上。轻声问道:“可是受伤了?”
几位年轻的文官也醒过神来; 叩首齐唤:“见过太子殿下!”
众人之间隔着牢门,林珵也不可能去扶他们起来; 温和笑着道:“几位都起来吧,孤不在京都; 你们受委屈了。”
对于那几位读书长大的文官来说; 在大牢的日子可不是受委屈了吗。不过纵是君主怜惜; 他们也羞于哭鼻子,只是眼眶微红地看着林珵。
牢头心惊胆战地把牢门打开,谷嘉义那边在先; 这边在后。
谷嘉义却是自翻身坐起身后再没了动作,只是抬头道:“没人受伤。不过我们此时出去不妥当吧?等师兄处理好了那些事,再来接我们出去。”
江千也是点点头,笑着道:“这大牢也挺好; 这几位大人说话好风趣呢。”
那已经几位走到一半的文官讪笑了下,果断地坐了回去,还朝林珵挥手; 一副让他赶快走的样子。
林珵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不过听着谷嘉义唤了师兄,心中安定了不少,看他是真不想出去; 就道:“我让人给你们换个地方,晚上睡觉也好。”
谷嘉义点了点头,跟着林珵走了一段,换了个两边都空着的的单间。单人的牢房也是牢房,只是地方干净了不少。江千的副手被临时提了上来,站着不远处警觉着四处。
谷嘉义见着林珵,压在心里的闷闷的感叹才翻涌上来。他一屁股坐在粗糙的长凳上,仰着头任由光线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说道:“宫里人都不见了,你阿娘也不在,我们一生气,就把秦伟砍了,事情没搞砸吧?”
林珵摇头:“之前若是阿娘还在,请她出来稳妥。阿娘不在,宫里那些官员的家眷安危就没个保障,你们直截了当地解决秦家父子是那时最快的法子了。就是我,也会那么干的。”
当时的情况像个困局,秦家父子就是阵眼,打破了阵眼,杀机和局势才随之而变。
灯油里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烧着了,发出爆破的“啪”的一声。谷嘉义伸出一只手,托着下巴,微微眯眼。
“师兄你确实该说说为什么来的这么及时了,我们这才进来多久。你远在京都之外,怎么那么快过来的?”
原来只是这个。林珵摸摸鼻子,眨了眨眼,“你们一走,我就觉得有些心慌,想着秦家的人也没有公然拿我的本事,就跟了上来。进了京都之后才知道阿娘带着人走了,给我留下这么个摊子。”
谷嘉义他们是天还未亮就匆匆出行,林珵却是恍然警觉才决定跟上。
让他惊觉的,是当初的一份折子,上面写着林珵对秦家的计划。他陡然才想起,自己让谷嘉义跟着担心一遭,冒着各种危险的事,都是因为他的算计。曲州的河堤崩溃是刻意在河堤薄弱处选的,一来触发江南的事,二来则是引着秦家动作。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心机,他的谋算。纵他本意里无欺骗之意,谷嘉义被瞒着却是明晃晃的事实。林珵眨眼之间,决定了把这事埋在地底,再不谈及。
谷嘉义还未再说什么,他便玩味地笑着道:“阿娘找先生去了。”
那暧昧的笑意,足够勾起任何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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