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_禅狐》第5章


「呵呵呵,真是意外的收获嘛。」女贼把面罩拿开,她五官深邃,有点像外域人士,得意的表情和她的行径一样张扬狂恣。她摸了摸刘生生的脸说:「若换回男装,也是个俊俏的小哥。我不喜欢你扮女人,不然等会儿我会以为在跟一个女人做。帮你脱光了吧。」
刘生生瞪大眼尽力摇头,却挤不出话来,若换作普通男人恐怕觉得被这个艳丽女贼强上,自己还占便宜了,可他偏偏不喜欢女人啊!
「唔、唔嗯嗯!」刘生生很想出声求救,逼出了满头满身的汗却只有模糊的声音,女贼很欢快的把他脱到剩条亵裤,她拿着匕首将他身上的衣服系带挑开,最後用刀子挑起裤头贼兮兮的笑起来。
「呵、哈哈哈,真好玩儿。你吓成这样啊,怎麽?你不喜欢我这种长相?我不够美麽?」
刘生生翻白眼给她看,任凭女贼如何搔首弄姿,他都回敬白眼跟抽搐的表情,只差没口吐白沫了。女贼没趣的啐了声说:「罢了,你既然不爱我这模样,总喜欢肉体上的快感,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你就尝尝我的厉害吧。」
刘生生快气昏了。说好的暗中保护在哪里?他心里咆哮着:「徐染我做鬼都会去找你的,一定、保证、绝对──徐染!」
女贼跨坐在刘生生身上,心情愉快的把外衫脱到肘间,朝他挤眉弄眼,露出香肩,在他们上方的树冠忽然发出枝叶磨擦的沙沙声,她神色骤变把衣服套好,捉住刘生生的脚踝想把刘生生拽出树下,从树上落下的男人同时抓牢刘生生的手把人扯回树荫里。
刘生生身上阻滞的穴位有点酸麻,前来搭救的人立刻给他解了穴道,他气愤抱怨:「怎麽现在才来,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站在前方与女贼对峙的正是徐染本人,他展开右臂把刘生生护在後方,头也不回解释:「沿路埋伏的手下不知为何都被放倒了。我遣了另一批人过来帮忙才发现事情有变,他们要是没事,一会儿就会赶来了。」
「所以你是一个人来的?」刘生生质问:「你,打得过她?小心她耍阴招,刚才她撒白粉……看来不光是针对我,而是要迷晕周围的人。」
徐染盯紧女贼,双方挪了两步就定住不再妄动,他低声道:「看来她明知道你是饵还下手,是有备而来。」
说着徐染的眉心越皱越紧,沉缓哼出一口气嫌恶道:「有股羊骚味。」
刘生生疑道:「你说什麽?羊骚味?」
「很难闻的羊骚味。」
那女贼听见了,露出心虚的表情,刘生生则是食指跟大姆指轻轻捏揉眉心及山根,再定睛看去,他说:「她身上有妖魅。那身功夫不是她的,是妖魅的。你武功怎样?对付不来就逃吧,她有匕首。」
「妖?」徐染面色不屑,嗤之以鼻,女贼转身想溜,他一个轻功飞跃就落到她面前,徒手对了几招以後女贼果真亮刀,徐染却面不改色卸了她的攻击。刘生生拎回被脱光的衣物闪远,躲到另一棵树下翻找东西,在填塞假胸的衣物里翻到两个纸袋,袋里是几綑绳子跟皱巴巴的纸团,简直没一个能用的。
此时女贼的行动已经超乎常人范围,她居然能不借力就跃到树上,徐染的轻功再厉害也追得很费劲,刘生生也不想让贼跑了,草草套上衣服就拿绳子朝树上抛甩,绳子一端有系坠物,侥幸套中女贼的脚,结果刘生生再次被盯上。
「救命啊!」刘生生往徐染的方向逃,徐染踢起地上断枝当武器往女贼身上打,完全没有怜惜玉的意思,女贼被打晕过去,刘生生看了都觉得身上有几处好像跟着发疼,徐染大掌抓他的肩膀让他本能缩肩斜睇。
「没事吧?」徐染出於习惯的关心同伴,刘生生帮他的忙,所以现在也算同伴。
刘生生被他的举动吓一跳,不太习惯与人有肌肤接触的他还是默默的拉开距离回答:「没有,也没受什麽伤。你呢?」
「嗯。」
徐染只应了声就往前走,准备把女贼綑起来,但他拿出了绳索却依然皱眉瞪着晕死的贼。刘生生凑过来问:「你怎麽了?」
「把她绑好。」徐染把绳子扔给刘生生去綑人,自己退得越来越远。他嫌恶道:「太臭了,受不了。」
刘生生歪头,边把女贼绑起来边嘀咕:「没有啊,我可什麽都没闻到。什麽羊骚味啊?」
说完他把皱成一团的纸捡起来,用食指在纸上画来画去,好像在下咒,接着把纸贴到女人额间用掌心轻拍,有个影子似的东西被拍出女人後脑,他又连拍了几下,确定她身上是沾了某种邪气,确认後才跟徐染说:「怪不得了。是羊。」
他回头朝徐染喊:「这女人身上的是羊的妖怪。」
「……废话少说了。把犯人押回衙门受审。」徐染压根不理睬刘生生的话,刘生生却对徐染产生好奇了。
「保长,原来你闻得见妖鬼?」徐染之後被刘生生追问了一整路,徐染则无视他的好奇心。
刘生生把女贼喊醒,女贼一醒好像变了个人,说着他们谁都听不懂的语言,他们两个先把人押到最近的据点,徐染的手下就在那儿,被弄晕的手下似乎还没醒,找了大夫说并无大碍,会睡上一天左右。
刘生生总算松了口气,他问徐染说:「我这麽出力帮你们,有没有好处啊?」
「有。」徐染说:「无偿住在你正在住的地方。」
「就这样?」
清醒的手下之一呛道:「一个神棍还跟我们头儿谈什麽条件啊。」
刘生生装没听见,对徐染伸手讨东西,徐染莫名其妙看着他,他昂起下巴说:「衣服啊。我要换回男人的衣服。」
徐染蹙眉想了下回答:「搁在市里没带过来。」
「什麽?你要我、穿这样回家?」
手下之一又跳出来插话:「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住那麽偏僻,也没啥人看到会留意。再说那身衣服很适合你啊。」
说完其他人跟着窃笑,带着轻视的目光取笑刘生生。刘生生越发不高兴了,抱怨道:「唉,要不是有人光顾着睡觉不捉贼,哪需要拜托我这麽一个善良百姓出力气还牺牲色相的。」
手下们听了都大为火光,纷纷叫骂起来,有的骂说:「死神棍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牺牲什麽屁色相,今天是个女的我看还便宜你了。」
「就是,就算是个男的,你也生不出个鸟蛋来!」
刘生生一听气炸,指着他们对骂起来,虽然碍於徐染的存在还没人敢出手,但气氛越来越火爆,徐染在叫骂声及羊骚味的双重刺激下也受不了了,拍桌吼道:「安静!」
只是两个字,却彷佛能震撼这栋建物。徐染对手下们交代了接下来的工作,最後说:「刘生生帮了我们是事实。谁再出言污辱,就是对我挑衅。」
刘生生没料到徐染竟帮着自己说话,听完也是一愣,徐染说完转身喊他道:「刘生生,接着没你的事了。」
「噢。」
「能自己回去麽?」
「能。」
「那走吧。」
「嗯。」刘生生也不知怎的,面对徐染变得异常乖顺,也不吵不闹,一个挑衅的眼色都没有,摸摸鼻子穿着女装回家去。
其他手下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押了女贼回衙门去。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途中徐染问了手下们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个相当重的骚臭味。」
手下们都说没闻到,徐染并未解释也不再开口,板着一张吓人的冰块脸继续工作。
另一头,刘生生一返家就赶紧烧水洗澡,再把一身女装换下,之前被拖行在满地落叶泥土上弄得一身狼狈,不洗可不行。在他搓洗身体畅快哼歌时,外头来了一位访客拉高嗓门喊人:「主人在家麽?谁人在家的,我是玄城来的执柯的。」
一位中年妇人看来风韵犹存,嘴角边生了一颗浓妆以盖不掉的痣,穿着素雅的在门前呼喊半天,才等到屋里出现动静,大概是主人来应门了,连忙检视自己仪容,堆起她最亲切的笑容。
屋里刘生生听见访客呼喊,一急之下误把更替的衣物掉进洗澡水里,他咋舌仰首抱头,余光瞥见换下来的女装,乾脆又匆匆披上,找块布把湿淋淋的长发压乾再到前头查看情况。
「谁呀?」刘生生翻白眼,站在门後询问,他解释说:「方才在沐浴,一时还不方便见客,请问何方贵客,又是何事相找?」
门外的妇人理解後轻笑,虽然觉得屋里的人说话声音不像女子,但她见多识广,也不是不晓得有的人天生就是女生男相,或有男子般的嗓音。她点头说道:「打搅小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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