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系统》第102章


“我还以为是谁和咱哥几个一道瞧上了这新寡妇,却不想是个毛头小子打着英雄救美的主意。兄弟们,咱就在享用美人儿前活动活动呗。”
一旁青衣男子恶狠狠道:
“大哥你先去,这小子就让我们去收拾了。”
另一名褐色衣衫的男子,淫笑道:
“二哥且慢,今天是我们兄弟得偿心愿的好日子,何必打打杀杀的,我看咱不如把他的手脚打断了搁旁边,正好叫这小子见识见识咱的雄风。”
林立久经战阵,如吕布、黄忠等名将都是吃过见过的,此时偏偏遇上了这几个目空一切的小混混,当真是如吃了苍蝇般恶心。这种恶心甚至让他连手中的剑都收了回去。
对面的大神们却不能体会到林立心中怕脏的感觉,只当他是慌了怕了,不由笑得更大声,领头的汉子甚至直接转过头去,一把将人群中妇人手里的孩子夺过,就要往地上摔去!
“孩子,我的孩子!”
那妇人如何能见得骨肉遭难,尖利哀嚎一句,也不管那男子已经开始撕扯她的上衣,手往外伸就要去接住自己的孩子。
林立脚步一提,看也不看阻碍在前的几个痞子,右手一勾,将那孩子稳稳抱在怀里,随后冷哼一声,已是对面前人厌恶到了极致,左手持剑鞘砸了过去。
但见黑暗中一道灼目的红光闪起,那剑鞘仿似披了一层烈火般划出,未等几名痞子错愕出声,已是重重砸到了他们身上。
“啊!”
正如先前听到的女子惊唿声,这几个痞子被这剑鞘刺在身上,浑似凭空被巨石砸中,便听得空气中传来几声脆响,随后血如喷雾,几人神色萎顿,瞬间栽倒下去。阴暗的屋子,顿时为之一空。
这不是满层的烈火剑法,这是初学的二阶必杀技斩铁。
正欲逞凶的带头男子眼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在眨眼之间软绵绵的躺到了地上,不由一愣,随即似刚反应过来一般惊唿出声。而他怀中的妇人趁机挣扎出来,跌跌撞撞跑到林立面前,焦急的接过自己的孩子,又惊又喜道:
“多些恩公!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林立偏头看去,见得这妇人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如温润美玉的脸上挂着几滴泪珠,神色戚戚,心道这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妇人身上,因先前的拉扯衣裳有些破损,精致小巧的锁骨带着大片雪白的皮肤就此露出来。林立连忙转过脸去,身后悠悠进来的史阿很贴心的递过去一件衣服。
那妇人的脸上闪过一抹嫣红,低着头接过衣服披好。
林立抬头道:
“你这孽畜,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说?”
那带头的男子身体一震,双腿如筛糠一般巨颤,随即噗通一声跪下,不停磕首求饶道:
“老爷饶命啊,小的以后绝对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绝不再犯!”
林立右手捂住额头,他对这种下三滥的痞子当真是厌恶到完全不想搭理。
男子见得林立没有动作,顿时磕头的更加勤快,嘴里更是三三两两嘀咕起了什么家有四十老母,二十小女这种话,人虽跪趴着,膝盖倒也没闲着,偷偷摸摸挪动之间就要出门而去。
那被欺凌的妇人见得林立心软,急忙出声道:
“恩公千万不可心慈手软,此人乃城里出了名的痞子。平日里游手好闲,勾结了一帮子闲汉东偷西抢,欺男霸女,早就惹了众怒,只是碍于他们人多势众,唯恐遭了日后的报应,未曾敢招惹。只有奴家的夫君此前看不惯他们横行霸道,出手教训过他们几次,就是每每到最后被他们言语所动,未曾下了死手。可这几人非但不知恩图报就此收敛,反而趁他昨日被洪水冲走时打上门来,欲图、欲图。。。呜呜呜!”
说到最后,所有的惊怒与委屈情绪一股脑儿的全都涌了上来,女子抑制不住,顿时掩面痛哭。而怀中方才哄睡的孩子似乎感知到了母亲的悲愤,一同啼哭起来。
这女子也算真个不幸至极,看她模样生的标志动人,所配这人想来也是不俗,而说到被洪水冲走。。。林立心中一惭,心道若不是我为了破曹操兵马,你那夫君想来也不会遭此横祸,你与孩子哪来的这无妄之灾。一念至此,杀心顿起,林立提剑回头。
然而还不待他出手,便听得屋外传来了一道怒气冲天的女声,
“我道你鬼鬼祟祟意欲何为,原来是如此蛇鼠之辈!欺男霸女,恩将仇报,如此恶贼,本将军千刀万剐亦不能解你身上罪孽来人,给我拿下!”
林立一怔,便听屋外响起刀刃声音,男子似乎想要出声求饶,但门外人哪里给他张嘴机会,便听啪啪啪脆响不断,速度之快仿似就连他的惨唿声都被一记记耳光扇到了肚子里。
随后利刃划破血肉,随着男子尸首倒地,屋外声音渐渐平息。
但听嗒嗒脚步声由外及近,林立抬眼看去,那人就像是一块磁铁般将他目光紧紧吸住,林立不由心头一动。(。。)w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先抢刘备妻,再夺阿瞒妾,美哉!() 
那女将进了屋,抬眼看了一圈,见得屋内乱糟糟的,还有两具尸首横在一旁,微微皱眉,随即冲妇人道:
“恶贼伏诛。我乃奋威校尉吕玲琦,你等记着,日后再有此类为非作歹之人,尽管到府衙找我去,我必为你做主!”
妇人啜泣感激道:
“将军替奴家手刃仇人,恩重如山,奴家今生无以为报,惟愿下辈子当牛做马。。。”
吕玲绮哪高兴听她这个,摆手打断道:
“不必如此,我乃城中守将,保卫百姓本就是我的职责。”
随即眼珠子一转,看着林立史阿二人问道,
“你两个又是什么人?”
妇人连忙道:
“这二位是路见不平的义士,正是这位老爷将我的孩儿从魔掌下救下。对了,奴家还未问过恩公名姓?”
林立摆摆手正欲含糊带过,视线对上吕玲琦清澈双眸,心中一动,拱手道:
“在下关中林易方,乃不足挂齿之人。”
大师兄自从进了屋子,便有些魂不守舍,此时简洁道:
“史阿。”
吕玲琦如翠叶一般的两弯眉毛蹙起,摸了摸脸颊,脸上露出有所耳闻偏生此时想不起来的表情,只能轻轻颔(han)首。
却不想吕将军没想起眼前是谁,那正哄着孩子入睡的妇人闻言却惊道:
“关中林易方和史阿?莫不是年前击败西凉王的长安之主和剑神首徒?”
提点到长安和剑神,吕玲琦顿时想起此前曾听父亲提到过有这么一号人,心中奇怪长安太守不在长安,下意识摸向腰间短剑,警惕道:
“竟是林中郎将,你不在长安料理马腾余部,千里迢迢到下邳干嘛?说,你二人所图何物,城中还有多少同伙?
林立深深看了一眼妇人。随后苦笑道:
“吕将军不必紧张,我等是友军啊。”
林立简单将自己“找臧霸,骗小沛,率军救援”的经历说了一遍。
至于凿河堤水淹下邳,从昨日形势来看,貌似坑了一把吕布,自是略过。
随后正色道:
“吾之所言,句句真实,姑娘但有不信,尽管寻宣高询问。”
吕玲琦听他一二三四娓娓道来,只觉这救援之路一样惊险至极,不由暗自咋舌,心下信了七成,随即展颜笑道:
“既是友军,当请林中郎将与我同回府衙,由父亲与诸位叔伯亲自拜谢救命之恩。”
林立微笑道:
“救命之恩乃子虚乌有的事情,吕将军休要再提。某正欲拜访天下第一的飞将军。”
二人言罢要走,史阿却滞在原地,淡淡问那女子道:
“这屋子闹了一通已是破烂不堪,何况城中战火初停,不定要出多少乱子。而今你怀抱婴儿,又是身娇体弱的,不说别的,我等走了,你生计又落在何处?”
那女子看着怀中孩儿,怔了片刻,又默默流下泪来,苦涩道:
“家不复家,就是一死也正好能与夫君再见,还谈什么生计。”
林立打量了一会儿,突兀道:
“你夫妻原是何处人士,姓甚名谁?要知道长安与此地何止千里之遥,吕将军尚且不熟我等名姓,你又怎知我师兄弟身份的。”
那妇人欠身道:
“回林中郎。奴与我家夫君本是中原人士,去年为避战乱才搬到下邳,因此知道。奴家夫君,姓秦名朗,先时曾做过芝麻小官,但与林中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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