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求别撩[重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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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意相通(四)() 
赫安表情有一瞬的凝滞; 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又夹了根土豆条尝了尝; 疑惑道:“不咸啊,味道刚好……你刚才吃的那根可能盐没拌开; ”说着又拌了拌盆里的土豆条; “你再尝尝?”
团乌相信了赫安的说法,尝了一根; 又被咸到发懵; 忙将嘴里的土豆条吐出来; 苦着脸道:“我才离开多久老大你口味就这么重了吗; 这样都不咸? ”
赫安再尝了尝; 还是觉着味道刚好; 便狐疑地望向天越。
天越彼时正看着团乌; 眼神貌似不太友善; 他察觉到赫安的视线,笑着转过头来; 接过赫安手里的菜盆,若无其事地夹了几根吃了,道:“好吃。”
赫安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啐了团乌一口:“就你要求多,你要觉着咸厨房里还有些土豆条; 你自己去拌。”
团乌闻言,兴高采烈地去了厨房。
赫安很久没有吃这种有刺激性味道的小食,他拌的这盆他自己吃得津津有味; 天越在旁边陪他一起吃着,只是吃得没以前那么快了,他紧着赫安先吃饱,才慢慢把剩下的土豆条解决掉了。
之后几日做饭,团乌总嫌赫安口味重,赫安也发现天越吃得没以前多了,他便每次做两份,一份他自己吃,另一份让团乌加调料给团乌和天越吃。
白日里天越不会限制赫安的自由,会陪着赫安在院里坐会儿,或是到田里摘些菜回来,但都不会离开荒瘠之地。夜幕降临天道的邪念出来作祟时,天越就连木屋的门都不让赫安出了。赫安知道自己体内邪念的事,也不闹着出去,每日同天越在荒瘠之地呆着,无聊的时候就逛一遍荒漠,也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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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安近来没有事情做,性子也懒惰了许多,起床时间也越来越晚。
他醒时已过正午,下楼团乌不在,不知道又跑哪里玩去了。天越在田里摆弄他的草药,见赫安醒了,便拎着箩筐回来,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被邪念侵占的赫安不愿安稳的睡觉,总会闹腾到累极了才睡去,一般都快到丑时了,所以天越让赫安白日里多睡会儿补补眠。
赫安跟在天越身边一道进了屋,道:“睡得够久了,我正常的时间本就不多,每次都睡掉一半,再过两个时辰又要天黑了,”赫安声音小了下去,最后嗫嚅道,“想多看你一会儿。”
天越微怔,继而眼神柔和了下来:“好,那今后让你早点睡。”这个“你”自然指的是被邪念侵占的赫安。
赫安点点头,又让天越去田里各种样式的菜都摘一些,晚上吃豆捞,调味料自己放,团乌就不会嫌口味重了。天越便将之前摘的药晒到院子后,就去田里摘菜,他每样都摘了一些,有时还会抬起头来跟依靠在木屋前的赫安相视而笑,又继续埋下头去。
天越摘得差不多了,再抬起头来,竟不见赫安人影了。他一惊,赶回木屋,却哪里都寻不到赫安的身影,眼见太阳要落山了,天越心知要遭,冲出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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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瘴之前,玄衣男子挥动手里黑色的怨念长剑,却砍不动布在怨念瘴之前的烈焰结界。他是趁着天越不注意时偷偷出来的,很快就会被天越发现,必须快点打破结界出去。
赫安又朝结界砍了数剑,烈焰结界依旧纹丝不动,又一剑下去,剑尖摩擦出了电光火花,发出剧烈而清脆的声响。他砍在了无誊剑鞘上,将他弹出了几尺远。她的身体在半空被人接住了,赫安昂头看见天越下巴的弧线,便低低唤了声:“帝君……”他已经很久没有以帝君二字称呼天越了,但此次他背着天越做了错事,心里发虚。
天越将他放了下来,道:“你想出去作甚?”
赫安低下头,心里发憷,不想多言。天越也不急着听他回答,牵起赫安要带他回木屋,赫安却站在原地不愿意挪动一步。
天越又道:“我摘了许多菜,团乌也该回来了,我们回去吃豆捞。”
赫安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木屋的方向。怨念瘴离木屋很远,从这里并不能看到木屋,但赫安这一眼看了很久,仿佛越过连绵的沙丘,真的能看到木屋的全貌。良久,他才慢慢开口,道:“这黄压压的一片,我却连沙丘的波纹都看不清了。”
天越深深看着赫安,抿唇不语。
赫安:“味觉也愈发不敏感了,以前做菜半勺盐就好,现下加了三勺盐才堪堪能尝出味儿,团乌说的都是实话。最近也闻不到味听不清话了……”
天越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先回去,团乌该等急了。”
赫安叹了口气,道:“我说的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天黑后我又会伤害你,我这样总是拖累你——”
“所以,”天越摩挲这赫安的手指,道,“你舍得离开我?”
赫安睫毛轻颤,不言语。
天色渐暗,天越找到了赫安也就不急了,陪在赫安旁边一直等着。
一直等到邪念侵占了赫安的身体,他才又说道:“回去吧。”
赫安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道:“行,我跟你回去。”
*
豆捞只要将菜丢到汤锅里煮熟了捞出来,沾了酱就能吃。赫安吃了很多,汤菜洒落了一桌,才跟着天越回了房。
赫安这次对无誊剑颇感兴趣,取了无誊剑过来端详,尤其是他砍在无誊剑鞘上的那处地方,他反复抚摸着,道:“不止我想走,连他都想走了,你把我们困在这还有什么意思?”被邪念侵占的赫安从不觉得自己和原本的赫安是同一个人,总是以“他”来代称原本的赫安。
天越瞥了他一眼,面色不悦。
赫安嗤笑一声,走到窗前的躺椅边上挨着天越做了下来,拍了拍手中的无誊剑,道:“这把剑连剑鞘都这么厉害,将它送给我可好?”
天越眼睛微眯,将无誊剑从赫安手中拿了回去,摆到躺椅边上。
“小气,”赫安嘟囔道,“若他问你要,你肯定就给了。”
天越:“他要的我都会给。”
赫安:“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他和我本为一体,他的便是我的,我要的也等同他要的。”
天越凉凉道:“你为何分得那么清?”
赫安哑然,半天没想到要说什么来回答天越,半晌才“切”了一声,道:“真无聊,他居然喜欢你这样的闷葫芦。”
天越懒得同他理论。
赫安觉着无趣,回到了床上躺着。他远远地看着靠在躺椅旁的无誊剑,眼馋地紧,继而又将目光放到坐在窗前打坐静修的天越身上,撇了撇嘴。
每晚邪念出来后,天越都会尽量同赫安保持距离,自从被邪念侵占的赫安以“他”字称呼原本的赫安之后更是如此,天越甚至不愿和被邪念侵占的赫安睡在一起了,每晚都睡躺椅,等到太阳升起时再爬回床上搂着赫安睡觉。
带有邪念的赫安心生嫉妒,他眼珠子一转,想了个点子,便又爬起身来凑到躺椅上。他自觉地勾住天越的脖颈,不等天越将他的手拂开,便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来,道:“他想离开你不过是因为觉得拖累你了,那你帮他治好病不就成了。”
天越淡淡地看了眼架在他肩膀上的胳膊,伸手要将他们甩下去。
“别急啊,”赫安道,“我听闻他们修仙人士内调功法里有一门很有意思,需要两个人完成,眼下你和我刚刚好。”他说着,嘴巴凑到天越的耳边,徐徐吐出一口湿气,道,“叫做双修。”
天越“啧”了一声,将扒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了。
赫安气恼,不服气地又要缠上去:“你不是喜欢这个身体这张脸么,凭什么他可以我便不行?”他嚷嚷着,手臂同两条水蛇一般又搭上了天越的肩膀,这回他整个身子都靠了过去,有意无意地用胳膊摩擦着天越的颈窝,将嘴巴送了过去。
然而他只送到一半,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
天越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若不是这般的你……罢了。”他将昏睡的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
*
果真睡得早,赫安次日醒来地就很早,他扭头便能看到天越放大的俊俏容颜,趁着天越还未醒忍不住盯着多看了好一会儿。昨日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想离开天越的事、他怎么被天越带回来的事以及昏睡前他同赫安说的那番话……
赫安烧红了脸,觉得被邪念侵占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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