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护花郎》第320章


“太后,是性在入宫讲经的事么?”
孝庄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多尔衮想了想,道:“太后,这件事臣想先听听太后的意思。”
孝庄道:“皇上倾心向佛,是件好事。这说明皇上天性仁德,将来必会以仁政治天下。那日,我们娘俩在景忠山上见过这个性在,他面壁九年,确实是一位得道高僧。更为难得的是,他对我大清非常认可。在明清交替之际,我们需要这样一位高僧。”
“太后说的是。”多尔衮口上赞同,心下却暗道:按理说,天下初定,亲政后的皇帝应该孔武有力、霸气天下,有秦皇汉武那样的魄力,才有利于掌控全局。但身为摄政王的自己,当然愿意未来的皇上更加仁慈,那样才便于自己大权在握。孝庄呀孝庄,看来你还是头发长见识短呀。
“臣所思所想,恰与太后相同。邀请高僧入宫讲经,可以向天下百姓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大清是崇尚仁政的,大清要以‘仁’来治理天下。”
“既然如此,便去拟旨吧。”
“臣这就去。”多尔衮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等等!”孝庄忽然又把他拦住了,“前日,哀家收到一个折子,是乌赤上来的。乌赤率兵在江南东挡西杀,屡次与大明、大顺的残部作战,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与哀家同为蒙古科尔沁部人,他还记得哀家的生日,说要和福晋一道来京城,向哀家敬献贺寿之礼。真是难得!哀家便准了他的折子。我看,是不是可以考虑将他的官职提上一提?”
多尔衮笑道:“既然太后吩咐,臣这就着兵部商议一下。”
“还有,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能让多铎再由着性子乱来了。你在朝廷殚精竭虑,他却在那里胡作非为。你的那些功劳都让他抵消了。”
“太后,莫不是您听到了什么?”
“你自己的弟弟,你还不了解?听说,他最近又在打人家罗洛浑福晋何若雪的主意。因为范文程福晋依佳丽,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如果因为同样的事,再受惩罚,那你们兄弟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是,臣知道了。臣一定好好管教于他。”见孝庄对多铎不满,多尔衮赶忙为多铎分辨道,“臣也知道臣第的这个毛病,平时没少教导他。去年,他随大军平定江南,便少了许多这方面的心思。俗话说,饱暖思**。这一阵儿,他是闲下来了。”
“既然这样,就给他安排点事做。你这个当兄长的,随时给他把把关,别让他太出格了。”
“太后,最近京城里出现了一些红莲教徒,虽未兴起什么大浪,但朝廷不能不防呀。”
孝庄神情一凛,道:“红莲教?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教派。吸取历朝历代的经验,应该迅速剿灭他们,不能让他们成了气候。如今,天下还未平定,红莲教又蠢蠢欲动,真是让人不省心呐。”
“太后,可否……让臣第多铎去经办此事?”
孝庄沉吟片刻,道:“可以。但要记住,剿灭红莲教,一定要悄悄地进行。不能事情还未办成,便弄得满城风雨。谨防出现红莲教登高一呼、群起响应的不堪局面。”
“太后圣明。臣也是这样想的。”
看孝庄脸色和缓了许多,多尔衮又道:“前几日有道折子,是关于倭国的事,已经转给太后了,不知道太后是否看过?”
“你说的,是倭国求亲的事吧?”
“是的。棠国与我大清建立邦交,又在京城设立使馆,确实影响了四方夷国。倭国已经表态,也愿与我大清建立邦交,但是,他们提出了一些条件,其中一条,便是要与我大清联姻,请求将我大清的一位公主嫁给他们的皇子。”
“这道折子哀家看过了,我也正寻思这件事呢。和亲自古有之,倒也可行。可是,现在我大清皇室的几位公主中,到了待嫁年龄的,只有赫静公主和依阳公主,两位公主是哀家的手心手背,哪一个都是哀家割舍不了的。实在不行,就暂缓与倭国建交吧。”
“太后,臣以为,倭国主动提出建立邦交,这是一件大好事。咱们若是因为不能确定联姻人选而拖延下来,似乎不妥。”
“不妥又怎样?说什么,哀家也不能让赫静公主、依阳公主去那隔海相望的地方。如若去了,怕是一辈子再见不到了。”
多尔衮眉头一皱,忽而又舒展开来:“太后,你是不是急糊涂了?怎么只是盯住了嫡亲的赫静公主、依阳公主?你最近不是认了个干女儿吗?”
“哦?”孝庄恍然,笑道,“亏了你提醒,我倒忘了,你说的是红格尔部落的辛小茹,对吧?”
“对!”多尔衮笑道,“太后只需赐封辛小茹一个公主的正式名号,即可作为大清皇室公主,嫁往倭国。”
“嗯!”孝庄笑道:“这倒真是一个好办法。摄政王,你真不愧为皇上的肱骨之臣啊,大清有你,真是幸事。”
多尔衮跪倒在地,道:“谢太后夸奖。紫禁城内,有太后在;紫禁城外,有臣在。臣与太后珠联璧合,大清江山定能稳如磐石。”
多尔衮这句话,说得有些过了。若是别人,说不定会惹来杀身之祸。但放在他多尔衮身上,便没事。
望着跪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多尔衮,望着他顶戴上的三眼花翎,孝庄忽然脸红了。
第273章 马无夜草不肥() 
从姜毅口中得知,何若雪就是自己昔日同窗好友何桥山的女儿。范文程十分惊讶,想不到,桥山的女儿就在身边。这,这真是太奇妙了。
依丽佳将若雪接进府中。范文程左看右看,感叹道:“像!像!太像桥山了!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依丽佳笑道:“老爷,若不是姜毅提醒,谁能想的到?老天爷这是和您开了个玩笑呀。”
何若雪流着泪,非常郑重地给范文程跪下叩头,道:“若雪也不知道,大人竟然与家父同窗呀!”
范文程扶起若雪,道:“我与你父可不是简单的同窗之谊,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可惜呀,可惜桥山老弟没能熬到今天,他若见到今天这一幕,该有多高兴呀。哦,对了,玉佩在哪里?”
若雪忙把玉佩递给范文程,范文程接过来,仔细看过,伸手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又拿出了一块同样的玉佩,将两块玉佩捧在手上,互相比对后,道:“不错,正是这对玉佩,这就是当年我从你父亲那里看到的。”
看到范文程拿出了同样的玉佩,若雪面露讶然之色。
范文程笑道:“姜毅来我这里,把什么事都说了。他态度诚恳,真心真意,一再请求我促成你们小夫妻和好。说,千万别因为他的出现,而影响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临走,他将身上的玉佩解下,让我转交给你。他还说,这块玉佩现在应该属于罗洛浑。”
听了范文程的话,若雪十分感动,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心道:姜毅哥哥,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
范文程笑道:“若雪呀,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文程的女儿了。我可不允许罗洛浑那个混小子欺负你。”
若雪破涕为笑,赶紧再次跪倒,拜称“父亲”。依丽佳拉起若雪,笑道:“老爷,虽然你认了若雪做女儿,但我们还是要单论,我们还是以姐妹相称。”
范文程笑道:“好好好!随你。”
当晚,范文程在府中摆下酒宴,庆祝自己收了个干女儿。范府管家提前去了罗洛浑府上,请罗洛浑过府饮宴。罗洛浑听说范文程要认若雪为干女儿,十分惊讶,又听管家说若雪的父亲便是范大学士昔日同窗,更感惊讶。
罗洛浑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义父差人来请,自己不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酒席宴上,范文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罗洛浑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依丽佳与若雪姐妹俩陪坐一旁,特别是若雪,始终笑意晏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依丽佳知趣地邀若雪去她屋里,说姐妹俩要说说体己话。范文程笑着微微颔首。
看依丽佳、若雪离去了。范文程停杯放箸,道:“罗洛浑,姜毅来过我这里,把什么都说了。现在,我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罗洛浑惴惴地道:“义父,你,你都知道啦?”
范文程点了点头,道:“就因为姜毅的出现,你便与若雪产生了隔阂?”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罗洛浑坦诚地道,“我在决定爱上若雪之前,是清楚她曾经和人入过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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