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第41章


起这事儿,自己也忍了两个多月,是时候把这人洗洗吃了。
“那,现在?”
“不然呢?等白天吗!”宁涟生气,自己都这样说了,这人还这么恬不知耻的问。
“好好好,迫于大人的淫威,我就只好,顺杆下了?”
怀中人并不说话,季矅予看了看怀中人乖巧的缩在自己怀里,脸庞红艳,一股燥热自下升起,季矅予将人打横一抱便朝卧房走去。
“哎哎,还没洗澡呢!”宁涟急忙撑着季矅予压下的胸膛,“你瞧瞧我这一身奶味儿,别说你了,我闻着也有些反胃,你真……做得下去?”
看着身下笑得一脸得意的人,季矅予无奈的起身顺便也把宁涟拉起来,厨房一直备着热水,两人叫了一桶热水,宁涟先进去洗,洗到一半突然加入了一个人,季矅予。
宁涟看着溢了满地的水,无奈的看看季矅予,“咱家这是遭水灾了。”
“没事儿,这不是节省水嘛!”
宁涟:“?”
开始还好好的,各洗各的,不到一会,季矅予的爪子就探到了宁涟的胸前,宁涟一把控住,回头瞪:“我够得着,不劳您动手!”
“我怕你累着,待会可怎么办!”
然后再怎么也抓不住季矅予四处作乱的手,最后只能任由人家在他身上又捏又摸,摸着摸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一股子邪火从小腹升起,宁涟慢慢的顺着季矅予的手将身子转过去,面对面坐在季矅予面前,迷蒙的水汽萦绕在两人周围,季矅予的手掌滚烫,想逃离却又不自觉靠的更近,最终挨得更近,胸膛贴着胸膛。
最终一场火瞬间蔓延,烧的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场□□下来,宁涟的身子粉红,汗珠在洁白的身体上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季矅予将布巾子浸在热水里拧干替宁涟擦身子,嘴里还不忘打趣:“嘿嘿,这倒省了再洗一次澡了。”宁涟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抬起眼皮剜了季矅予一眼,又累的闭上了眼睛。
季矅予收拾完就上床搂着宁涟睡下了,现在宁涟的身子软的跟面团似的,搂着十分舒服,宁涟累得也不想说话,就放任季矅予将自己摆弄成树袋熊的姿势,就这么睡着了。
朝廷里下放文书,一众官员要跟着皇帝下江南巡,作为通政使的宁涟自然要跟着去,可怜了季矅予,刚开了荤以为好日子就这么来了,却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宁涟又要跟随皇帝出发去江南了。
“小宁,带我去行吗?”季矅予看宁涟在一旁收拾衣服,在后边跟进跟出问。宁涟不胜其烦,这么大人了,怎么跟个小尾巴似的。
“哎呀,不能带,我是去那儿办事儿去了,又不是去玩,怎么能带你呢?”
“我绝对不打扰你办事儿,而且……你们的盘缠我包了,怎么样?”
宁涟停下收拾衣服,看着季矅予,幽幽的说:“你的钱不是我的钱吗?”
“……是啊。”
“你花钱难道不算是花我的钱?”
“……算。”
“那我说不花行不行?”
“行!宁涟,你就是不想让我去,说什么钱不钱的,以前我老让你管钱,你看都不看一眼的,你知道咱家有多少钱嘛你!”
“……”宁涟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季矅予,“不知道!”
打包了一些衣服并些盘缠,摆脱了家里这根尾巴,宁涟就随皇帝南巡了。
宁涟走的第一天,想他。
宁涟走的第二天,想他。
宁涟走的第三天,宁涟是谁?!
季矅予带着孩子回到季府,季母一看孩子,责怪季矅予说把孩子喂瘦了,季矅予看着自家孩子一笑起来就见眉不见眼的脸,诧异道:“母亲您看他的脸。胖的都看不见五官了,长大后就不好看了!”
“你不也从小没好看过,我不还养你这么大了!”
“那真是辛苦您了,有了这一对活宝,我才知道您以前养我是多么辛苦。”季母把目光从孩子脸上移到季矅予脸上一秒钟,然后又移回去,说:“不辛苦。”
季矅予正想说您就别谦虚了,然后季母又接了一句:“你一哭我就交给奶娘了,所以并不费力。”
季矅予:“……”
把孩子和奶娘都交到季府,季矅予立刻就回家收拾东西去了,然后连夜便驾着马车沿着皇帝南巡的路线出发寻妻了。
彼时宁涟还在轿中闭目休息,手里捻着拇指上的扳指,这扳指是季曜予送的,送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没搬过去。
那天自己刚回去,累的躺在椅上不想睁眼,却感觉指上被小心翼翼的套上了什么东西,睁开眼看,却是一枚莹白色扳指,触手温润滑腻,面前是季曜予带着温柔的笑脸,他说:“小宁子,套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再也逃不脱啦!”
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哦,自己又闭上了眼,只是心中的悸动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傻子,就算没有这个东西,这辈子,也逃不脱了。
感情这东西,只讲个愿者上钩罢了,而自己就是那条鱼罢了。
因宁涟从正三品,轿子居中,左右分别居一侍卫。
突然听见外面几声急促的鸟叫,宁涟撩开帘子向外探头,却见一只信鸽被一名侍卫抓在手里,小脑袋着急的左右摇摆,看到这只鸟,宁涟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奈之情,这不是季曜予养的那只叫小猫的信鸽吗!
无奈宁涟只好下轿将信鸽接过,走到皇帝轿旁,将信鸽腿上绑着的纸卷交给皇帝身边公公李禅。
虽差不多已经了解了信上所写,但是听着轿内皇帝的洪亮笑声,还是把宁涟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儿里。
“爱卿啊,为臣,你矜矜业业,甚慰朕心,可这为夫嘛……你还得好好修啊……哈哈哈哈哈!”
“臣……遵旨。”
接过皇帝递出来的纸卷,宁涟攥在手里低着头回到自己轿里。展开一看,那纸上写着:夫一走不知几日,更不知隔了多少秋,俗话说,嫁鸡随鸡,这就随你去也。
简直了,宁涟就知道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看别人要出门他就各种心红眼红,想起自己临出门他送自己时那个眼神,哪是舍不得啊,明明就是干坏事前的征兆。
那现在那人也不知道走哪儿了,身边不知道带人了没有,银两是否足够,忽然想起那人在各地差不多都有粮行,钱,是不愁的。
唉……
宁涟愁的不行,自己平日里也没困着他,更没有管着他,怎么就把人憋成这样,一有机会就往外野。
但是自己光在这里愁也没用,他并不知道季曜予现在在哪儿。
忽然自己的轿外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梆梆’声,宁涟又撩起帘子向外看,什么都没有,却见外面的侍卫脑袋向上扬扬,宁涟向上看,果然,那鸽子并没有飞走,而是停在了他的轿顶上,刚刚的声音就是那鸟的鸟喙啄轿顶发出的声音。
无奈,宁涟可不敢让这只鸟再发出声音了,惊扰了圣上可不是好玩的,遂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下,那鸟看见,施施然飞起又落在宁涟手背上,由宁涟带进轿子里。
路途漫长,宁涟也无聊的很,于是……
“季曜予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的?”
“啾啾啾”
“我走后几日他出发的?一日?两日?”
“啾啾,啾啾”
“两日后?那现在应是快追上了,我走的这样慢,他一定比我快。”
“啾!”
一人一鸟就这么“说”着话,也打发了半日闲暇时光。
走了一日,太阳也落山了,一行人寻了一间酒楼,住了进去,其余人寻客栈的寻客栈,自找了落脚处,酒楼老板登记的时候听见有小厮呼宁涟宁大人,就问:“您,可是宁涟大人?”
宁涟与随行小厮对视一眼,看了看这酒楼老板,说:“正是,敢问……”
“哎哟,可把您盼着了,我们老板已等候多时啊!”酒楼老板笑的一脸褶儿。
“你酒楼老板是?”
“是我们季老板啊大人!”
宁涟愣在原地,原以为这人还有几日才能追上,想不到却先自己多日到达这里。还算准了皇帝回来这里下榻。
大庭广众宁涟也不便立刻去找,只能按下,待众人用了晚饭,各回屋后,宁涟才由前面那人带着去了后院,果然,季曜予正拿着刷子给马刷毛,看到宁涟来了,马上便露出大大的笑容,说:“这马终日养着,膘肥体瘦的,原以为一定跑不快,但千里马果然是千里马啊,你说是不是啊小宁?”
宁涟才不管季曜予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走上前便劈头盖脸骂:“你一个人在家能憋死吗?”
季曜予回道:“能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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