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代隋》第104章


是暂时的嘛,也有可能升总管啊、侍卫啊之类的,大户人家的职位可多着呢,要是谁家娃笨,升不上去,那也怪不了他杨将军的,没那命!”
“至于女娃子嘛,我倒是嗅出了点什么。女侍卫嘛,肯定就是给寻常人家闺女一条路,比美,比身材,比识字比不过人家就卖力气活,女侍卫,听着就有创意,不愧是杨将军,能博取功名的,那就是不一样。”
“侍女嘛,说明人家杨将军现在眼界高了,见识广了,咱们县里这些大户人家的闺女还真看不上。我估摸着杨将军的正妻肯定是早有人选,或者留给那个世家大小姐,弄个侍女的意思其实就是跟小厮差不多,可以升小妾、侧室之类的。”
“关键是这个特殊任务哈,我隐约觉得是卖命的活,没听杨将军说么,没有杨将军的允许,女娃子进去了,是不能退出的,哪怕有生命危险!生命危险!”
第二日,周府,女孩第三类选拔处。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略施淡粉,头带银饰的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在一排持刀立正,满脸威严的侍卫中。这个小姑娘有点怕,走起路来左张右望的,脚步一时快,一时慢,双眼流露出了很明显的畏惧神色。
待其终于来到杨延郎面前,杨延郎却是不说话,身后的典韦正凶神恶煞地盯着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见杨延郎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未几,急忙打着颤,盈盈拜道:“民,民女小莲,拜见将军!”
杨延郎仍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小姑娘,脸上古井无波,但双眼却是极其犀利,好似能穿透小姑娘的内心。
小许,一个亲兵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鸡仍在了这个小姑娘脚下,直吓得小姑娘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甚至忘记了杨延郎等人在场,惊叫不已。
杨延郎见此,直接从桌上将一把刀扔到小姑娘脚下,严肃道:“捡起来,杀了这只鸡。”
在杨延郎和司马炜的威压下,小姑娘畏畏缩缩的,颤抖着捡起刀,却是迟迟下不了手杀鸡。磨蹭了许久,不是咬牙闭眼拿刀尖去扎,结果差得十万八千里,就是软绵绵的一砍,连鸡尾巴都够不到。
见此,杨延郎径直起身,走近小姑娘,一手抓住其手腕,将脸慢慢靠近小姑娘。
小姑娘显然被吓得不轻,挣脱不开被抓的右手,又不能拒绝杨延郎,就这么斜锁着头,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到两人嘴唇快要相接的时候,小姑娘开始把嘴唇抿进嘴巴内,见此,杨延郎猛得拉开距离,松开小姑娘的手,道:“下一个。”
第136章 落寞的刘仁恩大将军() 
见此,杨延郎径直起身,走近小姑娘,一手抓住其手腕,将脸慢慢靠近小姑娘。
小姑娘显然被吓得不轻,挣脱不开被抓的右手,又不能拒绝杨延郎,就这么斜锁着头,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到两人嘴唇快要相接的时候,小姑娘开始把嘴唇抿进嘴巴内,见此,杨延郎猛得拉开距离,松开小姑娘的手,道:“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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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州,刘仁恩府。
得知了杨延郎的来意后,刘仁恩久久不语,良久,叹了口气道:“延郎啊,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老师薛胄,薛大人出事了吧。”
杨延郎闻言大惊,忙问道:“老师怎么了?他犯事了?”
刘仁恩紧锁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道:“绍玄在你走后不久,便被朝廷征为检校相州刺史。汉王杨谅叛乱,派遣其将綦母良向东攻占土地,逼近慈州。慈州刺史上官政向薛胄求援,绍玄兵微将寡,怕出援慈州,反丢了相州,于是便按兵不动。等到綦母良兵临相州,绍玄因与其有久,乃施计,派遣其幕僚鲁世范游说綦母良,道:天下的事情还未见分晓,薛胄作为臣子,是去是留必须适得其所,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攻打我?綦母良于是转攻黎阳。”
“后来綦母良被史祥击败,扔下军队来投绍玄,绍玄一时心慈,竟收留了綦母良。后来此事被捅到朝廷那,朝廷认为绍玄怀有二心,便派御史用镣铐把他锁上,押送到大理寺。绍玄出身河东薛氏,在朝为官多年,亲朋故旧众多,人脉极广,加上河东薛氏出面联系了一些交好的关陇世家,于是,到朝廷为绍玄申辩的有一百多人。但适得其反,此事让陛下龙颜大怒,绍玄直接被剥夺一切官职,发配到岭南戍边。在半路上,绍玄病重,逝世于途中。”
“这,这。”杨延郎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不过一年时间,自己便与老师天人两隔,此次自己功成名就、衣锦还乡还希望得到老师的夸奖,怎料,造化弄人呐!
“延郎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让你出仕是为你好,还是害了你,一入官场身不由己啊!”刘仁恩搓着手,突地来了这么一句。
“延郎,我们怀疑此事与宇文述那个老贼有关。。。。。。”一旁的刘感愤愤不平的道。
“感儿!没有证据的事别乱嚼舌头!朝堂之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刘仁恩忽的瞪眼怒视刘感,大喝道。
训斥了刘感,刘仁恩再次对杨延郎道:“延郎啊,此次感儿会与你一同去朔方,府里能打仗的亲兵也都会随你们去。杨义臣是我的老相识了,你们好生跟着他,过一个将军该过的生活吧。记住,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沉淀,轻易不要涉足朝堂,如果境界提不上去就专心当一名边将,切莫因事与当地世家大族、朝堂高官争斗,多吃点亏没事,并不是所有功勋卓著的将军都能登堂拜相的,知道吗?”
“大将军,到底是怎么了?师傅。。。。。。”杨延郎兀自不能接受老师离世的消息,梗咽道。
“延郎啊,你还年轻,将来你会明白的。你天性聪慧、机敏,只是为人过于轻浮,喜欢浮在表面上,等你吃了足够多的亏,你就会蜕变的。一个男人要做到喜怒不轻易形于色,心里要装得住事。还有,你要记住人与人之间,大多数是利用关系,你的朋友之所以没有背叛你,是因为背叛得到你的利益还不够大。”此时的刘仁恩大将军倒想是个妇人,望着即将出门的“儿子”唠唠叨叨,不知所云。
“哦,对了,绍玄有个儿子,名献,在关中,你可以把他带上。这小子虽然武艺不怎么样,但书法、记账之类的还是能够胜任的。有机会,你可以让薛献引你去见河东薛氏的家主薛世雄,此人字世英,泾州刺史、舞阴郡公薛回之子,现官居右监门郎将,性廉正节概,有古人之风,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刘仁恩又补充道。
“师傅,我记住了。”杨延郎不知今日的刘仁恩为何消沉,这不是自己印象中豪气冲天、霸气外露的刘大将军,不过,不过怎样,杨延郎仍是正色对师傅点了点头。
刘府大门外,刘仁恩依依不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伴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长槊,槊锋很亮,配合着阳光,着实刺眼得很。良久,刘仁恩郑重地将长槊递给刘感,并沉声道:“功名但在马上去!”
“孩儿必不坠我刘家威风!”刘感恭声接过长槊,坚定道。
见此,刘仁恩点了点头,紧缩的眉头松了松,柔声对刘感和杨延郎道:“你们兄弟一定要齐心协力,遇事共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信彼此,做得到么?”
“父亲放心吧,如果有人伤害到延郎,那就一定是孩儿已力竭而亡!”刘感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道。
杨延郎闻言,双眼有些湿润,也大声道:“师傅,我与大哥是生死兄弟,是战场上毫无保留、互相依靠的后背,您就放心吧!”
闻言,刘仁恩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转头对杨延郎道:“延郎,感儿就是个纯粹的军人、将军,而你天生就跟所有人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很难用语言描述,成就也远远不是我能推测的,你能走多远,我不知道,但这也意味着你承担的将远远重于感儿,无论多难,千万不要放弃,好么?”
“延郎誓不负师傅所望,自己选的路,就是爬,也要爬完!”杨延郎尽管听不太懂,仍斩钉截铁地道。
“嗯,时候不早了,早点出发吧!”刘仁恩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微笑道。
“父亲,孩儿走了,您多保重!”
“师傅,延郎走了,珍重!”
“大将军,属下告辞,保重!”
杨延郎、刘感带着数十刘府亲兵,迎着微风,披风倒映着落日的余晖,恭声向刘仁恩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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