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阴人之阴阳鬼才》第70章


加貌簧狭恕?br />
也该是这黑影倒霉,没事乱丢什么垃圾!哦不对,那是张家老爷子的骨灰盒。你说你没事干嘛乱丢骨灰盒?丢就丢吧,你还往人家鸡蛋头上丢!要知道鸡蛋的光头,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碰!你这一下可好,上来就给人好好的光头上整一大包,这不是找死嘛!
鸡蛋愤怒的声音不断传来,拳拳到肉,黑影被他骑在身下打的哇哇大叫。
我听的也是不由得脖子发亮,暗自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能碰鸡蛋的光头。鸡蛋这货,平时懒洋洋的,像个小痞子,可是一旦发起怒来,那可是人形暴龙啊!
变成僵尸的张正业都被暴怒的鸡蛋打断四肢踩碎脑袋,还别说一个普通人了。别跟我说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就问你再厉害的金钟罩,能和僵尸那一身铜皮铁骨比么?
黑影开始还能反抗一下,现在是彻底放弃反抗了。双手护着藏在黑袍里的脸,躺着地上直哼哼。
我怕鸡蛋在这么打下去,会把人打死了,赶紧压着笑意,跑过去死死的拉住他。
鸡蛋高高举起的手被我拼命的拉住,转过头,一张扭曲到极点的脸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
我被鸡蛋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的后颈直冒冷汗,咽了咽口水,赶紧说道:“行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听了我的话,鸡蛋扭曲的脸慢慢恢复正常,不过眸子里的愤怒依旧还在。
我将鸡蛋从黑袍人身上拉起来,看着躺在地下奄奄一息的黑袍人,我深表同情。
鸡蛋站在黑影旁边,踢了一脚如死狗一般的黑袍人,愤怒饿说道:“麻痹的,劳资这辈子最恨有人打我头,起来,咱们继续!”
我连忙安慰一下愤怒的鸡蛋,看着他头上的大包,我嘴角扯了扯,终究还是没笑出来。开玩笑,我要是敢笑,这货百分百拿我当出气筒,我才没那么傻!
“好了好了,别踢了,你看他这样,还能和你继续吗?您消消气,咱先把正事给办了!”
鸡蛋呸了一声,不解气的又踢了黑袍人几脚,这才揉着脑袋走到一边发呆去了。
黑袍人躺在地上,身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蹲下身,掏出手电筒,像警察审问犯人似得,直接照在黑袍人脸上。
可是这货不但身子藏在黑袍里,连脸也包的像个木乃伊似得。
“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连脸都包这么严实,长得是有多难看!”我不满的骂了一句,一巴掌拍在黑袍人脑袋上:“喂!别装死啊!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让他还揍你!”
一边说我还一边指了指鸡蛋那寞落的背影。
然而我的威胁并没有什么卵用,黑袍人仍旧一言不发的躺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张家?”
黑袍人奄奄一息,仿佛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理都不理我。
嘿!好倔强啊!
这种喜欢躲在暗处算计别人,半夜三更抛人家祖坟的货色,我是打心眼里厌恶。如果不是怕出人命,我都想骑在身上狠狠地大嘴巴子抽他。
“不说?让你见识下爷爷的手段!”
黑袍人的不配合让我很是不爽,但是不爽归不爽,我也不能动手打他啊。万一失手打死了,我还得偿命呢。
拳头能打死人,但是我掐他总可以吧?我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拥挤掐住黑袍人的腰部,用力一拧!
“嘶…”爽!这手感,肉嘟嘟的,掐起来那叫一个爽!
黑袍人躺在地上,本来奄奄一息了,被我这么一掐,身子瞬间紧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说不说,你到底是谁?”
我换了一处,继续掐。黑影仿佛疼到极致,浑身剧烈的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咦?难道是个哑巴?”我松开手,摸了摸下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审了。
我蹲在黑影跟前,想了半天,决定先解开面罩,看看此人长什么样先。说干就干,我嘴里咬着手电筒,双手笨拙的解黑影下巴出的扣子。
废了好大劲,终于让我解开了。伸手一扯,黑影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卧槽!”
我被此人的面容瞬间惊呆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脸!
“咋啦?”鸡蛋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朝着我跑过来。
“卧槽!”
鸡蛋的吼声在我耳边炸开,震的我脑袋嗡嗡直响。
我彻底蒙了,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黑袍人并不是个面目可憎的糙汉子,居然是个二八年纪的妙龄少女!
我和鸡蛋都被眼前的女人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
第七十四章 挖出一具死尸() 
女人面罩挂在耳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不时往外涌着鲜血,看来愤怒的鸡蛋下手不轻,将她内脏打伤了。
我和鸡蛋面面相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场面一度气氛尴尬!
女人躺在土坑里,浑身沾满了泥土,配合着一张略微浮肿的脸,显得那么的狼狈。
我打死也没想到,嚯嚯张家的罪魁祸,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
“那个…现在咋整?”
鸡蛋挠挠光头,揉了揉刚刚鼓起的大包,一脸尴尬都看着我。
我也头疼,这他娘的怎么会是个女人呢?如果是个大老爷们儿,我还能用些手段让他招供。可让我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下毒手,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坑中的女人,目光被她腰间的百宝兜吸引。百宝兜金灿灿的,在这漆黑的坟地格外引人注目。
我摘下布兜,打开一看,尽是些符纸。符纸下面一个小巧玲珑的墨斗。墨斗不是普通木匠用的黑墨斗,墨线血红,凑近一闻,一股子血腥味。
我又翻了翻,底部还有一些法器和一个罗盘,一面镜子,一把桃木剑。
“妈的!这女的还是个道士!”我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这个女人给我的惊喜还不少,别的不说,就这道士的身份就非同小可!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鸡蛋摸摸光头,疑惑的问道。
我撇了眼鸡蛋,说道:“你走南闯北好些年,可曾见过女道士?”
鸡蛋摇摇头,仍然不解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摇摇头,跟这货说这些纯粹是对牛弹琴。
女人还躺在坑里,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再怎么下去,估计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女人一身谜团,绝不能就这么挂了。事不宜迟,我让鸡蛋背女人下山,赶紧去医院。
“卧槽!我背她下山,那你干嘛?”鸡蛋十分不爽,根本不想接这苦差事。
我斜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再在这磨磨唧唧,这女人可就活不了了,你看看这血吐的,跟特么泉眼似得!”
“草!劳资咋这么倒霉!”鸡蛋摸着头上的大包骂了一句,也不多说,一伸手将女人从坑里拉出来背在背上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转过头对我喊到:
“你小心点,我去去就来。”
我挥挥手,让他放心的去,鸡蛋这才慢悠悠的往山下走。
鸡蛋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乱坟岗里。我站在土坑边上,张正业的骨灰盒孤零零的躺在我的脚边,骨灰盒上的遗像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毛。
这荒山野岭的,大半夜的被一个骨灰盒这样盯着,绕是我心里素质过硬,也总感觉到不舒服。我将骨灰盒踢到一边,远离他的目光,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草!劳资是阴阳先生,怕个卵!”
我怒骂一句,给自己打打气,一翻身跳进了土坑。
黑暗中,土坑里的我满头大汗的挥舞着铁锹。铁锹入土,泥土翻飞,不一会儿土坑就又被我挖深了许多。
我蹲在坑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多亏咱出身农村,打小就跟我爹干农活,要不然我还真没办法。
土坑已经下去将近一米了,仍然没有任何现。难道是我猜错了?没理由啊?
我甩了甩身上的泥土,心一横继续开干。虽然是大冬天,可还是给我挖出一身汗。我有些佩服那个神秘的女人了,这活简直他妈的不是人干的!
我心里骂着鸡蛋,这狗日的去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了,咋还没回来。心里骂着,手上不停继续往下挖。
我也不记得我挖了多久,我只感觉两条胳膊好像不属于我了似得,酸痛不已,每一铲都要用尽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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