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双姝混唐朝》第69章


“喂,你慢点儿啊,你叫我来又不跟人家说话!还不让人家看看街面上的小玩意儿!你这样很难一起愉快玩耍的我告诉你!”萧春夏灰溜溜地跟着,嘴里嚷嚷着。
李高阳心里想:如果不是被二少爷和房遗爱那两个变*态骚扰怕了,我怎么可能叫你一起出来?!
房遗爱那厮倒还差点儿,也就是时不时来点儿偶遇同行。二少爷可就完全不是个东西了!这家伙真是打着手电筒也找不到闪光点啊!那咸猪手真是说话间就能爬到你脸上啊!所以,不得不防!
她轻飘飘扫萧春夏一眼:“看上喜欢的玩意儿你还能买吗?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这个月的月钱已经在上个月提前支了吧?”
一句话提点得萧春夏马上缩了脖子。上个月她在街上看到了一只机关木鸟,什么发动装置都没有,却能张眼闭眼、起飞降落,价钱高的离谱。她觉得萧遥一定会喜欢,便一冲动,跑回府里支了银子买了。
萧遥是高兴了。可这样做的后果是,打从买了那木鸟以来,她过上了和尚一般的生活——只要想买一点儿东西,就得找各位姐妹化缘去,拆了西墙补东墙。
萧春夏咬咬牙,再不看那些吸引她的好东西!
到了墨翰斋,萧春夏皱着鼻子嘟囔着:“我在门口等你,我晕笔,不能进去!”
李高阳看她的渣样子也不强求,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自己迈步进去了。
萧春夏在门口呆的无聊,就开始在周边四处转看。
虽是刚刚入夏,可这日的阳光分外好,晒在太阳地里就分外热,萧春夏苦等李高阳她也不出来。逛来逛去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又热的实在受不了。
骄阳似火,汗珠子顺着脖子流淌下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微波炉里的鸡翅,该翻面了。
她手搭凉棚放眼往远处一望,整条笔直的大街只在深处有一棵大柳树。看四下里也没有熟人,她偷偷将裤管子卷了起来,又把领口的扣子松了一个,这才觉得不那么热了。赶紧径直向柳树跑去。
急匆匆跑到树下,身上脸上哗啦啦淌的都是汗。赶紧撩起衣服前襟儿,扇子一样向着自己脸上扇风。哎,世界终于风凉了。
“咳咳。”
要不是这声咳嗽,萧春夏根本没注意到树下还有别人。她转过身掀着衣襟儿,回头望去。两个人,挺拔立于树下。一个是红着脸背过身去的遂伦。一个是好整以暇看着她的“李杨”。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萧春夏看见这两个人气都不打一处来。她的眼光扫过一旁根本不看她的遂伦,心里有些难过。
李恪凉凉的黑瞳安静地看她,温文儒雅地说:“从未看见谁家的未嫁女子能如你这般豪放。有这样的景致,自然是要看一看的。”架势是份世家公子的架势,说的话却十足是**话。
“哼!”萧春夏不看他转过身去,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依旧拿前襟儿扇着风,里边儿的贴身里衣在裤腰处飘啊飘。作为一个现代人,吊带背心小热裤都常穿,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哼,不知廉耻!”李恪却不知为何,脸蓦然沉了下去,嗓音低沉中隐有怒意。
萧春夏霍然转过头来,腾腾两步走到李恪面前,说:“你说谁呢?!你信不信你要再惹我,我就一巴掌把你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李恪脸上一片平静,缓缓开口:“不信。”
萧春夏现在用的是她惯常用的干架腔调。可是她忘了,她现在不再是一个青春期校园女流*氓,而只是一个没有小弟的小瘪三。她看着李恪一片清澄的眼睛,干笑两声:“嘿嘿,我也不信。”
李恪一愣,知道她一定有后招,淡漠地看她。
可萧春夏说完这一句,再不和他说话。好整以暇地走到一边,继续将衣襟儿撩起来给自己扇风,一边儿扇一边唱歌:
“我就在这儿扇扇风,你偏要往歪里想,今天是个倒霉日子……魔头称号送给你,变*态称号送给你,要多龌龊有多龌龊……你就是个臭呀臭流*氓,眼睛盯着姑娘胸膛,红红的脸蛋都是坏水憋的,请你给我滚滚滚滚滚……”(参照《小苹果》曲调)
李恪当即就发火了。他走到萧春夏面前,用扇子指着萧春夏,半晌没说出话来。
说什么呢,人家萧春夏根本就没跟他说话,就是自己在阴阳怪气地哼唱——这哼唱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和遂伦听见。可人家也没有指名道姓啊!
李恪当街不好发作,只好狠狠瞪她一眼,当作没事情发生,连正事儿都忘了办,气呼呼转身回府了。遂伦在旁边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也跟着走了。
萧春夏扇着衣服想:你以为这就完了?骂了姑奶奶就能这么完事儿?哼,想得美!君子报仇,到了晚上也不晚!何况她还不是君子呢!哼哼,你等着!
第六十二章 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夏天的午间有多么炎热,夜晚就有多么美好。夜凉如水这词真不是盖的,夜凉,的确如水。走在夜里,就像泡在澡堂子里一样,小风嗖嗖的,无比惬意。
萧春夏穿着她特有的丫鬟装夜行衣在这个沁凉的夜晚粉墨登场,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李恪的卧房。从她家大少爷的书房,一路小跑,翻墙,到进李恪卧房,仅仅用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你说这家伙是有多熟?
一般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才子佳人幽会的时候,像张生和崔莺莺什么的。当然也有另外一种情况,她就属于那另外一种情况。她觉得此时自己就是一个锦衣夜行的刺客。嗯,想想就很酷。若是临出来的时候找到个破布头儿把嘴蒙上点儿那就更完美了!
咦?这么晚了,屋子里竟没人?!
萧春夏在卧房里环视了一圈儿,果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晚上不回家?这是逛花楼去了呀!萧春夏暗暗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瞧着像朵白莲,其实烂在心里了!
大唐男人们的消遣形式少之又少。不像现代,可以各种作,去ktv、打保龄、洗桑拿、打壁球网球乒乓球、泡夜店、泡吧、喝大酒等等。这么相比之下,古代男人们的生活还真单一,狎妓喝酒(这两个项目还经常在同一个地点进行),也就赌场还算个比现代人优越的去处,可那小白脸儿一看就不是个豪气的人,定不会去。
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看桌子上摆着一幅新画的画。墨迹已经干了,却还没有裱。画面很单一,画功却极好。一座空山,山坳里飞着一只孤鹰。不知道是不是布局的关系,看上去就觉得很苍凉。
“什么破玩意儿,一点儿也不喜庆!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理阴暗的变*态狂画的!”萧春夏看了一眼,就扔回桌子上,行为里一点儿都没有一个犯罪分子该有的谨慎。
在屋子里晃了那么三圈两圈,还终于让她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好嘛,主意竟然是到这儿现想的——计划没有变化快啊,她本来是打算伺机而动的。结果,机会来的竟然比她想象还要匆忙!
她屁颠屁颠儿跑到李恪的榻前,捧起李恪的枕头淫*笑了起来。
李恪的枕头是丝绸做的枕套,边边儿上镶嵌着碎玉。古朴大气。这一点儿没有阻挡住萧春夏的破坏欲。
她嘿嘿一笑,将枕头上的碎玉狠劲儿往下拽了拽,露出里面的一点点丝质填充物。hiahiahia,李杨,你死定了!萧春夏一边将辣椒面儿一点点倒进枕头被她拽出的缺口里,一边笑得极为yin荡。
她心想,哎,现实中如果真有那个小说里的什么痒痒粉就好了,往榻上一倒,等他往榻上一趟,哼哼,那该有多酸爽!
此地不宜久留!干了坏事儿,萧春夏拍拍屁股正想走人,突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声音不大,似乎还有一段儿距离。
她凑到窗前,舔破窗纸向外看。得,那俩家伙回来了!
两人在院子当间分开。遂伦回了他的住处,李恪从远处徐徐走了过来。明目皓齿、清雅夺目,顾盼流转之间贵气逼人。若是在月光之下第一眼瞧准,定以为九天之上的神仙趁夜色下凡来了。
萧春夏傻了眼,心里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完了。出是出不去了,出去的话定会跟这人走了个碰头?这要是让他看见自己,那不是全毁了?!
转念的工夫,她灵机一动,想起了屋子里的一处与众不同。对呀!床下是有个暗格的!
不容她多想,她的手脚就已经开始协调地行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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