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第20章


曲柯。只是瞪大了眼睛,任凭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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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城,曲府,夜华初上,大红的蔓布,喜字,灯笼,下人们的吆喝声,到处都是,映着府邸一片喜气,少将军大婚。客人络绎不绝的前来道喜,这些人啊,有些是忐忑的,有些甚至是来看热闹,因为,他们知道,今夜多是不会太平的。道喜,便多是熟人,即是熟人,便也多是有人知道季唯的。
一张红纸黑字,惊了曲府,这天怕终是要变了。
吉时时,抢了新人,毁了曲府,怕是都不为过,甚至,有很多人想最多的可能,也会是撞翻了跪在大门前的某人,脚踩着血印,踏进这曲府。
于是,很多心里早有定数,今日算是道不成这喜了。
可不曾想,这喜事还偏偏就办成了。
良辰美景吉时,洞房花烛帐内。窗前一人,身着喜服,头饰玉冠,清俊异常。
外面的一片喧哗,这时也快落的干净了,只剩下些红色的饰物高高的盘着,昭示着将军府的繁华,只可惜这大抵的红色蔓延开来,对他们这些于世不容的人来说,远比血从身体流出的颜色,更加的瑰丽无比,疼痛不堪。
只有疼痛,对于现在的曲柯来说,除了疼痛真的没有其他的了,不敢想起从前,越是想越是疼,更加的不敢想以后。。。。
一对新人各守一边,终是有人打破了沉寂。
“你走吧。”话音刚落,只见新娘明显的僵了身子。
便又没了声响,半刻,新娘子自己落了喜帕,露出了一张倾国容颜,确实,女子的一生,凤冠霞帔,最美的便是今日,
只可惜,她遇错了她的良人。
因为一个名字,太熟了,砸在心底只剩下生生的疼,于曲柯来讲是,与床榻旁的人来说,如是。因为,她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季唯对曲府少将军的感情,很多人,即便是看在眼里也会觉得难信。
城里的百姓,有人传着季唯窥视着曲府,季唯是锦王的谋臣,即便他日自立门户,这季府也不过是个富人之地,反之,曲老将军是几朝元老,便是末了,也是贵族。三代巨富,可成就一世贵族。这季唯怕想的就是这个。
也有人说,季唯爱惨了曲少将军,可少将军是什么人,怎么会爱上他呢?不自量力。总之是,怎么说的都有。
老百姓这么想也就算了,偏偏曲府今日新进门的夫人,也是这么想的。
一面之缘,一次邂逅,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与君相识终须别,妾,不善辞令,离别在即,便请少将军,饮了这杯离别酒吧”,说着,这新夫人,道是落落大发,举杯送了过去。
反之,少将军现在心里倒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举杯便饮了,不疑有他。虽是,负了这娘子,可好在一直落着喜帕,少有人知晓究竟是谁家女儿,也免误了姑娘终身,造了孽。
只是这杯离别酒后,却是忽然头重脚轻了起来,一个红衣新人,成了一对儿。
“夫君?醉了?”
。。。。
“夫君,你可这酒有个好听的名字,“生情”。” 曲柯已经觉得有诈也晚了,任由新夫人,扶着上了踏,就了寝。
什么生情,不过是一种酿在酒里的□□,可暂时迷了人的心智,发生了□□,却不知对方是谁,心里想的谁,便以为是了谁。
要不是因为今夜曲柯心绪难宁,忙乱不堪,又或者不是本就觉得对这娘子有愧,哪会。。。。哪会在这新房内,着了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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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床榻上的人,翻了身,习惯性的想搂住枕边人,确实落了空,这才是醒的彻底,一切昨日□□,都归了位。猛的做起,确是看着新夫人一袭薄衣,七零八落的搭在了身上。忽的,心里便起了杀机。便是从前,季唯,也没这样逼迫过他。
“夫君,念了一夜的季唯,口渴了吧,妾身为你倒杯水可好?”说着,只是转着杯子,并没有起座。
念了一夜的季唯?确时。昨夜春宵一度,心心念着的季唯又回来了,才起的杀机又灭了下去。
“若是夫君,又想起了谁,便过来,臣妾自会备着一杯上好的生情等着。”
曲柯没有理她,着衣下地,直接走了出去,所以,他更没有看到,一滴红颜着泪,泛在酒中,生起的一片涟漪。
一夜的季唯别走,声声砸进心里,讽刺自己的自不量力。
女人就是这个样,在感情上,有丁点见缝插针的机会,便会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可以颠覆乾坤了。除了失了自己,还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放在从前,曲柯定是不会忍下这口气,武将出身,总比不了文人想的细。可这会儿,却只是讪讪的走了出去。
曲柯觉得自己现在连活着都累,而且混乱。对不起老将军,对不起季唯,对不起屋里的,对不起自己。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是从前他和季唯的那间房子。
“小枕,打盆水来,我要沐浴,还有,以后这间房,你来打扫,再不许其他人进了。”说着便要踏进屋里。
“夫人也不许” 想到了什么便又加了一句。
一天的荒唐乱事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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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里的街头巷尾,可以缺了谁谁家的店铺,走散了谁谁家的猫狗。可总少不了,那些嚼舌根,说闲话的人。
凤阳城家里的事儿,就更少不得了。比如说城里漂漂亮亮的小王爷成天的和一个大男人手拉手的上街。你说,这成什么体统啊。
说这王爷疯了,这凤阳城的主子,也疯了,成天神神叨叨的去一个什么林子,要找一个太医。是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就说自个儿都去了好几趟了,每每都是空手而归。听在宫里当差的官人们说,皇上的脸色这个沉的,都快赶上闷着好几天不下雨的天了。
皇上这样,王爷这样了,那将军呢,将军从良了,成天只是带着一手铜钱大的念珠,在屋子里拜佛。这些年,朝廷的事,也管的不多了。
再咱这理儿说了,将军府还不早晚有一天得末了啊,偏偏还被一个女人给撑起来了。再说这个女人啊,可真是天大的了不得了。
曲将军府邸的夫人。想当年看上去柔柔弱弱凭空出来的新嫁娘,现在可是好几家绣庄,钱铺的东家了。
常年里,不见将军,只见个夫人这么满大街的打点。说是这个夫人啊,可厉害着呢,前几年有段时间,还大着肚子奔波呢,也不见相公掺一下,扶一把,挺厉害的角儿也挺苦的命儿。
诶呀。总之是,这凤阳城里到处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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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邸。
”夫人回来了“ 下人们远见一个美丽少妇款款走来,都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
”少爷怎么了?“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小童衣着华丽,举止端庄,粉粉的脸蛋现在正是微微的撅着嘴。明明是该打心眼儿里疼的,此时,静静的跪在树底下的阴凉处。脸上的泪痕都干透了,看上去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
“今早先生讲课的时候,打瞌睡了。”
“梦念”听见是娘亲回来了,可怜儿的孩儿,立刻的撇撇嘴儿,皱皱眉,憋憋屈屈的的眼泪儿,顺着原有的泪痕,又流了下来。没有声响,却又惊心动魄。
抬起头顺着孩子的后方看去,落窗背后的那个人,一手转摸着念珠,一手倚后,也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方向,没有什么表情。
男人手里的念珠,中间的是一个铜钱大小的玉石。经过隔久长年的摩擦,已经变得滋润,渐透明,油脂光泽。就好像经过隔久长年时光的摩擦,这个男人也更加的沉默,没有声息。只是日复一日的摩擦着他的玉。其他的事,都与他没有关系。包括自己,也包括梦念。
梦念,曲梦念。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是谁?在这偌大的曲府里还能有谁?
四年多的时间,在他人眼里,也许只是流年中的转瞬即逝。可对于曲府来说,实在是太长了。长已经让男人的双鬓有了白丝,孩子没了哭泣的声响,府邸成为了阴宅,人们失去了生气,。
如果时间重新来过,蓉娘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自古以来,男人的眼里的是雄才霸业,是经国社稷。可女人不是,女人的眼里只有她爱的那个男人,有了她的男人,便什么都有了。能日日夜夜的守着,看着,服侍着,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蓉娘不是那种心里嫉妒,歇斯底里的人。曲府里也容不下这种女人。
她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好。尽可能的给他,他想要的。他幸福了,自己就幸福了。
蓉娘款款的走向曲柯,“既然这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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