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球开始变强》第431章


“我们二人的弟子,向来有一说一,何方道友如此说,我们听不得啊。
你那弟子名满天下,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特斯林他们怎会虚言呢。”
奥雷与何方一番商业互吹,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私底下,奥雷又问弟子少年王:“那王宣何等人物,你们可心中有数?”
少年王苦笑:“师父,我和少神还真未曾虚言,那王宣当真不是一般人物,在极限领域走的不知多远。
他愿传授的部分,都已经令弟子瞠目,照亮了前方万里大路。
想来他自己走的,比与我讲的还要远的多,那究竟是什么领域,弟子实在是不知。
弟子都感觉,他虽然只有三十岁,但在极限领域的沉淀时光,有几十万几百万年一样。
他的存在,根本就是违背现实的。
这种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朽者的转世,真神的亲子。”
少年王苦笑,他本就是心中骄傲无比,志气凌云的人物,让他真正承认难以望其项背,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奥雷沉默良久,才长叹一口气:“仙武山当真是捡到宝了。”
以仙武山的气相,真的有盖压诸多圣地,以争天下第一的资格了。
……
天凉风冷,不减少年骄狂雄心,热血沸腾,可化万年寒冰。
仙武山盛事,传言有奖赏丰厚的试炼将行,一位位天之骄子自信前来,为的便是争一争机缘。
不过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有太多座大山了,如熊王,如亚夫,如陈劫等人。
而最顶端的,则是击败熊王等人的王宣,这位仙武道子,隐隐的青年一代第一人。
“仙武道子之强,如群星中央的大日,闪耀到其他天骄光芒暗淡啊。”有人感叹。
“听闻他在黄泉星域,遭受异族强者袭杀,肉身摧毁只剩元神,说不得元神都虚弱。
此时恐怕自身实力,还不足原本的三成。”
“那又如何,过个一年半载,仙武道子依旧是仙武道子,他的虚弱只是暂时的而已。”
“仙武道子之强,都已经有了公论,同境修士,非绝世妖孽不可敌。
这样的人物,想要击败他,以后根本没有机会。
现在挑战虽然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但一旦击败仙武道子,就能一步登天,名声大噪不用多说,更有庞大的气运涌来!”
……
一群年轻人凑在一起,议论哪里会少。
大部分人只当谈资,可因为利益而心动的人,也不会少,尤其是神婴巅峰玉台初中期修士。
仙武道子上次击败熊王,便是神婴巅峰修为。此时战力滑落,若是遇到三流山门玉台巅峰修为的长老,都要费力才能拿下吧?
要是熊王出手,在他们看来必能击败王宣。
可天底下只有一个熊王。
不过媲美灵道真子——灵宰的天骄,天下还是有几位的,至于更次一层的,战力勉强够的着玉台巅峰的半步玉台修士,天下就能挑出十个八个了。
要是玉台初中期的圣地杰出真传,击败虚弱期的王宣,这位半步玉台妖孽,想来也有三五成把握。
就在青年们闲谈时,真就有三五人动心,前往可黑白山,欲挑战王宣。
他们本就名声不显,乘人之危虽然令人不齿,可哪个有野心的年轻人不渴望名扬天下?
今日机会就在这里,把握了便是天下有名的机会。
只要成了,哪怕日后王宣能轻易击败他们,也值了,赚了。
王宣天资卓绝,未来必定会成为史书中的人物,而他们,也必会成为王宣黑历史中的胜利者!
辞旧岁,迎新春,迎新生() 
悄然无息的,又是一年过去了,时光如滔滔江水,有时汹涌有时宁静,可终究,它在分秒不差的逝去。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回顾过去的一年,起伏也有,平静也有,高兴也有,痛苦也有。
茫茫然然的一八年,我从学校毕业了,写了一段时间书,上了一段时间班,也什么都不做的过了一段时间。
总体而言,这么一年我没做什么事,现实的收获是没有什么的,以大众的眼光看,我虚度了光阴。
我这人爱清净,求生欲望不强,上进欲望不强,有的只有迷茫而痛苦的心,如沙漠中挣扎求生的旅人。
矫情与否?矫情。
整整一年时间,一个人出世入世好几回,可以和朋友们哭着笑着毕业,可以和家人享受安静和努力生活,同样可以一个人不说话,不出门,不接触所有人安安静静的几个月。
颓唐?颓废?无用?怪物?
其他人怎么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一八年,大概是我咿呀学语以来,开口说话最少的一年。
有的书友知道,阿南有不轻不重的抑郁症,时间也快十年了,因为时常的抑郁,我生活中能找到的乐趣不多。
大部分人觉着喜欢,能开心兴奋的事情,我都兴趣缺缺,从中得到的欢乐远比常人的少。
生理的原因很简单,脑子坏掉了而已,抗抑郁的药物就和男人的蓝色小药丸一样,给你需要而不充分的内分泌物质。
用完,能正常很短一段时间,不服用,依旧萎靡不振。
效果好不好,治不治本阿南不知道,因为都没尝试过。
我的抑郁究竟怎么来的?
前几年我就开始思考,回忆了一下小学,好像脑子挺正常的,那就应该是心理低潮引起的,时间久了生理也就出了问题。
想来心理调节的好,生理问题也是能解决的。
但,哪里这么容易解决。
想的太多,会让人走上绝路的,哲学问题,人生问题,强求不可得而强求时,只能平白惹来烦恼。
长期的抑郁,让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的室友很坦诚的说过我很孤僻,但脑子里的东西,是几个道理就能轻易改变的?
心理上我很怪异,生理上也会时常不由自主的低沉,心理低潮期比普通人的更频繁,时间更长,也更容易触发。
最严重的一次,大概是在大学期间了,我拒绝和这个世界接触,整天宅在寝室,躺床上看小说看电影听歌睡觉,一躺就是二十多个小时,不上课的日子下床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包括吃饭洗漱买东西。
正巧那段时间身体也不舒服,连着感冒了一个月,嗓子痛了脑袋晕,闹完肚子胸口闷。
那段时间,可真是难熬。
心灵上接近死亡,与生理上接近死亡,其实没什么区别。
而我坚持活下来的理由,只是我懒得死,抑郁期的时候也坚持一个信念——冲动的决定通常是错误了,过一段时间反思,多反思几次,再对那个决定盖棺定论。
即现在想死这个念头,过个三五天,八九天,再好好掂量一下,觉着还能活下来,还能找到一点乐趣,就活着呗。
我活着,一直活了下来,虽然依旧很怪异的活着。
一个精神病,神经病,心理和生理都不算正常的人,与世界难以相融的人,活着是非常痛苦的。
异类的日子很不好过,我也懒得融入团体,虽然勉强自己的话能够做到。
但一个人,终究不能一直这么勉强着自己活下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厌恶感排斥感,会让一个人觉着乏味。
可你,终究要活下去,融入这个社会,经营自己的人际关系,顽强的活下去。
要么痛苦,要么逃避,要么改变自己。
一八年,我的本命年,咸鱼的一年,起起伏伏的一年,孤独的一年,自在的一年,心灵依旧痛苦的一年。
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但命运很奇妙,堵在死胡同里的人煎熬久了,不是在死胡同里悠然自得,就是要么死要么活的撞墙离开,当然,也有狗急跳墙跑的。
我跳墙跑掉了。
死胡同里很黑,很迷茫,很痛苦,更没有远方没有希望。
那墙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可死活撞不倒,我又能怎么样?头没那么硬啊。
胡同里有不少石子,它们都是我的大脑袋撞墙落下来的,我像收藏一样堆在墙根,一直捡。
偶然有一天,我在胡同里转悠,忽然发现一块别人藏着的石头,想来曾经有人头铁,真撞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把大石头垫在那些石子上,一跃翻上了墙头。
我跑了。
至于代价,很大,很多。
是什么,不能说,不可说,一说就举世皆敌,一说便是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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